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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狗的狂欢·牛郎织女之鹊桥相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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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演人员:
爱新觉罗晏棠 饰演 牛郎
富察式微 饰演 织女


1楼2015-02-14 14:48回复
    [英国部分·民国第三十八年农历七月初五] 理查德王子(格洛斯特公爵)牛大维出柜对象
    [摸索着床头冰凉的圆形金属物体,“咔嘣”一声打开,借着月光看了一眼,目前是凌晨两点三十分,头微微有些疼。来英国留学三年了,每每都是这个时辰醒来,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还在熟睡,胳膊不老实地伸了出来,圈在我身上,轻手轻脚地帮他拿进被子里,欺身在他前额留下一吻,起身披上睡衣缓步走到卧室未拉窗帘的落地窗前,一抬头就看见一轮弯月挂在远处城堡顶上。理查德最喜欢看七月初七的月亮,我问过他、那只是个月牙有什么好看的,他说我笑起来的眼睛就是那样弯弯的月牙形,对此我嗤之以鼻,紧锁眉头上前在他唇上辗转研磨用吻惩罚。理查德是英国的王储,他的母亲是法国人,异常风情浪漫,他那用来招呼我的不着调的浪漫全是跟他的母亲学的。]


    4楼2015-02-14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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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窗走到阳台,夜晚的风混着青草的气息,吹散了困意,点燃一根香烟夹在指尖,思绪随着飘远。三年前,我乘轮船来到英国进入牛津大学攻读,因为不是白人所以在学校饱受排挤,即便有出色的成绩挡在前面,直至那一次这种状况才有所改善,那一次我被几个学生教训,理查德挡下打向我背后的一拳,我回头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阳光笑脸,操着并不流利的普通话问“我可以帮你吗?”那一刻一束阳光照进我的心,就这样我成了他的朋友、汉语老师,住进了他的私人城堡,后来成了他的爱人,当然这是后话,我当时并不知他是这样的人,也不知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


      5楼2015-02-14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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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在栏杆上望月,指尖夹着的香烟一节一节地燃烧,烟灰掉落在脚边,半晌才发觉,轻车熟路地用另一只手在栏杆的一角摸出一只烟灰缸接了,放在一旁,两根指头抖烟灰是理查德教我的,入乡随俗。明天早上的机票就搁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我没有收拾行李,也没告诉他,想着留张字条就悄悄回去一趟,再悄悄回来继续做我的“牛大维”,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烟梗摁在烟灰缸里,抬眼看见脚边的影子,蓦地一惊,待转过身来时已经收拾好了脸上的表情,“怎么了,吵醒你了?”他不作声,只是上前搂住我的腰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良久,只剩下一个叹息声掩盖在晚风里]


        7楼2015-02-14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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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轻柔地吹,怀里的人半晌没了动静,正想着低头看看他,一只冰凉的手闯进我微敞的睡衣,不老实地四处游走,指尖的冰凉触在胸口,呼吸也随着它的游走乱了调子,低头含住他的唇,两唇相触,那句话就黏在唇齿间“今夜不累了?明早还要去上议院听政呐”他不搭话,手指往下游走,愈发放肆,我伏在他耳边,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摆弄了几下那处,笑着轻声打趣“我们那里有句老话叫却之不恭,这个,我收下了”不理会他红透的脸,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屋内]
          ————————————————H不给看,拉帘子————————————————
          [第二天一早身边的人还在熟睡,我穿戴整齐,在他眉际留下一吻“等我回来”,下楼坐车赶往机场]


          9楼2015-02-14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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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第三十八年农历七月初七]
            [下了飞机,隐隐觉出这里跟去年的不同,没有过多理会,出门找了辆黄包车报了地址,躲在车里闭目养神,迎面来了一群游行的学生,黄包车避在一旁的小巷里,从他们口号中我明白——要变天了。不多时到了地方,破旧的门脸儿还是老样子,赏了两块大洋,下车。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迎面是一阵尘土飞扬,简单打扫了一下,又在成衣店定了两套中山装,晚些时候才收拾停当。东院的大娘招呼我到她家用饭,我客气地推辞了,独自在自家院里的葡萄架下摆了两碟小菜一碗清粥一壶淡酒,等着夜幕降下来,我与“吾妻”一年一次的相会。]


            10楼2015-02-14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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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门一如既往的高大巍峨,人总道天上一天,人间十年。没错,三天前我们见了面,那是牛郎心里的三十年。天帝的妻子育了第八个孩子,不出意料的是个女儿,我和小七也无需继续劳作。冰床上烟雾缭绕,夹着烟卷的手指已不再粗糙,仿若不知道多久以前那个偷下凡间的仙。长裙逶迤,青丝及腰,不得不说自从我放弃以来,每一日都过得足够滋润,似乎比遇见牛郎的那些日子,还要再开心些。】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5-02-15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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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手丢弃烟卷,眉眼间尽是愁思。哄骗牛郎三十余年,拖的似乎不能再久了。一步一步行至镜前,瞧这镜子里的人儿,早已不复当初青涩模样。玉指轻挑,那一套紫色旗袍呈现眼前,大姐说人间的女子都爱穿这个。略带些疑惑地换上开了大衩的旗袍,卷了所谓的波浪。轻轻抖动,烟灰弹了些落在凳子上,这一回,为的不是牛郎。秀眉微蹙,玉指自手指轻轻抚摸至肩头,如此风情,我愿意,天帝不愿意,那些劳作的日子,织女不愿回去。穿回月白长裙,丝绸飘逸舒适,凳子上的旗袍滑落而下,顺势透过层云将它丢入人间。】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02-15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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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你的地方去,织女,也应当做织女。”
                  【我曾说过,宁剔仙骨,不舍牛郎,只不过上千年的日月,便将当初义正严辞的自己当作了笑话。日织千里云,闲暇河汉嬉,如同小七,如同嫦娥,欢愉做仙,快活抛弃那人间寸缕。腾云驾雾,藕臂轻摇,盈盈跃回织女星。轻理身前之人的盔甲,没错,千年来守着织女星的是他。我因千年孤苦,不愿再执着于牛郎,当然,也有他的原因,千百个牛郎,也是不及他的。浅描娥眉,淡扫桃面,梳起松垮的发髻,默然等着鹊仙来临。】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02-15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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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记起,去年牛郎道辗转赴英国留学,不知今朝,是否仍是。羽仙裙,墯马髻,织云钗,唤雾镯,一如那时偷下凡尘,除却此,还有何同?天界河汉皎皎,因我而成,误众仙去路,终是织女的错,只待我送别牛郎,便去求王母收回金钗。千年之错,只为年幼少不更事所至,耽误至如今,终究要做个了断,成全我,又何尝不是成全牛郎。鹊仙亦是不容易,年年唤出子孙搭桥,羽毛脱落,只为这两个自私的人,不,一人,一仙。】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5-02-15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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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不多时,鹊仙使者乘云而来,我站起身理了理中山装的衣褶,躬身抱拳对他行旧式礼“劳烦使者再渡我这一趟”“好说好说,请吧”随他上云,转身已至方外世界,天河畔鹊仙子孙渐渐聚过来,鹊桥初见规模。习惯性的抄手摸烟盒、落了个空,我忘了如今那装烟盒的位置是两张硬纸,好不扫兴。掏出怀表看,时辰差不多了,抬脚跨上第一节台阶,缓步向上走,脑海中理查德的笑脸愈发清晰,也愈发坚定了我的内心,这么多年了,也该好好谈一次,总这么拖着对谁都不好,况且我也不想瞒她了,坦诚布公,我担得起。]


                      16楼2015-02-15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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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缥缈层云,至河汉边。鹊仙子孙已然聚首,遥远不知边际的河汉朦胧不已,看不清鹊桥尾端的人。素手透过云雾缓缓晃动,桥岸银光乍现,鹊仙已飞跃指尖。温言软语,眸色清冷,傲然立于云峰。仙云飞跃之间,有陌生的衣裳若隐若现,知晓时辰已到,放鹊仙回河汉桥中央。衣袂飘飘,藕臂间丝带浮现,青丝微扬,轻稳踏在鹊儿背上。不知走了多少次这样的鹊阶,也不知何时开始,你我,都离了当初的喜悦,更不知何时开始,鹊桥已不是桥,而是一方捆仙绳。】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5-02-15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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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任何花样的白色锻鞋踏在鹊儿背上,模糊的记起第一次上鹊桥的模样,那时不顾一切的腾云驾雾,只盼望早一些见到夫君,而如今,是何心境?若隐若现的身影逐渐清晰,深色的西装衬得他比往日硬朗,每一年的他都会有不同,每一年的我,也都是神女模样,除却由娇俏转为的清冷模样。玉手缓缓朝前,轻羽飞动,温软露出鲜见笑容。】
                          “夫君。”
                          【往事已然成烟,织女在千年的孤寂里遇到了另一个他,是神,是可以永久留存的神。】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5-02-15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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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往昔夫妻二人共同更重,闲话田间的日子,也不愿太早将这最后一次的相会幻灭,人间千年难度,织女心系他人,本不该再束缚牛郎。清袖挥舞,仙光破至,眼前幻象浮现,眸色飘向镜中人。】
                            “你瞧,那个貌美的妇人,是我们的女儿。再瞧,那一边西装革履的洋学生,是我们的儿子。”
                            【二人擦肩而过,幻象静止,昔日的兄妹只为陌路,昔日的夫妻,也终究如此,那时的执拗,耽误了自己和牛郎数千年的光阴,如今,该还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5-02-15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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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节性地握住她递过来的手,扶她踏上最后一节台阶,然后悄悄松开,换来冷清的嗓音一如往常说出那两个字,剩下的是两人间漫长的默然,我率先打破这种沉寂的默契,试探性的问她]
                              这一年你过得好吗?
                              [心中所想、堆在嘴边的话一时间说不出口,用这个缓冲解了目前的尴尬,接下来……接下来,仍是踯躅退缩,我不怕她怨我恨我,我怕她恨上他,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微微缓了面部的表情,挂上往常轻松的笑,像是跟老朋友聊天一样说出心中所想,努力铺垫过程]
                              这些年苦了你了,一个人在织坊劳作,是我对不住你。儿子女儿在人间过得很好,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23楼2015-02-15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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