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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戏』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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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20 18:20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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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3-02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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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姑侄和一个男人之间的故事。姑姑就是前朝太妃,但是被爱慕她的新帝寻了名头再弄回宫里当妃子,但是对新帝的爹感情十分深厚,所以接回来以后神经已经不太好了;侄女长得像姑姑,所以受新帝宠爱,但是吧算是她姑姑的替身。这出戏就设定侄女来看姑姑,两个人的爱恨情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3-08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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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妃 钟情
        惊蛰的雨歇在红杏的裙摆下,那惊落在窗沿玉案的春花儿呀,都化成了我眉心新画的三枝梅。量身的薄衫将纤腰儿极舒贴地围裹着,两袖长展,是要把满庭熏风都纳在怀中。鬓边的海棠红映着我娇靥的飞霞,这样的晴光——却是伴着身后的推门声而来。
        “您,来接我啦?”
        多情的话语像极了风的呢喃,双眸盛着星子,那样烂漫又靡丽的气息,腻得连九凤檐下的铜铃都凝滞了笑声。
        “妾扮了新妆,裁了新衣,来待您赐的轿。”我的心不住地跳动起来:趁着此刻的良辰好景,握着此时的好韶华,我多想、多想就这样溺死在这一抹春光里。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3-08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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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 钟娉婷
          梨香殿里袅袅婷婷飘出的吟奏柔软了锁着严寒的黛色林杪,溢满了这日上花梢莺穿柳的翩跹春意。搭在窗框的指尖沾染上了满园的芳事阑珊,她将痴痴的眼凝在红墙绿瓦以外的那一角飞扬。
          偏一偏头,炉子里缓缓升起的烟雾缭绕了视线,似嗅着午夜旖旎风光时痴缠的龙涎香,又似瞧见那双无数明珠光耀都映不亮的幽深眸,与其中仿佛要将人溺死的柔情……情?!
          “不,不!”荡着潋滟水波的眉眼蹙了,薄烟朦胧,在她婉转的眼里幻化成了仿佛揽镜自照的景——细微的差异在旁人眼里是忽略不计的。水绿衣袖遮盖下的蔻丹陷掌红纹艳,唇瓣浮着的白痕分外明显,鸦青羽睫略一上下飞动,她执黛描眉的手强撑着稳妥。“备辇,本宫要访一趟元妃娘娘。”
          元,咀嚼着这个庄重的字眼,推门而入,欢喜分明的话语响起,矜了眉目,“姑姑,是我。”
          舒展开笑靥,端着恭谨的礼,她步步却像是凝涩住了,“元妃娘娘”,她听见自己辨不清情绪的声音,“您在,待谁?”
          环视四周,她想该让那些个在自己背后嚼舌根的来瞧瞧——这一座处处都书满了盛宠的殿,才是那人眼里所有柔情的归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3-13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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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妃 钟情
            浴在新蕊里头的风捎来了桃花娘的信,那铺天盖地的春潮并着珠帘似的微雨,织就了我在风月里最情浓的梦。
            我枕着他的膝,好像正卧眠在青云堆里,一丝又一缕的沉水烟儿迫不及待地要与我散下的发来一场缠绵。日光吻在我的睫上,恰似一只蝶栖在枝头,翕动着雨过天青的翅翼。
            那是,连后庭的花荫都要软成一滩水的春醉。
            “钟倾………倾盖如故之倾,却不若情有独钟之情。”
            他的唇触着我的眉心,低沉的柔语裹着穿廊而过的清风。我的一双眼、一颗心啊,都甘愿化作他指腹的薄茧,是要独占他一腔深情的视死如归。
            “钟倾,只愿做您的钟情。”
            钗佩和鸣混杂着珠帘漫卷的声响,惊动了紧阖的双目,也惊醒了我似被暖水浸润过的梦景。
            ‘您在待谁?’钟情在待谁?
            攫着衣袂的五指因这句话而松下几分力,骨节也不再透着白:“我在待陛下呀……他怎么,来迟了?”
            春意牵起笑纹,抚平了我纠折的黛蛾:“是不是又有折子拌住了?”
            偏头探向敞开的长窗,是一眼就能望穿重墙的的追念。仿佛那风一动,檐下的铃儿一响,就能带来他的脚步声。
            “娉婷……娉婷儿,”我抑不住地焦急起来:“快指个人站在殿门口瞧瞧,是不是——”
            话语在舌尖打了个滚,仿佛只是念着他名字的甜蜜,都能让颊上匀着的胭脂羞成了一双彤云。然后就是极轻柔的一声:“他快到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3-13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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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 钟娉婷
              她记起那年盛宴,烛火流金陶陶燃,满殿的低低嘈杂声中,她声声曼妙穿透而来。
              暖阁箜篌鸣,殿堂燕舞起。无边春色新,此中清波老。香妃香步香风生,玉簪玉颜玉枝展。阶前忽却步,袖外犹遮面。欲语锁清喉,眼波醺心间。
              尚书府里嫡长女的一歌一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为人所津津乐道。
              她更记得封妃那日的阖宫灯火,云蒸霞蔚,灼灼炫目,环佩泠泠,光影玲珑。
              这些年啊,数不清有多少女子,分花拂柳去仍是好年华,却被她亲手送进了那暗巷长街。宫腰袅袅香鬟松,秉烛夜怅陨商风。除了这一身华服,除了这夫人的尊称,她钟娉婷,又与她们有什么差别呢?不过回廊深深人寂时,念一句“身有限,恨无穷。”爱,亦无穷。
              她以为的所有,都只是她以为。到头来,一切都是烟花碎,瞬间璀璨过后,带给她的是无尽的虚空。
              拢了拢衣衫,无力地挡着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寒凉,她没来由得想起先皇后感叹过的,“局入得深了,不是戏子,也成了戏子。”不比褚氏的洒脱,她困在那场局中那么多年,哪怕将郁郁青春都耗尽了,仍是拥鸳衾梦绕巫山。
              耳旁流连着钟情的欲语还休,她沉默地对着面前人的容,那揽镜自照一般的景。起初,她也以为那人欢喜的是她,可是后来啊,午夜梦回时无意寻得的呢喃细语点明了这镜花水月,到头来是空一场。
              “他…?”钟情的一字一句落在耳里,就像是被利刃划过了心头,迟疑片刻,她才很缓很缓地接下话头,“前月同西疆的战事我朝胜了,圣上正忙着犒劳那些将士们呢。”
              踏绣履,袂当风,云鬟渺,玉钗摇,钟娉婷面上的笑靥一点一点舒展,若教内廷里的画师瞧去了,只拟作那优昙暗夜乍然开。
              “过几日便是盛宴了,我呀,恐那些婢子笨拙,不合姑姑您的心意,放心不下,这才赶了来。”眼里婉转着楚楚水光,她用很轻很轻的音掩去了颤抖,“您可别怪罪娉婷儿来晚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3-15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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