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的态度,不逃避也不积极。没事,我知晓,你是懦弱的,你为了保护自己只能牺牲我了。或许此刻,我也只是拿自以为是的大度来保护我自己罢了。
我看见这个世上的恶,也看见这个世上的善,可以接受一个人的无私,也可以接受一个人的自私。每个人都以他自我的方式生活,只要不太过妨碍他人,我觉得都可以接受。我没有什麽去包庇罪犯及什麼什麼癖的病人的想法。我只是觉得,太多人想寻求一个安稳的世界,所以只能让那些不确定因素被控制起来。他们看似安全,其实哪有什麼安全,他们永远是自我的定时炸弹,随后“嘭”的一声,他们也成了不确定因素,被控制。
我想我之所以没被当成精神病,或是因为我明晰不要成为那个不确定因素吧,也因为我不会与太多人交流,我会试探,便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