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养,我的偏爱,我对一切柏拉图主义的治疗,始终是修昔底德,也许还有马基雅维利的学说,因其毫不自欺,并在实在中,而不是在理性中,更不是在道德中发现理性的绝对意愿,而与我的血缘最近。......没有谁能像修昔底德那样彻底地治疗这种虚饰了。人们必须一行一行地琢磨他。......智者文化,毋宁说,实在论者文化,在他那里获得了完满的表现:这个处在到处正爆发的苏格拉底学派的道德欺骗和理想欺骗之中的不可估价的运动。希腊哲学是希腊本能的衰退,修昔底德是古希腊人本能中那种强大的、严格的、坚硬的求实精神的伟大总结和最后显现。”
——尼采《偶像的黄昏》(怎样用铁锤作哲学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