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窗帘缝隙的月光恰好落在季洁的脸上,红晕掩盖不住因生病而苍白的脸色,杨震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心疼的将季洁搂紧怀中,“对不起啊…累坏了吧…”
季洁一个翻身脱离杨震的怀抱,坐起身背对着杨震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你不用对不起,刚才是我烧糊涂了,我确实有些累,麻烦你早点回去,我要休息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咱们之间到此为止了,从现在开始,咱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就是这个意思,明白了么?”
杨震从背后轻轻抱住季洁,“季洁,不要开玩笑好吗,我害怕。”
“我没有开玩笑。”
“季洁,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你会突然这样对我。”
季洁身体一僵,杨震立刻察觉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你果然有苦衷对不对?!”
“没有。”
“季洁…如果有什么苦衷你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的。”
“没有!”
“季洁…”
“好,杨震,你说你要帮我,对不对?”
“对。”
“好,你离开六组,去从商去赚钱,我要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不用成天担惊受怕怕自己会变成寡妇,无后顾之忧的当我最喜欢的警察。”
“………”
“怎么?办不到了?呵…你一个小小的小组长能帮我什么?我要的你根本给不了。”
“这就是你的苦衷你的理由?”
“是。”
“这就是你跟谭政在一起的原因?”
“是。”
“好…很好…我明白了…”杨震愤怒的掀开被子穿好衣服,“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搅你了…再见。哦,还有…”杨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一枚钻戒。似嘲讽似苦笑的将戒指取出,“这个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说着便用力朝窗外扔去。
“不要!”季洁的话并没能阻止得了这一切,戒指,还是被扔了出去。
“季洁,不用可惜,一个戒指而已,一个小小的小组长买的一枚小小的求婚戒指而已,没什么。谭政比我能耐,比我有钱,我想他会送你更大更闪耀的。不用可惜。真的。”
说着,杨震越过季洁,走出了房间,“砰”传来的是大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将她的心震得生疼,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插在她的身上,心,被扎得千穿百孔…
深夜里,一个女人在房间抱着空空的戒指盒哭泣,一个男人在楼下握着奋力找回的戒指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