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如何
江谙听都暻秀讲过,再熟悉的一段感情,到了该放手的时候就应该放手,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没有人说的准它的保质期,所以不必为它感到可惜。可真正到了用它的时候,江谙却不知道怎么去劝说自己的好友了。
“你这样,挺累的。”
江谙在这个店里陪边伯贤整整坐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已经九点四十了,再下去,她真的该喝醉了。边伯贤从进来就对老板说要一打度数最低的果酒,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句话也不说,喝酒。中间去了几趟厕所也数不清,喝到最后终于憋出来一句,老子跟她玩完了,真的玩完了。
“你得了吧,明早起来还是一样。”陪在一旁的朴灿烈点点头,若有若无的举着酒杯:“从上高中起,不不不,太久远,从你跟那小妖精……不,跟那杜小森一起以后,这话哥听你说了一百遍了,得,没一次成功。”
“说的像你们成功了一样。我们至少在一起过,你的路缤纷有戏吗,你的都暻秀有戏吗?”边伯贤拍的桌子哐哐响,拼命忍住欲流的眼泪:“你们还跟我五十步笑百步,幼稚。”
“你就是怂。”朴灿烈拎着酒瓶子,指着边伯贤一度觉得好笑:“你就是怂包,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边伯贤笑了一下,把钱摔在桌子上,没回头的走了。
“他干嘛去?”江谙挑挑眉:“又去找那个小妖精了?”
“鬼知道他犯了什么邪气,就跟一个心不在自己这儿的人死磕。”朴灿烈有些苍白的笑了笑:“都暻秀说的都是真的?”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声音。
“嗯。”江谙拿过关祈柚没开的果酒:“都是真的。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关于边伯贤没有跟小妖精在一起,还是他不会跟我在一起。”
朴灿烈静静的失了会神,望向天边的月亮。
这时候,缤纷应该已经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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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又让我出丑了,你得请我吃饭。】
四月的夜晚还是很冷,边伯贤一个人在江边来回踱步,像平常一样给杜小森发短信嘘寒问暖。而就在今天下午,看见杜小森跟别的男生走在一起,边伯贤走过去打招呼,杜小森却对那个男生说,他谁也不是。
是啊。
杜小森没有跟边伯贤在一起。一直都是边伯贤心甘情愿的付出而已。
晚风吹的边伯贤脸很痛很痛,可是他不想回家,爸妈在老家操持家业,自己孤独在外读高中,大概至死也会埋在这片土壤里。
【你能不能不要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