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开口的话语,不想却得来了一阵沉默。忽而心生惶恐,是不是自己所求有过,令他为难了?短短的分秒光时,我却悬着心吊着胆少有的紧张。拢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细长的指甲嵌入皮肤中,竟因着心有所候紧张而致,分毫未觉疼。尚好,表兄还是同意了的。我一向自觉通透,此时此刻竟半点不愿深究他是否情愿是否勉强,因为我仅仅是想希冀这个理由可以达成,可以令我可以常有机会在他身旁。其实我只有,常常可以近近地看着他便好。闻言莞尔,一展笑颜,一如夏之初荷,刚露出粉嫩的笑颜,稚嫩而蕴含脆弱柔美的生机。
:是表兄过谦了,便是旁人瞧了,只怕会夸的更妙。
:既然如此,君子一言,往后我便每日日微斜之时来同表兄讨教,还望表兄不吝赐教。
言罢,自觉在表兄处呆了太久恐生人闲话,便又聊了几句,恋恋不舍离。
@郑咏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