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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文 1 那年下沉,再次见到斌乙己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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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河北1楼2015-02-23 23:44回复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他依旧跟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坐在下沉广场旁边的大柳树下,他总是喝的醉醺醺的对路过的人们说:“这是我曾经掌管的贴吧,哟呵~多神气~”并且乐此不疲。 据他自己说,他年轻时候曾经是这个气势恢宏的下沉广场的带领者,可是听热闹的人们从来不信,只是当笑话听罢了,可是他却乐此不疲。他很邋遢,至少在我看来。一年四季都是那身破破烂烂的仿佛依稀是白色的短袖,头发乱糟糟的,我始终是认为他似乎有些疯癫的,这点我从他经常跟下沉旁边的卖饼大叔很谈的来而看出来的。
    他的真名没有人知道,有人问他,他总是板起面孔很严肃的说:吾随ID,姓向翼翅,名斌斌。和以前的大吧一样。


    IP属地:河北2楼2015-02-23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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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却通常又是惹来一阵笑柄“哈,疯子又在说疯话了罢?”、“还敢自称叫斌斌呢?你也配?”“这酒疯子,不怕被轰出去呢!” 于是他从此就有了个新名字:斌乙己。斌乙己酗酒,时常到下沉胖的学生超市那里买酒,有时没钱了,他便死皮赖脸的教卖饼大叔的赊一些给他,同学们不是很喜欢他,因为他时常会吓唬小孩子们,比如说要把他们丢到下沉,或者扔到鸭绿江喂鱼。其实那叫梦溪湖。现在已经清澈了。我也不能幸免,他曾经说过要把我丢到新校区的黑龙江变异,那水确实很黑,据说黑了很多年了。 加上他整天疯疯癫癫的,同学们便更加的不喜欢他,只是还谈不上厌恶而已。


      IP属地:河北3楼2015-02-23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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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我才18岁,还是一个扎着马尾一心想着及格万岁的小屁孩。那时候除了跟吧友们聚一起上课就是和斌乙己逗闷子,老师们是不允许我们和他交谈的,因为鸭绿江和黑龙江真的污染很严重,我们也曾做过抗争,比如偷偷的溜过去喂鱼,但是卖饼阿姨却很尽职,不仅卖饼还看着我们不让下水,每次被他们赶回来的时候,阿姨总是瞪大眼睛说:小心鱼把你们吃的骨头都不剩!为此,我们心里没少恨那阿姨,甚至总是默默的诅咒他们饼都卖不出去被鱼吃光光。
        我们绕着梦溪湖跑遍了,结果都是被义正言辞的赶回来。还有一个是新校区的体育场旁边的桥,常年在修路,据说那片水污染很严重,所以过桥时候都很快。那个时候我们最羡慕的就是那些有车一族了,可以骑着车跑来跑去(后来我才知道最舒服的是电动车)。时常看见学长学姐们骑着闪闪发光的车飞跃过那很短却感觉很长的桥,老师们是不允许我们骑着车在人群中四处乱跑的,在他们眼里,我们任何行为都是有可能危害到健康和生命的。


        IP属地:河北4楼2015-02-23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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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岁那年,我听吧友们说起他的来历,似乎是蹭建筑系的课来的,但是又有了另外一种说法,据说他可能真的是向翼翅斌斌,但是毕业之后,吧主换届,经受不了打击落此下场。于是乎我又很同情他,拿了自己积攒的零花钱买了瓶青岛,送给了他。给他的时候,他只是瞥了我一眼就接过了酒,眼中似乎有了种莫名的东西。
          20岁那年,吧友让我来制作吧刊,走到下沉边,看见斌乙己正伏在下沉边的石头写些什么。我突然很好奇,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竟是在写帖子:吾下沉亲人,一别二十八年,胖乎瘦乎,冷乎热乎?正当我继续往下看的时候,他听到了我的呼吸声,扭过头来发现了我,于是停下笔不再写,又把纸藏起来,一脸苍凉。“这帖子写这发不出去吧?”问他,他无语。“你让我看看呗,我保证不对外瞎讲!”他还是无语。我一连要求了好几遍,他就是不让我看下面的信。这使我非常生气,一个疯子,还神经兮兮地遮着掩着,值当吗?


          IP属地:河北6楼2015-02-23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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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下沉亲人,一别二十八年,胖乎瘦乎,热乎冷乎?”我上蹿下跳,嘻嘻哈哈地大声吆喝起来。学生超市旁边的学生们个个狂笑不止。
            “吾下沉亲人,一别二十八年,胖乎瘦乎,热乎冷乎?”我边走边吆喝。
            走了十几米远,我仍然没有停止,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远处的他突然举起纸遮面,嚎啕一声大哭起来。
            许久没有再见到斌乙己了,似乎从学校中消失了般,下沉胖的卖饼阿姨和叔叔也时常念叨着夏乙己还欠他250块钱酒钱,学校的贴吧里似乎也因为许久听不到他们认为是闲暇谈论斌乙己的故事而越发的灌水起来。而我们这些略老的吧友,则一致认为他离开学校找工作了,可是我似乎在心里仍有那么一丝冀望,那便是斌乙己西装革履的。
            果不然,这年迎新时候,学校里张灯结彩,烟花眩目灿烂,到处洋溢着欢乐的信号,图书馆门前的中央大道很热闹,忙着迎新的学生会的同学们,草坪上穿吧服抗吧旗迎新的吧友们。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许久不见的斌乙己,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身上那件以前还算干净的短袖破破烂烂,头发也越发的像乱蓬蓬的枯草;见了我,又说道:“啊呀,又长高了,成大姑娘了”;


            IP属地:河北7楼2015-02-23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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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言以对,他便又接着道:“蛮好,蛮好。”我问他,许久不见去哪里了。他那暗淡无光的眼睛忽的爆发出光彩,仿佛恢复了往日的光彩般稍有些得意的对我讲:“我去旧货市场淘电脑去了,厉害罢?”我道:“那确实是好的,结果如何呢?”斌乙己又似乎被一棍从回忆打回了现状,颓废道:“啊,我去以前吧友那打工铁定没问题的事的,只是少了些经验需要验证码。”说完,似乎很是害怕我怀疑他话的真假,低下头不再敢看我的眼睛。半天无语,又底气不足支支吾吾道:“我想,再水几贴混个脸熟大概就能摆脱验证码,回到名人堂了吧..”


              IP属地:河北8楼2015-02-23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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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后来再见斌乙己,已经是10年以后的事了。没想到那次被选中,送到百度吧务训练地去学习,这一去,便是10年。10年后,我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小吧,并拿到了大吧实习证书。 当我踏着曾经梦寐以求的电动车(现在终于知道原来最好的是老师开的小轿车)从新校区的桥上过去,10年不见,下沉广场已是物是人非。找到昔日一起玩闹的吧友,约好一起去小破街的那家1+1去吃饭,一路说说笑笑,感慨以前时光,路过下沉卖饼大叔的门口时,遇到了我一生都不愿再回忆的事。


                IP属地:河北10楼2015-02-23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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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学生在给一个佝着头穿得破破烂烂的老人码字,桌上放着几块零钱。
                  “这些钱只能发一个帖子,快点说!”拿手机的人吩咐老人。
                  颤颤悠悠的老人这时张开了嘴,有气无力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
                  “吾 — 下 — 沉 — 亲 一 人 —,一 1 一 别 — 三 — 十 —八 — 年!”
                  我们几个人愣在了旁边。
                  “胖乎瘦乎,热乎冷乎?”我们随他一齐喊了出来.
                  “胖乎瘦乎,热乎冷乎?”我们哭着一遍又一遍地喊了起来……


                  IP属地:河北11楼2015-02-23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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