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蔡文丽
时间飞转,从儿子结婚到现在转眼也有一个月的功夫,新媳妇上门不久可谓是原形毕露,惰迨不提,一觉睡上日头三竿谁也说不得,唯独觉得委屈的是儿子,翻来覆去的想也睡不着。
窗外清洁工人忙着新的一天,扫帚摩擦着地面在空寂的街尾莎莎的响,偶有零星车辆呼啸而过,透过窗影在光洁墙面上摇曳而过。
五点十分,床头闹钟准时播报,却早在闹钟响起之前便起身换上了衣裳,秋季天时渐短,本该大亮现也不得不将屋内的床头灯打开,手指拨弄着光调器,因心疼着电度表而把光晕打的微微暗。
房内不清,摸索着出了房门,拖沓着步伐在儿子屋外静静站了一阵,半晌寂静无声,亦不指望儿媳能为人做顿早饭,故也去打开冰箱看了看,无奈之下拎着空篓,重新换了出门的衣服,几件马甲也不细看,顺手抓了一件厚软的套上,将小皮鞋用鞋油擦拭的铮亮,围了围巾穿好棉袄,对着镜子打量一番重重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