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迷迷糊糊中好像觉得自己在黑乎乎的一片地方。
是地狱吗……我死了吗?
猛地一阵颠簸,把琉璃颠得跳了起来,但她还是晕乎乎的站不起来,或者说,四肢和爪子就像是云朵捏的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头也动不了。
琉璃就安静的躺在那个地方,没有挣扎、没有咆哮。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也不想过多的挣扎让自己死的更难过,安安静静离开就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琉璃可以自行活动了并且找了个角落蜗居起来,黑乎乎的地方发出了一声终止的声音,停下了。
琉璃抬头看看,突然一面墙上突然打开了一扇门,一道刺眼的亮光让琉璃睁不开眼睛。
“嚯!豺醒了!我就说吧,量不够!再来一剂!”一个粗粗的声音响起,琉璃让眼睛适应了阳光,睁开眼睛。
映入眼席的是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长袍子的人。豺都是色盲,分不清颜色,不然她一定会知道这里是动物园的兽医。
又一个人走来了,他手里仍然是那把能吐出钢针的枪!
琉璃一颤,往后退了好几步,但终究还是没有发狂。她是匹聪明豺,她知道那把枪要不了她的豺命,但会让她全身麻酥酥的晕过去,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惊慌。
那个人瞄准了她的臀部,琉璃就像是被那种大马蜂叮了一下的感觉,浑身都麻的颤抖,过了一会,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又来了,琉璃撑不住四肢,“咕咚”躺到了地上,又晕过去了。
那个人确定琉璃昏死过去了,跟那个穿长袍的人打个眼色,放下那把长枪,和那个人一起把琉璃从卡车的车厢里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