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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你刚才怎么了？”
下一节是体育课，班里的同学早跑的没了影。王俊凯敲敲王源的桌子，俯视着趴在桌子上一蹶不振的王源。他背对着阳光投下的阴影，将王源笼罩其中。
“没什么，打瞌睡被发现了。”
“昨晚没睡好？”王俊凯伸手把王源的头帘撩起来，探探他额头的温度。“已经好了啊。”
“我说了我没事了。”王源不着痕迹的把他的手推开，眼睛转来转去的也不敢看他，干脆低着头不说话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谁都不说话，王俊凯的手就这么悬空着也不放回去。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役，两方僵持着，谁也不愿打破这沉默。
“王源你怎么了？”还是王俊凯先开了口，声音低低的，语调平平的。
“没事。”
“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吗？”
“你说什……”
王源猛地站起来，想揪住王俊凯的衣领，可他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胸膛，那双眸子又让他没来由的停下了动作。
王源第一次在王俊凯眼里看到这种情绪，落寞、孤寂，还有受伤的颜色。那双黑的发亮的眼睛现在就像是落了灰的玻璃球，雾蒙蒙的透着光。
王俊凯突然把手覆在王源手上，狠狠的往心口压。咬着牙使劲，嘴角都在颤抖，脸也憋红了。
“你放手！”
他没照做，王俊凯倾下身去，在王源的耳边的说了一句话。
“李安是我最崇拜的导演。”
然后，他放开手，目睹王源颓然的跌落回椅子的整个过程，嘴角向上牵动，转身走了。
王源因为翘了那节体育课，被老师找去谈话。低着头听数落，王源不知怎么了，一下子湿了眼眶。泪落下来就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连老师都吓住了，本来是要说教说教，这下只顾着安慰了。
王源没听见老师说了什么，他想起以前看的段子，“喜欢就是放肆，但爱就是克制”这句话被当做玛丽苏经典。他现在觉得这句话对极了，自己就是太克制了，只是喜欢而已，处处为他着想干什么。我应该放肆一点，直接跟他摊牌，大不了他打我一顿。
红着眼从办公室出来，王源一下子看见对面斜靠着墙的王俊凯，刚才心里恶狠狠的想法一下就烟消云散。他抱着手臂，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抬头看见王源了，径直走了过来。王源本能的退了一步，结果直接被王俊凯堵在了他和办公室的门中间。
“哭了？”
“你才哭了，进沙子了。”
“哦？办公室的风还挺大。”
“……”
王源也编不下去了，这没营养的对话毫无意义。
“你起开，一会老师都从这出来。”
王俊凯这次意外的顺从，侧身让了地方，王源赶紧迈开腿逃命，没想到第一步还没跑开，就给人牢牢的抓住了手臂。
“过来，有话跟你说。”
王源就这么被王俊凯一路扯着到了天台，穿过拥挤的走廊，一前一后的上楼梯，在围观群众诧异的眼光中大步大步向前进。
得，这下连翘两节课，有的玩了。
天很蓝，风很大，王源很怕。
人家说梦都是相反的，难道跳的不是我，是王俊凯？
王源还在胡思乱想着那个梦会不会成为现实，被人猛地推到墙上，后背撞得生疼。
这肯定青了……
王俊凯把他压在阁楼的墙上，气势汹汹的瞪着他，因为上了很多台阶，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一下一下喷在王源的脸上，热的难受。
“你要干……”
王源话还没说完，王俊凯一下子撞了过来。一开始是嘴唇碰上一个柔软的东西，王源惊讶的同时还想好好享受一下，但很快，牙齿相撞的疼痛让两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嗷！”
“嘶！”
叫过之后，王俊凯擦擦嘴唇上的血，依旧压着王源不松手。眼神还是犀利无比，盯着王源破了的嘴唇。
“感觉怎么样？”
“你大爷！疼死了！”
13.
提问：和元旦假期一起来的还有什么？
期末考试。
时间这个东西真是奇妙，开学的时候明明觉得每天都漫长无比，可过着过着，这一天天的就跟翻书一样快。就好像昨天才刚开学，今天黑板上就写上了期末倒计时。王源还来不及感叹光阴匆匆，期末考试就像一个突如其来的礼物，一下子砸中了他。
虽然他并不想收。
“怎么办，我很多还不会啊。”已经打了放学的铃，王源还是愁眉苦脸，趴在桌子上对着史地政的重点卷子犯难。
“谁让你上课不听。”
“这跟上课根本没关系好嘛！”王源怒摔资料，厚厚的一沓还真是有点分量的。“整本书整本书的背，你上课听了有什么用！”
王俊凯看他实在是烦，自己把一头毛揉的像个鸡窝。也不说他了，给王源顺顺毛，打算采取温柔一点的方法。
“你烦也没用啊，”王俊凯帮他把摊在桌子上的卷子分类收好，把要用的复习资料塞进书包里。“总归是要背的啊，你还能不考试啊？”
“可是我一个人真的看不下去啊……”
“我去你家，跟你一块背？”看王源一脸的委屈，王俊凯戳戳他嘟起来的嘴，果然飞速的抿回去了。
“好。”
王俊凯听到回答，嘴角扬起。
这还是王俊凯第一次在王源家有人的时候来拜访，虽然一直有听王源说起他爸妈，见面这还是头一次。虽然两个人的关系是没办法坦白的，可他还是有种见家长的感觉，心里还有点小紧张。毕竟留一个好的第一印象总是对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用得上。
虽然王俊凯心里比较重视，可他面上没太表现，还是平常一样云淡风轻。倒是王源，一路话唠得有点奇怪，从校门口到家门口就没停过嘴。末了，把注意事项说了一遍又一遍。什么不许偷偷拉手啊，别在他耳朵边说话啊，总之王俊凯平常的那些小动作通通禁止。
“王源，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啊？我、我还不是怕……”他这么一问，王源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怎么还紧张起来了，王俊凯在他爸妈眼里也就是个同班同学，哪那么容易就看出不一样来。恋爱中的人果然智商都是负的啊，怎么可能暴露呢。王源晃晃头，让自己冷静一下，耳朵边上突然刮过来一阵热风。
“你怕他们看出来啊。”王俊凯笑的非常邪恶。
王源低头脸红不说话。心想着王俊凯你明知故问，现在看出来了不就死定了。
“放心，”王俊凯用手指摸摸他的脸，“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个屁。王源在心里吐槽，就冲你那无法无天的样，要不是爷帮你封了口，咱俩的事早就传遍了！懒得理你。王源往电梯走，却突然被人拉着往楼梯间走。他刚想提醒王俊凯电梯在反方向，却被人压着按到了墙上。
“既然一会不能干，那就现在充充电吧。”王俊凯说完，唇就压了下来，含住王源的嘴唇轻轻地吮着。
王源想制止，可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抓住了，王俊凯的是手指霸道的交叉进来，十指相扣把他钉在了墙上。衣物摩擦的声音在无人的楼梯间更为明显，阴暗的光线让王源看不清王俊凯的脸，但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一下一下喷薄在王源的脸上。
“痒。”王源推开王俊凯，小小的喘息。这种似有若无的距离让气氛更加的暧昧，比起直接的亲吻还要令人害羞。王俊凯笑了，气息一样灼热。
“这是付给我的报酬。”
“看不出来你还挺便宜的。”
“不，报酬是你。”王俊凯又凑到王源脸侧，含住了王源的耳垂。“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土匪。
王俊凯为什么不去当演员？
打他进了卧室，王源就一直在观察他。面瘫的把书包里的资料一本一本放在桌子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拽的像个大爷一样。
“还不赶紧过来。”
这根刚才那个真的是一个人吗？
本来王源还想让他笑笑，结果人家一进门就跟按了开关一样。一口一个阿姨叔叔，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花一样。小嘴那叫一个甜，从老妈的皮肤到老爸的茶叶，夸的天花乱坠的，把自己的爸妈哄的，恨不得当场认了当儿子。
“哎呀，小凯这孩子真是可爱，比我家大源好多了。”
妈你这话当着我面说真的好吗？
“哈哈哈，小凯啊，改天再来的时候，叔叔让你看看我珍藏的象棋！”
我靠，那玩意我碰个盒子你就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居然让他参观！
“谢谢叔叔阿姨。”王俊凯脸上挂着笑容，彬彬有礼的结果王源妈妈递给他的点心。
我擦类！妈你什么时候学会做点心的，我怎么一次都没吃过！
王源又一次深深的怀疑，自己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学习。”
“王俊凯！”王源正愤愤不平，这两面三刀的流氓还一个劲的催。
“你给我爸妈下了什么迷药！”
“放屁！过来背书！”
“你才放……”王源接收到来自王俊凯的眼刀，硬生生的把那个“屁”咽了回去，灰溜溜的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
“从地理开始。”王俊凯麻利的翻开书，打开一页地图。“把这中国地形图背熟。”
“你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他皱了皱眉，又缓了语气，“你看，你先背横着的这些，昆阿祁横，然后再被竖着的。那些小的山脉不用记，知道秦岭在哪就行。”
他用手指着地图上一条条的山脉，划着他们的走向，给王源讲哪些是阶梯分界线，哪些是南北方分界线。桌子上的台灯把他的脸映的很亮，眼睛里尤为明显的闪着光。
“你能不能看图，别看我。”
王源慌忙移走视线，看着地图，脸却烧了起来。
“今天先背地理吧。”王俊凯摸摸他的头，“我就坐在你旁边，不明白的就跟我说。”
王源低头应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台灯太烤了，王源的脸越来越烫。
根本，就不应该和他一起复习。
他在身边，脑子里当然也全是他。
王源佩服自己的记忆力，更佩服自己的自制力。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王俊凯的脸都跟中国地图混在了一块，自己居然还能把山脉记下来，真是棒棒哒。
“不错不错。”王俊凯看着王源标注的空白地图，给他圈了几个错别字，“是祁连山，不是邓连山。”
“能记下来就不错了。”王源小声的抱怨，吐了口气。头顶一阵温热的感觉，他抬头，王俊凯看着他，眼睛笑的眯起来。
那种眼神，可以称之为温柔。
“我就说嘛，你一定可以的。”
这句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王源肯定不当回事。就像加油这种毫无意义的话，能起什么作用？可是从王俊凯嘴里说出来，好像就真的是一种鼓励，不，真的是一种力量。王源一瞬间有点感动，这种听上去不负责任的话，王俊凯说出来，自己就真的会相信。
“行了，来，下一张图。”
我收回前言。
月亮和星星都出现了，王俊凯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王源把他送到车站。
“今天背下来的你睡觉之前在脑子里过一遍。”
“知道了，学霸。”
王源张望着，看看车来了没有，手突然被人拉住。回头，看到王俊凯看着夜空在笑。手心温热的感觉在冬天的夜里被放大，连心都要柔软起来。王源看着公交车停在眼前，是王俊凯要坐的那趟。
“来车了。”
“等下一辆。”
他把两个人的手藏进口袋，眉眼弯弯。
那天晚上，他们等了三趟车，王源在王俊凯上车后冲他挥挥手。他看到王俊凯用两根手指碰碰嘴唇，又做了一个抛出的动作。
汽车加速，王俊凯的样子模糊起来，王源目送车开远。他把手举在空中，再握紧拳头，好像抓住了什么。
提问：和元旦假期一起来的还有什么？
期末考试。
时间这个东西真是奇妙，开学的时候明明觉得每天都漫长无比，可过着过着，这一天天的就跟翻书一样快。就好像昨天才刚开学，今天黑板上就写上了期末倒计时。王源还来不及感叹光阴匆匆，期末考试就像一个突如其来的礼物，一下子砸中了他。
虽然他并不想收。
“怎么办，我很多还不会啊。”已经打了放学的铃，王源还是愁眉苦脸，趴在桌子上对着史地政的重点卷子犯难。
“谁让你上课不听。”
“这跟上课根本没关系好嘛！”王源怒摔资料，厚厚的一沓还真是有点分量的。“整本书整本书的背，你上课听了有什么用！”
王俊凯看他实在是烦，自己把一头毛揉的像个鸡窝。也不说他了，给王源顺顺毛，打算采取温柔一点的方法。
“你烦也没用啊，”王俊凯帮他把摊在桌子上的卷子分类收好，把要用的复习资料塞进书包里。“总归是要背的啊，你还能不考试啊？”
“可是我一个人真的看不下去啊……”
“我去你家，跟你一块背？”看王源一脸的委屈，王俊凯戳戳他嘟起来的嘴，果然飞速的抿回去了。
“好。”
王俊凯听到回答，嘴角扬起。
这还是王俊凯第一次在王源家有人的时候来拜访，虽然一直有听王源说起他爸妈，见面这还是头一次。虽然两个人的关系是没办法坦白的，可他还是有种见家长的感觉，心里还有点小紧张。毕竟留一个好的第一印象总是对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用得上。
虽然王俊凯心里比较重视，可他面上没太表现，还是平常一样云淡风轻。倒是王源，一路话唠得有点奇怪，从校门口到家门口就没停过嘴。末了，把注意事项说了一遍又一遍。什么不许偷偷拉手啊，别在他耳朵边说话啊，总之王俊凯平常的那些小动作通通禁止。
“王源，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啊？我、我还不是怕……”他这么一问，王源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怎么还紧张起来了，王俊凯在他爸妈眼里也就是个同班同学，哪那么容易就看出不一样来。恋爱中的人果然智商都是负的啊，怎么可能暴露呢。王源晃晃头，让自己冷静一下，耳朵边上突然刮过来一阵热风。
“你怕他们看出来啊。”王俊凯笑的非常邪恶。
王源低头脸红不说话。心想着王俊凯你明知故问，现在看出来了不就死定了。
“放心，”王俊凯用手指摸摸他的脸，“我知道分寸。”
你知道个屁。王源在心里吐槽，就冲你那无法无天的样，要不是爷帮你封了口，咱俩的事早就传遍了！懒得理你。王源往电梯走，却突然被人拉着往楼梯间走。他刚想提醒王俊凯电梯在反方向，却被人压着按到了墙上。
“既然一会不能干，那就现在充充电吧。”王俊凯说完，唇就压了下来，含住王源的嘴唇轻轻地吮着。
王源想制止，可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抓住了，王俊凯的是手指霸道的交叉进来，十指相扣把他钉在了墙上。衣物摩擦的声音在无人的楼梯间更为明显，阴暗的光线让王源看不清王俊凯的脸，但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一下一下喷薄在王源的脸上。
“痒。”王源推开王俊凯，小小的喘息。这种似有若无的距离让气氛更加的暧昧，比起直接的亲吻还要令人害羞。王俊凯笑了，气息一样灼热。
“这是付给我的报酬。”
“看不出来你还挺便宜的。”
“不，报酬是你。”王俊凯又凑到王源脸侧，含住了王源的耳垂。“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土匪。
王俊凯为什么不去当演员？
打他进了卧室，王源就一直在观察他。面瘫的把书包里的资料一本一本放在桌子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拽的像个大爷一样。
“还不赶紧过来。”
这根刚才那个真的是一个人吗？
本来王源还想让他笑笑，结果人家一进门就跟按了开关一样。一口一个阿姨叔叔，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花一样。小嘴那叫一个甜，从老妈的皮肤到老爸的茶叶，夸的天花乱坠的，把自己的爸妈哄的，恨不得当场认了当儿子。
“哎呀，小凯这孩子真是可爱，比我家大源好多了。”
妈你这话当着我面说真的好吗？
“哈哈哈，小凯啊，改天再来的时候，叔叔让你看看我珍藏的象棋！”
我靠，那玩意我碰个盒子你就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居然让他参观！
“谢谢叔叔阿姨。”王俊凯脸上挂着笑容，彬彬有礼的结果王源妈妈递给他的点心。
我擦类！妈你什么时候学会做点心的，我怎么一次都没吃过！
王源又一次深深的怀疑，自己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学习。”
“王俊凯！”王源正愤愤不平，这两面三刀的流氓还一个劲的催。
“你给我爸妈下了什么迷药！”
“放屁！过来背书！”
“你才放……”王源接收到来自王俊凯的眼刀，硬生生的把那个“屁”咽了回去，灰溜溜的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
“从地理开始。”王俊凯麻利的翻开书，打开一页地图。“把这中国地形图背熟。”
“你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他皱了皱眉，又缓了语气，“你看，你先背横着的这些，昆阿祁横，然后再被竖着的。那些小的山脉不用记，知道秦岭在哪就行。”
他用手指着地图上一条条的山脉，划着他们的走向，给王源讲哪些是阶梯分界线，哪些是南北方分界线。桌子上的台灯把他的脸映的很亮，眼睛里尤为明显的闪着光。
“你能不能看图，别看我。”
王源慌忙移走视线，看着地图，脸却烧了起来。
“今天先背地理吧。”王俊凯摸摸他的头，“我就坐在你旁边，不明白的就跟我说。”
王源低头应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台灯太烤了，王源的脸越来越烫。
根本，就不应该和他一起复习。
他在身边，脑子里当然也全是他。
王源佩服自己的记忆力，更佩服自己的自制力。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王俊凯的脸都跟中国地图混在了一块，自己居然还能把山脉记下来，真是棒棒哒。
“不错不错。”王俊凯看着王源标注的空白地图，给他圈了几个错别字，“是祁连山，不是邓连山。”
“能记下来就不错了。”王源小声的抱怨，吐了口气。头顶一阵温热的感觉，他抬头，王俊凯看着他，眼睛笑的眯起来。
那种眼神，可以称之为温柔。
“我就说嘛，你一定可以的。”
这句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王源肯定不当回事。就像加油这种毫无意义的话，能起什么作用？可是从王俊凯嘴里说出来，好像就真的是一种鼓励，不，真的是一种力量。王源一瞬间有点感动，这种听上去不负责任的话，王俊凯说出来，自己就真的会相信。
“行了，来，下一张图。”
我收回前言。
月亮和星星都出现了，王俊凯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王源把他送到车站。
“今天背下来的你睡觉之前在脑子里过一遍。”
“知道了，学霸。”
王源张望着，看看车来了没有，手突然被人拉住。回头，看到王俊凯看着夜空在笑。手心温热的感觉在冬天的夜里被放大，连心都要柔软起来。王源看着公交车停在眼前，是王俊凯要坐的那趟。
“来车了。”
“等下一辆。”
他把两个人的手藏进口袋，眉眼弯弯。
那天晚上，他们等了三趟车，王源在王俊凯上车后冲他挥挥手。他看到王俊凯用两根手指碰碰嘴唇，又做了一个抛出的动作。
汽车加速，王俊凯的样子模糊起来，王源目送车开远。他把手举在空中，再握紧拳头，好像抓住了什么。
雪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