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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金主攻X落魄少爷受 典型包养文 。但是攻很深情 , 一直占有欲强 ,受很冷静,一直清楚知道自己位置。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4-15 21:37回复
    郑清游想他一定相当自信,相当相当自信。自信是多么好品质,看他举手投足间气度,必定也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普通人家出身爬上来的,没有这种睥睨众生的傲然——哪怕社会上吃过一点点苦,眼神都会不同。
    郑清游转转手里的圆珠笔,他已经做了半天的记录,还剩最后一项。
    “姓名的绣线要什么颜色?”他歪着头,漫不经心地提建议,“金色会很好看,我见过。”
    客人沉吟片刻,说:“不,最好不是一眼看得出的颜色。”
    “那就黑色吧。”郑清游不等他回答,刷刷挥笔写下。
    对方竟然未反对,很感兴趣地问:“中文也可以绣吗?”
    “阿拉伯文也可以绣,”郑清游信口胡说,“我们很在行的。”
    那人憋不住,笑了。
    郑清游抬眼看他。
    还是笑起来的时候好看,原本锋利的面部线条一下子柔和许多,意外地带点孩子气,像个少年。
    郑清游继续转笔:“那,绣什么呢?我竟拖到现在才想起来——先生贵姓?”
    “免贵姓杜。只绣一个字母D好吗?”
    “当然可以。”郑清游合上记录本。
    杜姓先生订的衣服做好之时,郑清游正忙着应付期末大考,每日捧着大本厚厚笔记苦读,焦头烂额。
    他打电话给店里,满怀歉意对老板讲:“中国客人取货那天我有一门重要考试,大概赶不过去。”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4-15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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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清游说:“杜先生出手大方,上次那笔小费我还没当面谢过。”
      杜霖眼中浮起一丝笑意,声音仍是波澜不惊:“总在打工,很缺零花钱?”
      郑清游在心底扼腕长叹。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以为他出来打工是为赚零花,难道自己全身自带豪门气场,一看就不食人间烟火,天仙下凡?
      他说:“我一向缺钱。”
      杜霖偏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郑清游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过片刻他问:“这份工作,多少钱一个月?”
      郑清游报给他一个数目字。
      杜霖说:“不算多。衣食住行,日常开支,恐怕不够。”
      郑清游微笑:“是,将将够我吃饭。”
      “就没想过多赚点钱?”
      “赚钱,”郑清游移开目光,神情淡淡,“是很难的。”
      杜霖不置可否。
      “结账吧。”最后他说。
      他用现钞付账。郑清游把找零和发票拿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捏着湿巾擦手指,随意地对他说:“零头你留着。你叫什么?”
      郑清游拿下胸前工卡递给他看。
      杜霖念他名字:“郑清游。”
      郑清游感到衣角被人牵动,低头一看,杜霖将一张卡片放入他上衣口袋。
      “我的名片,”杜霖露出一个暧昧笑容,带着志在必得的轻松和挑衅,直视年轻服务生愕然的双眼,“你值得过更好生活,清游。体面的生活,而不是这样为蝇头小利从早忙至晚。打电话给我,我可以帮你。”
      他拍拍郑清游的肩,“不要当我开玩笑,你若不信,去问问经理,这家餐厅是谁名下产业。”
      郑清游整晚魂不守舍。
      领班从他身后走过,踹他一脚:“发什么呆,郑清游,边上那张桌子看见没有?赶快过去收拾,不然我扣你工资。”
      扣工资扣工资扣工资。
      郑清游木木朝前走,领班突然一把抓住他手臂。
      他盯着郑清游,上下看了好几遍。
      “你胸牌呢?”
      “上班不带胸牌扣五十块,丢了的话赶快去补。”
      郑清游条件反射伸手进口袋翻找,动作突然顿住——
      他妈的。杜霖把他工卡带走了。
      这晚拖到十一点才下班,公交已经停运,幸好住得比较近,可以走路回去。路口有一家银行,郑清游把银行卡插进ATM机,读出那方小小荧屏上显示的数字。
      三千二百元。
      十分寒酸,还不及杜大少一顿晚饭钱。
      然而这是他的全副身家。下学期学费存在另一个户头,半点也不能动用,等到开学,生活费依旧要靠打工。郑清游自小聪颖过人,只是如今被生存逼到如此境地,再多心思,也只能用来在钱之一字上打转了。
      他倚着玻璃门滑下去。
      真想在这里一觉睡到天亮,什么也不顾。
      3-
      高中时读过一句诗:问我清游何日最,木樨风外等秋潮。
      郑清游名字就来源于此,他爷爷在大学教语文,长孙出生时亲自挑字。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5-04-16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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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清游停了动作,把头埋在他胸前,沮丧地说:“我好累,不想动了。”
        “不想动就歇一会儿。”杜霖悠悠地说,探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缓慢地挑`逗被撑开的褶皱。
        “这里好烫。”他说。
        郑清游在他胸前突起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欺负我。”他控诉。
        杜霖笑得难以自抑。看着那么聪明剔透的孩子,上了床居然这么傻,他真是捡到宝。
        他反客为主,把人放倒,郑清游两腿大开,软绵绵地挂在他臂弯里。
        “你不就喜欢我欺负你吗?”杜霖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问。然后他开始急速动作,沉重地一下下顶进去。
        两人相互拉扯着,再次双双跌入欲`望深渊。
        次日不出意料地起晚。
        郑清游醒过来的时候窗帘拉着,室内昏暗看不出时间。他想坐起来,却觉全身酸痛难忍,骨头像被拆过一遍又重装,抬抬手都费力。
        房间一角亮着一盏小台灯,杜霖正坐在那里写东西。
        他见郑清游醒了,搁下笔,端着玻璃杯走过来。
        郑清游就着他的手喝掉整杯清水,开口问:“现在几点?”
        声音嘶哑,吓自己一跳。
        “不到十二点。”杜霖抬手摸他额头,松一口气:“还好没发烧。”
        而后戏谑地笑:“身体好弱,昨天做到后来你晕过去了。”
        郑清游瞪他:“杜霖你那么欲求不满该去看医生。”
        杜霖意味不明地笑笑,问:“你不是很满意吗?”
        他轻轻拨开郑清游额前碎发,说话时呼吸喷到他脸上,十分暧昧:“在床上让你满意是我最重要职责之一。我还会些别的小花样,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全部试一遍……慢慢来也不要紧,日子还长呢。”
        杜霖面部轮廓深邃,眉骨突出,是偏欧化的长相。他此刻眼神幽深,直直凝视郑清游,倒真有几分温情脉脉的味道了。
        或许是荷尔蒙作用,两人相处时气氛有微妙变化,郑清游被他盯得窘迫,别转过头去:“谁像你,一天到晚就想着床上那点事……”
        杜霖坐在床沿,俯下`身去对上他的眼睛,和声细语地说:“郑清游,我教你一件事。”
        “床笫尽欢,及时行乐,人生最大快事莫过于此。知道吗?”
        他手抚上郑清游精致秀气耳垂,捏在指间细细把玩,声音低哑地说:“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我真恨不得把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郑清游脸慢慢发烫。
        杜霖说:“宝贝,我读诗给你听好吗?”
        他自桌上拿过一页稿纸。
        “因此,现在趁青春色泽,
        还像朝露在你的肌肤停坐,
        趁你的灵魂自每个毛孔欣然,
        散发出即时的火焰;
        此刻让我们能玩就玩个尽兴;
        此刻,像发情的猛禽,
        宁可一口把我们的时光吞掉,
        也不要在慢嚼的嘴里虚耗。
        让我们把所有力气,所有
        甜蜜,滚成一个圆球,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15-04-19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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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延珩?”他重复着,“就是那个,新闻联播上有时出现的——你说的是他?何延珩?那是你父亲?”
          杜霖点点头。他平平地说:“我随母亲姓。她是西洲人氏,上大学时结识我父亲。杜家在西洲是百年世家,名门望族,我十五岁以前成长在那里,从没见过我父亲——他们两人从未真正结婚。我是私生子。”
          房间里静得一根针掉下来也听得见。
          郑清游不知如何接话。
          “据说何家族谱上有我的名字,按永字辈,叫做何永霖。我不知道他们如何写我,兴许按旧时规矩,算庶出?我不关心。做一个何家人是有好处的,对我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郑清游说:“我知道四九以来历次国内明争暗斗,何家都屹立不倒。真正高门大户。我没想到你水这样深。”
          杜霖轻轻说:“知道了,当初就不会答应我,是不是?”
          “是。”郑清游回答毫不犹豫。
          杜霖笑笑。“你倒是实诚,也不怕伤我心。”
          郑清游摇头:“政界有牵扯的人我一概不想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倒也算不上有牵扯。”杜霖从盘子里拿起苹果馅饼咬了一口,“何家这一辈明处的人是我弟弟何永群,暗处的人是我。何延珩侄子里也有在商界的,不多。树大招风,我是何家的一条后路。实在到了危急关头,还能把我拎出来丢卒保车。他们看重我也是看中别人都不知道这层关系。”
          郑清游说:“何延珩白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居然也能闹个私生子出来。我真大跌眼镜。”
          杜霖瞟他一眼:“你这嘴损的。”
          “其实我有点同情你。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交给你干了是不是?”
          “你说呢?”杜霖压低了声音:“——实话告诉你,我身上还背着人命呢。”
          “你快打住吧,我可不想听那些肮脏事儿,”郑清游冷冷地说,“回头哪天你再找我灭口。我也不想上你那贼船,一辈子下不来。”
          “跟着我一辈子有什么坏处,干嘛这样不愿意?”杜霖痞痞地笑。
          郑清游没理他,收拾了碗筷,端回厨房去了。
          除夕夜杜霖压着郑清游在床上做了又做,两人都痛痛快快地射了几回。快十二点的时候杜霖突然停下来看表,说:“还有十分钟,我们倒计时吧。”
          郑清游伸脚去踹他说你别停你个神经病。
          杜霖向下看他水光潋滟的眼睛,笑着亲他。
          他说:“这样跨年多浪漫。今年反正已经过去了,明年我的都射给你。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郑清游骂他:“荒淫无度。”
          然后恶作剧般地用力夹他,说:“你个老淫棍我非让你今年交代在这里。”
          杜霖赶紧哄他说宝贝宝贝我错了。我动我动。
          然后他开始缓慢抽送,郑清游被他的着意讨好弄得全身酥软不成样子,脚趾头都蜷起来了,舒服得眯起眼睛,小声地呻吟。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29楼2015-04-21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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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霖很克制,很忍耐,硬是等到了零点之后才释放在郑清游体内。他趴在郑清游身上舔他胸前的突起,还没忘记说两句荤话逗逗他,其实已经累得不想动弹。
            他心里暗忖道那些花花草草什么的,要不就都散了吧。他的小清游一个人就快把他榨干了。
            想到这里,无端觉得有点甜蜜。
            杜霖抱着郑清游说:“明年可不能这么潦草。到时你也毕业了,我们一起,找个好玩又清净的地方过年。”
            郑清游头埋在他怀里,低声说:“好。”
            转过年来是最后一个学期。郑清游在学校的课程已经没剩多少,同学都在四处找实习投简历,他倒是从容不迫。杜霖打电话时听说他不必再每天上课,干脆买了机票,让他回国。
            湖滨别墅有了它的新主人。郑清游不喜欢那栋房子,但并未表现得太明显,有一天吃晚饭时他用筷子指着餐厅墙上的一副画问:“这画多少钱?”
            杜霖回忆了很久才说:“可能……几十万吧?一个什么国内画家画的。我记不清了。”
            郑清游说:“真难看。”
            他说话向来带一种漫不经心的刻薄,吃了口菜又说:“难得见这么又贵又难看的东西。你家居然还不止一件,大厅里一架子都是什么乌烟瘴气的破工艺品和假古董,不知你从哪搞来——我真是开眼。”
            杜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他仿佛一点也不生气,脾气很好地说:“你不喜欢,就都换了吧。”
            第二天郑清游就让管家把那幅画摘了扔掉。
            管家是跟着杜霖从老家来的,也姓杜,年纪不小,约摸有五十多岁了。他偷偷把画藏进地下室,趁着独处的时候问杜霖:“先生,那幅画是袁晏袁先生手笔,前几年您从拍卖会上买下来的。现在郑先生不喜欢不愿留,扔掉又可惜,不如……我把它还给袁先生?”
            杜霖正在书房读一本书,膝上盖着羊毛毯。他想了想,问:“袁晏是谁?”
            管家准备解释,无奈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郑清游问:“杜霖,我能进来么?”
            管家只好噤声。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往后再也无人提起。
            郑清游每天无事可做,杜霖担心他一个人在家里觉得闷,把他带去公司。办公室角落有小门通向一个小休息室,郑清游经常待在那里,抱着电脑敲敲打打,时而傻笑时而眉头紧皱,不知研究些什么。
            杜霖开完视频会议回到办公室,郑清游端一盏沏好的红茶给他。杜霖接过来一饮而尽。
            他搁下茶盏说:“晚上有个应酬,陪我去吧。”
            郑清游靠着他办公桌,两条长腿交叉着,闻言皱了皱眉:“什么样的应酬?我酒量很差。”
            杜霖说:“就是几个朋友一起出来吃饭,大家放松放松。你不用喝,我替你挡着。”
            下班时杜霖司机已在楼下等候。
            郑清游本能地排斥这种聚会,但终究只是抿紧双唇一言不发。在车上他始终侧着头看窗外,杜霖没有发觉他阴郁的表情。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15-04-21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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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霖搂着他的腰向他们打招呼。   一个与郑清游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迎上来,故作惊讶地说:“哟,这不是郑小公子嘛。老同学,可还记得我?”   郑清游淡淡说:“马晓亮。好久不见。”   马晓亮毫无忌惮地冲他的脸喷出一口烟。   郑清游厌憎地皱起眉头。   杜霖不着痕迹地把他往自己里带了带,说:“都把烟掐了吧。我嗓子不好,闻不得烟味。”   马晓亮笑着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他扬声说:“巧巧,来和杜老板打个招呼。”   穿小礼服裙的年轻女孩闻声从椅子上站起,一对胸`脯像是要从衣服里跳出来,她环住马晓亮的手臂,声音娇嗲得能掐出水:“杜老板好,我是梁巧巧,马晓亮的女朋友。我是个演员。”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5-05-15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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