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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灵异黑段子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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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转的是一部小说。黑段子咳咳。大家都懂的。


1楼2015-02-23 14:07回复
    画<1>
    马良是个画家。
    他在一个村子的最西头盖了一幢高大的房子,像个庙堂,很Cool。
    他在村里雇了一个老太太,每天早晨来给他搞一次卫生。老太太住在村子最东头,60多岁了,不过身子骨很硬实。
    最近,马良一直想创作一幅画,叫《后退半个世纪》,但是一直没动笔。
    他想用一个女子来实现这个题目。
    外在的东西没问题,一件花衣裳,一根黑辫子,不施粉黛。难度最大的是她的眼神,马良总觉得他描画不出来。
    他用了一周的时间,终于,完成了这幅画。
    那是一个和真人同样比例的女子,站在一片草地上,挎着个篮子,装着半篮蘑菇,就像第一次照相的人面对镜头一样,有点羞怯地看过来。
    半个世纪前的天,比现在蓝多了。草地上零星的花,鲜得像真的一样。
    画完了这幅画,马良就像跋涉了半个世纪的时光,感到异常疲惫。
    他是个自由画家,靠卖画为生,但是这幅画他不想卖,永远不想卖。
    搞卫生的老太太来了,马良让她把乱七八糟的画室收拾一下。那个老太太就无言地走进去,低头开始劳动,一眼都没看那幅画。
    这一天夜里,刮风了。
    马良醒来,听到院子里的狗们在狂叫。他养了十几条狗。
    他警觉地把耳朵竖起来。
    画室的门响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人钻进去了。马良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他打开画室的灯,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
    他又看了看那幅画,画中的女子在草丛中羞怯地看着他。
    他松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回卧室。突然,他的脖子僵住了。他慢慢回过头,眼睛射向那个画中人的辫子。
    她的辫子本来在背后,现在,这根辫子垂在了她的胸前!
    马良猛地转了一圈,画室里只有他自己。
    有问题!
    她的辫子上竟然系上了一根红头绳,这根头绳马良根本没画过!
    只有一个可能,有人趁他不在家,钻进他的画室,涂改了他的画。
    谁干的?
    当然是他的同行,因为只有同行才会画画。
    可是,哪个同行会做这种怪异的事呢?而且,他和圈子里的人几乎断绝了来往,根本没有人走进过这个画室……他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低头干活的人,不由全身一冷———是她?
    他越看画中人越害怕,拿起画笔,又把她涂改过来。
    第二天,那个老太太又来了。
    她走进画室搞卫生的时候,马良在后面悄悄观察她。她没有察觉到马良在身后,只管低头干活,根本没看那幅画。
    马良望着她花白的头发,暗暗解除了对她的怀疑。
    “大妈。”他叫了一声。
    老太太似乎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她的眼睛很浑浊。
    “你叫什么名字?”马良问道。
    “李彩花。”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擦地,她的手像一截干枯的木头。
    “你是在这个村里长大的吗?”
    “是,我就是在这个村子出生的。”
    “这个村子有没有人会画画?”
    “画画?原来有个画匠,死了。”
    这天晚上,马良又被风中的狗叫声惊醒了。
    他竖起耳朵,听画室的动静。
    画室的门又响了一下。
    他起身跑过去,打开灯,没发现任何人。
    他朝那个画中女子看了看———那根辫子依然垂在她的胸前,她羞怯地望着他。
    这时候,马良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
    难道自己当时真的把辫子画在了她胸前?
    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因为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个女子站立的位置似乎挪动了一点。她身体一侧的边沿,露出了细细的一条画布的底色。好像她曾经走下来过,重新回去时,站立的位置没有严丝合缝,出现了一点点偏差。
    这下,马良惊呆了。
    这说明不是画外人作怪,而是画里人作怪!


    3楼2015-02-23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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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2>
      马良陡然想起了一个民间故事,好像叫《田螺姑娘》,讲的就是一个画上女子爱上了一个年轻的渔夫,偷偷从画上下来,为渔夫做饭,洗衣……可是,此时的马良一点都感觉不到美好,只有恐怖。
      他仔细打量这个画中人。
      她的长相很传统,瓜子脸,杏核眼,高鼻梁,樱桃嘴,大眼睛,窄肩,细腰,宽臀,她的眼睛水水的,很羞怯……看久了,就是一个真人站在面前。
      马良使劲摇了摇脑袋———她确实是一幅画,无血无肉,她诞生于他的画笔和想象……他实在不想再跟她对视下去,一步步退回了卧室。
      这天夜里,他听了一夜的风声。
      第二天,马良中午才睡醒。
      搞卫生的老太太来了,她一言不发,低着头干活。
      马良忽然感到这个老太太有点眼熟。
      他打了个冷战。
      他发现这个老太太竟然跟那个画中人有点像!
      马良立即明白了,为什么多数画家笔下的女性都有点像他的太太。马良住在这个村子里,很少跟外界接触,天天见到的人就是这个老太太了,他画的女子就不知不觉像了她几分。
      “大妈。”
      老太太又吓了一跳,抬头看他。
      “你看我这幅画怎么样?”
      老太太一回身,目光准确地射到了那幅画上。
      “挺好呵。”
      “我觉得她和你还有点像呢。”
      老太太不好意思地说:“人家美得像花骨朵一样,怎么能跟我这老婆子像!”说完,又低头干活去了。
      这天夜里,又刮风了。
      马良没睡,他在极度紧张中等待那个响声出现。
      大约午夜的时候,他果然又听见画室有声音。
      他悄悄来到卧室门口聆听,清楚地听见有人打开了画室门:“吱呀———”然后轻飘飘地走出去了。
      他迅速来到画室,打开灯,目瞪口呆———画上的女子不见了,留下一个人形的空白!
      外面的狗叫起来,很凶。他疾步追了出去。
      借着月光,他看见了一个背影———窄肩,细腰,宽臀,一根辫子在背后悠来晃去……他顾不上害怕,跟踪她而去。
      她挎着篮子一直朝村东头走。
      风越来越大。马良紧紧跟着她。
      那背影始终没有回头,一直朝前走,朝前走……实际上,这个村子不大,从这头走到那头,大约一里远。可是,在这个梦魇一般的夜里,这一里路变成了一万里。
      一个画中人,一个画外人,跋涉了一夜。
      马良累极了,全身像散了架。
      天突然就亮了,好像鸽子一飞冲天。
      马良朝两旁看了看,他发现村子似乎变了样,砖房都变成了土房,而路边的草突兀地繁茂起来。
      他猛然意识到,空间的距离变成了时间的距离,他是朝着从前走,一直走过了半个世纪!
      这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了,恐惧到了极点,但是他仍然没有放慢脚步。
      天越来越蓝。
      前面的村道上,出现了另一个矮个女子,穿着旧时代的衣裳,她跟画中的女子打招呼:“李彩花,起这么早呵?”
      画中人说:“我去草地上采点蘑菇。”
      然后,两个人擦肩而过。
      那个矮个女子走到马良对面的时候,还仔细地看了看他。
      李彩花……马良又一惊———那个老太太不是叫李彩花吗!
      正愣怔着,果然看见那个画中女子走进了村东头第一家!
      他躲在了一棵老树后。
      那女子很快就出来了,仍然挎着那个篮子。她朝村西头返回了。
      马良继续跟着她。
      黑夜“哐当”一下就掉下来了。风渐起,越来越大。
      马良好像又跟她跋涉了一万里路,终于看见了他那庙堂一样的房子。
      她的脖子好像不会转动,没有回一次头。
      来时,马良不但一直溜边走,而且还猫着腰。现在,马良的腰身一点点挺直了。
      她还是没有察觉,好像她和马良是两种时空。
      马良的胆子越来越大,走得也越来越快,最后,他离她只有几米远了……她突然回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马良。
      她的脸布满了皱纹,头发干枯花白,双眼浑浊不堪。
      她是李彩花。她的胳膊上还挎着那只篮子。
      她说:“我来搞卫生。”


      4楼2015-02-23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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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逼真
        我保留着小学毕业时全班的一张合影。
        这是一张黑白的老照片,总共有32个学生,分三排,第一排坐在矮凳上,第二排坐在高凳子上,第三排站着。
        其中有一个学生已经死了,他叫夏明军。小学毕业那年暑假,他到池塘里游泳,淹死了。
        他站在后排最左边,个子不高,只露出一个瘦巴巴的脑袋,默默地看着镜头。
        班主任是个女的,姓李,她坐在中间那一排正中。
        我时常拿出这张珍贵的照片看看,它把我带回那遥远的童年时光。
        这一年,我回到家乡小镇,打听了一下,除了我,小学那些同学竟然都没有走出这个小镇,就产生了一个念头:把他们聚到一起,搞个同学会。
        遗憾的是,李老师不在了。三年前她得了癌症,死在了齐齐哈尔大儿子家,享年69岁。我去她家,只见到了她的一张大幅遗像。
        人很快就聚齐了。
        大家都过了30岁,有些人我都不认得了。
        我请客,大家到饭馆大吃二喝一顿。然后,有人提议,要再照一张合影。我当即赞同,并出了一个主意———每个人都按照那张小学毕业照的位置站。
        照完像,我又把小镇惟一一家歌厅包下来,大家在那里狂欢了一晚上,半夜才散。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家乡。
        半个月之后,那张老同学的成年合影寄到了我的手上。
        我打开后,大吃一惊:照片上多了两个人。
        一个老太太,满脸都是皱纹,木木地坐在第二排正中,木木地看着镜头。这正是遗像上的李老师!
        后排的最左边露出一个瘦巴巴的脑袋,那是彩色照片上惟一一个黑白的影像,正是小学毕业照上的夏明军。
        他停留在30年以前,默默地看着镜头。


        7楼2015-02-23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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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两个面具。我之所以买它们,是因为它们的样子太恐怖了。
          在此之前,有朋友自泰国来,给我带来一个他们的面具,是一个脑袋,像人,又像兽,涂着各种各样的颜色,青面獠牙,血盆大口。但是我觉得一点都不吓人,甚至把它当成了玩具。
          那么,这两张脸是什么样子的呢?
          它们不是脑袋,仅仅是两张脸,而且它们不是那种变形的,比例跟正常人的脸一模一样。
          它们的恐怖在于———它们太白了,比纸白,比盐白,比雪白,我无法形容。说另外的东西,倒可以反过来比喻———简直像周德东家的面具一样。
          那白白的脸上,挖了两只黑洞洞,那就是眼睛;凸起一个优美的鼻子,画着两张鲜红的嘴。
          假如你把这个面具罩在脸上,走出门,透过那两只黑洞洞,你可以看见另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到处飘荡着惊惶的眼睛。
          在某一方面,我是一个心细的人。这两张脸有一点区别,尽管很细微,可我还是发现了———其中一张脸的额头有几粒斑点,小得几乎只有用显微镜才能看清楚。
          我把这两张脸分别挂在卧室里和书房里。
          我在书房写作的时候,我在卧室睡不着构思的时候,偶尔抬头,看一看墙上的脸,会陡然有一种惊怵感,刺激灵感。
          有那么一天晚上,我站在一张脸前细细打量它,突然瞪大了眼。
          我所从事的职业不允许我胆子小,但是,我还是骤然感到了害怕!———由于有那个斑点的区别,使得我发现,这两张脸换了位置!
          怎么可能呢?
          这两张脸是我一个月前挂上的,再没有动过它们。当时,哪个挂在了哪个房间,我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这一个月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
          从此,我的目光一看到它们,心里就发冷。
          它们没有任何表情,木木地注视我。
          过了几天,我再次走近它们观察,我的心一下就掉进了万丈深渊———它们又交换了位置!
          这天夜里,我躺在*上,借着月光,盯着墙上的脸,不敢睡。
          我想,换了别人,一定会把它们都摘下来扔掉。但是,这样做不是我的风格。
          我不管遇到什么恐怖的事,都会坚持到底,直到真相大白———哪怕在寻求谜底的过程中,我不争气被吓死。
          我注视着那张不知道产生于什么人之手的脸,似乎有两只黑亮的眼珠,隐隐约约在那两只空空的黑洞里缓缓地转动。
          我大惊。我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它。
          是的,有两只眼珠,在那张脸的后面转动!
          我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想,今夜我可能真的要不争气了。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发觉了它们的秘密。我要大难临头了。
          我站起来,猛地打开灯,一把把那张脸揭开,扔到了地板上———那面具的后面果然藏着一张脸!
          我抖了一下。那是面具挂时间长了,雪白的墙上有了一张脸形的印记。这是一种借口,我不相信。
          接着,我低头看地板上的那张脸,它摔破了,两张鲜红的嘴咧开来,笑了。
          我好像听到它在说:“那是你自己的眼睛。”
          那是我自己的眼睛。
          这句话深有含义。至少,从此我专心写作,再也不关注它了。
          关于它们互换位置,一个搞科研的朋友是这样解释的———那是一种特殊的材料,会自动滋生和消亡一种黑色的斑点。两张面具不是一起制造的却有两个时间差
          ——面具


          8楼2015-02-23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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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等人来


            10楼2015-02-23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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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顶~~


              11楼2015-02-23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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