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从前是何番模样?日月星辰在光影之间穿梭,鬓间的斑白总是令人触目惊心。我的处所空寂寥落,晚风凄凄。这时候林间树影摩挲,一生好像很长。
如果说我这一生要感谢些什么人的话,也许是工藤,也许是赤井。而我辜负的,只有白马探而已。
我那时遇上白马探,也只是辅助他办案而已,我没有什么业余活动,告别了白马探就蜷缩在沙发上看卷宗,所以那段时间工藤的业绩总不如白马探。我初始有些愧对工藤,但是工藤咬牙切齿的神情实在好笑,也便理得心安。
青年的爱慕来得莫名其妙。我一向不屑英伦绅士的翩翩风度,对于白马探的温柔体贴,也只是觉得不过有幸分享青年荷尔蒙分泌过多的副产品。
也不是没有动心的时候。久雨放晴的天空清新明朗,倚着落地窗,读着青年用蓝色墨水写的情书,他那时候喜欢用类似于宣纸的纸张,笔尖轻轻用力就会勾起一层薄薄的纤维,他的字很漂亮,如同他的人。青年念诗的嗓音也是好听之极,一字一句,深情款款地念着:
It is because that I love you one one
It is for this reason
My soul is like the butterfly wings
A riot of colours.
Because I love you
It is for this reason
When you walk by
My heart is like aspen leaves tremble.[注释二]那时候我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一不坚定就会沉沦。我说过,我愧于这些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