男人手里拿着喷雾的罐子走进来,在他身边跪下,捉着他的手臂,仔细地将喷雾均匀地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刺鼻的味道,很快就消散去。
皮肤已经无法平滑如初,但至少不能再萎圌缩下去。
他无法忍受丑陋的自己,更害怕被遗弃。
时间慢慢过去,床头的花已经快要枯萎,和男人每天靠着假阴圌茎做圌爱,每天从巨大的镜子里看着喷雾过后慢慢干燥的躯体,萎圌缩的进程变得很慢很慢,一切都有节奏有生命地进行下去,只有他自己,茫然地停滞在这里。
这一天男人照例去上班。
他躺在床上数着窗外刚刚绽开的白色花朵,突然听见外面铁门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