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sen站在蓝色标记线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Castiel的侧面。入戏的Misha自动切换为Castiel模式,随着语音的顿挫,脑袋顶上几绺不服贴的头发翘在空中上下摇摆。
在温哥华初春难得的阳光中,这几根呆毛被镀了金,得意非凡地在微风中起舞,和Castiel脸上沉重的忧郁极不谐调。这是属于Misha的,Jensen迎着光线眯了眯眼,抑制住上去揪住Misha头发的冲动——说好的好好拍戏,不捣乱呢。他笑了,视线温暖地顺着风衣下摆逐渐向上逡巡:袖口、领带,在喉结处无形地描摩几遍,最终停留在睫毛卷翘的尖端。
“那么,你是要干什么?”
任谁被这样“柔情蜜意”的眼神紧紧盯一整天,都会起鸡皮疙瘩的。Misha明显已经达到了极限,汗毛都根根竖起。
“我做到了,不捣乱,没有恶作剧。”Jensen狡黠的眨眨眼。
他们在Jensen的拖车上,壁炉烧的旺,温度正好。细长的高脚杯中盛满了琥珀色的香槟,几粒碎冰被投入液体中,缓缓下沉,泛着气泡。
“可你也不能一直盯着我,”Misha一口喝尽了杯里的酒,“你这就是变相捣乱。”
Jensen笑的张扬,给Misha的杯子里添满了酒,忽然隔着吧台探过身子,凑在Misha耳边说话,“帮我个忙就放过你。”
“什么忙?”气息擦过耳廓时痒痒的,Misha缩了缩脖子。
“这种问题该怎么回答?”Jensen把手机屏幕放在Misha面前。推特上,一排排打着cockles标签的搜索内容,问题却都差不多:cockles是不是真的?到底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你!”Misha终于明白Jensen仍在继续调戏自己。“cockles是假的假的,你是下面那个,我是上面的。”他恨恨地喝完自己的酒,抢过Jensen的那杯也一口饮尽。
“那么问题就来了,”Jensen慢悠悠又给两个空杯子倒满,扔进冰块时声音清脆,“既然cockles是假的,哪来的谁上谁下?这个是非曲直,你到是给我说说清楚啊Mish?”
然而Misha说不清楚,不知为什么他晕乎乎的,不是酒精,也不是壁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眼前凑的过近的家伙喷在脸上的呼吸。“他比前几年的鱼尾纹深了些,”在恍惚中Misha想到。这并不影响Jensen的美貌,他抿着嘴儿坏笑,热气带着酒味透过来,泛着粉色的唇离Misha的脸只有三四公分。
没有犹豫地,Misha亲上去了。
他们的嘴唇很烫也很软,纠缠在一起,不紧不慢地来回辗压。Jensen喉咙里浅浅地吞咽,而Misha低沉着鼻音小声哼哼了一下。两人之间相隔了一个简易吧台,这令人烦躁。Misha保持着和Jensen嘴唇的接触,摸索着踩到吧台前的凳子后抬身坐在吧台上,再侧腰转身,整个人就向着Jensen压下。他们始终没分开,Misha用胳膊圈住Jensen的脖子,Jensen搂住Misha的腰把他抱下来。
闭着眼睛,昏昏沉沉。Jensen不记得他们是怎么从站着变成一起滚在地上,唇齿相交,坚硬相抵。是时候换个位置,他抬手臂,才意识到Misha正在自己身上压着,他卷卷的有点乱的头发正蹭在自己颈窝里,有点撩人的痒。“或许我们应该去床上”Jensen的声音有点儿哑。
“不,”Misha含着他的耳垂,说话声音模糊,“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cockles是真的,而你是下面那一个。”他忽然用牙咬了一下对方耳垂上的嫩肉,Jensen痛地叫出声来,“别闹!”
身上的重量轻了,Misha爬起来站直身子。
Jensen的心忽然开始下沉:“我都躺平了。”
“那又怎样?”Misha整理一下衣领。
“难道你要把我扔在这里不管?”
“正有此意。”
“你残忍你无情!”
“哈?”
“是你主动来找我的,结果就是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不顾吗?”Jensen干脆赖在地上不起来了。
“噢,对啊。你提醒我了,Jen”Misha这才想起他来找Jensen的本意。“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礼盒,把它放在吧台上。蹲下身在假装生气不肯起身的Jensen脑门“啵”地亲了一记后,扬长而去。
几分钟后,Misha收到了Jensen发来短信:谢谢你的礼物,我会派无人机带去我的问候的。文字没有语气,但Misha能想象出Jensen咬牙切齿的表情,便对着手机屏幕无声地笑裂了。
PS:对于Misha送给自己的礼物:一条棉质碎花三角内裤,Jensen最终还是感到了一丝惊喜。它穿在身上居然十分舒适妥贴,但是,他才不准备让Misha知道呢。
又PS:Misha后来一直疑神疑鬼,对于自家窗外出现的一切飞行物,不管是蝴蝶还是蚊子或者别的什么小飞虫,都万分紧张。这年头,谁知道呢,谁能确保无人机的外表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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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写的平淡无味,求不嫌弃 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