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奚旧草》是我灵感枯竭时写的书,一耗四年。四年够我再读一次大学,再温习一次永不与挚友离别的情感。
《十年一品温如言》(以下简称《十年》)是一本让我快乐的书,也是一本让我痛苦的书。快乐是因为寄托了我的感情,痛苦是因为放大了我的情感。自它火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处在困惑之中,因为我找不到单纯写作的乐趣了。我得不断承认别人所指出的缺点,随后在内心自卑,然后重新捏起自己,而后轰塌再建。它遭受多少非议,我就要吸收多少。之后大家陆续问我对《十年》改编成影视剧的态度,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官方地回应:它有它的机遇,也有它所应走向的远方。但愿所选演员能人人都合心意,若不能,也是常情。而我对它,有期待,也有随缘的想法。
《十年》之后,我便与好友四方离散,陷入在了择业期,而那是另一场与困顿和心底沼泽的战争。《昭奚旧草》就写在这个期间,里面的每个人都是我,也都不是我。写《昭奚旧草》是我最不定性的时候,被一定要超越过往的思想束缚着。我起初构建了一个虚幻的国度,在书中这样写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天上也有一个帝国。凡间的人叫做凡人,天上的人就叫天人。凡间有四通八达的街道,拥挤的人群,各色的摊贩,有笑声,有歌声,有哭声,天上也有。人间的国叫大昭,天上的国叫太平。”我试图将天国与人间同化,我觉得自己也许不应该有,看不见的虚幻的地方就会好一些这种想法。万事万物都在变幻,环境也在变,我也是。我只能忍痛割弃一些东西前行,割弃的这些或许让我变成更好的我,也或许就这样泯然于众。这就是我所称之的“命”。
每个人都会出现一种渴望被拯救的想法,我也有。我用这本书完成了对自己的一种救赎,而看完这本书的你们,也许也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昭”是人间的国“大昭”,奚是世外的国“奚山”,“旧草”就是“旧书”,无论是斑驳史记,还是鬼狐志异,不过是些泛了黄的字迹,早已注定结局。
当然,这还是一本以情为主的书,而这本书,多多少少折射了我的爱情观。
“做一场懵懂的关雎梦,诚诚恳恳爱着一人,一不留神这样一生。”
2015.03.01于郑州
书海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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