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管是晋陵的你,还是从苏威埃回来的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什么打扮,只要是你就好,是你就可以……”
后来,十八路军要开赴华北抗战,他自然也随军北上,余后十几年,田恬再也没有见过他。只是远远听说他又立了什么功,打了多少胜仗,很有威名。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传闻,说是他曾有一次伤得很重,抬下来的时候几乎快要死了,他却在笑,睁着被血糊得乱七八糟的眼睛望向空无一人的半空,喃喃自语。
“带我走。”
“一个人走,路太长了。”
手电闪烁微弱的光里,藏着很短很短的一句话,它跨越了漫长的时光与生死,裹挟着温柔缱绻的深深爱意,照亮那人郁郁独行的前路。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