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长安认为南康公主对李势女的“我见犹怜”是心慕其貌,陈月仪与元乐尚“特相亲爱”是情义缠绵,影何纷千进而说果真如此,李祖娥和李昌仪这对孀居的美女妯娌“甚相昵爱”关系也有些异乎寻常了。是啊,如果这三项成立,那《比丘尼传》中的尼姑净行与尼姑聪朗、尼姑特达“特亲狎”是不是也大有蕾丝边之嫌?“亲狎”是亲近而不庄重的意思,比“亲爱”、“昵爱”更甚,虽然这三个词都还可以形容友情,但“亲狎”非褒,结伴狎游之损友也。尼姑本应守礼含贞,被《比丘尼传》称赞的好尼姑怎能互相牵线跟男子滥交,彼此调笑风流事呢?净行且“爽烈有志分”,对“博辩若神”聪朗、特达不待之如宾友,敬之如贤哲,反格外狎昵,莫非真是特殊情好?都说后宫这个闭塞环境最容易造就女同性恋,其实尼庵也是。清规戒律不允许尼姑与异性婚恋,同性之间发生情愫也自然而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