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聊实际的,我想起从小到大的经历。
小学的时候,就一直梦想骑自行车上学,学校规定只有五六年级才可以申请骑自行车上学,苦苦得等。
六年级的时候,麻麻找了辆烂到爆炸的女士自行车,那时候真的好喜欢,每天骑车上下学,穿小道越大街,偷偷拉着三轮的后沿偷懒被发现让师傅一顿臭骂。
那时候觉得路很远,可时间很快,一路汗水和欢笑充斥很快就到家了。
中学的时候,搬去了彭山,那时候开始有了变速赛车还有山地车,个性好看的外型,条件好一些的朋友都有一辆,我也买了人生中第一件感觉起来是奢侈品的东西。
在彭山的半年里,我被偷了三辆车,最后的结果索性换走路上学了,那时候觉得路途很远,可时间依然很快,因为我每次都在期待,下一次拥有自行车的时候。
我转学了,来了眉外,全封闭的学校,没有自行车没有上学放学,我几乎忘了那个关乎自行车的梦想。
五年后,高三了,大家都拼尽全力奋战高考,我没有那么刻苦努力,老爸为了鼓舞我还是向学校申请了通校,让我每天骑车上下学,至少在那段奋斗岁月里,老爸比我更用功。
那时候我发现我的梦想变了,不是单纯关乎车了,而是在乎那个后座。
那时候我跟然恢复关系重新在一起,我记得为了陪她看书通宵不睡凌晨5点起床下楼把车擦得干干净净,还给那本来很好看的车身加上了一个极不协调的后座,他们都笑看起来好丑,我觉得无所谓。
可是后来,我却只载过然一两次,让那个后座看起来是那么多余,高考结束,我们分手,那辆美国星条旗纹路的车失窃,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合乎情理。
来到了大学,传统大学里的场景,无非是骑车上课下课出游,而我们到大学时,这种风气却变成了复古潮流,大家只会闲得蛋疼的时候,约上好友三五,一同骑车出游。
我又渐渐忘了那些陪伴过我的自行车,整天混在学生会的勾心斗角之中。
快毕业了,我们创业开始做起公司,正巧死飞风盛行,身边好友都入手死飞改车改得不亦乐乎,我死板的观念却不能接受没有刹车的死飞,可为了和大家一起,刻板得选择了和死飞同理但更安全的公路车。
为了这辆车,和爸妈几乎闹翻,爸妈觉得出门我都可以开车了,买辆自行车干嘛,骑两天又不骑了。
我固执认为去公务员培训我可以骑车,往返学校我可以骑车,甚至觉得我一定可以从成都骑回眉山。
任性让我还是买了,跟刘力借了2000,生平第一次自己借这些钱,那时候爆棚觉得自己一定没问题。
车到手,我也兴致勃勃开始改装,换颜色换车把换车胎,活生生把车换了面目,那时候我是开心的,真的很开心,因为有人和我一起分享,因为为了一些目的,因为达成了一件会让自己开心的事。
我坚持每天骑几乎一个小时的车去培训再起回来,晚上没事的时候也骑车出去兜一圈,从不嫌麻烦的每天抗上电梯上22楼,白天再抗下去。
因为骑车也认识了一些朋友,虽然如今也都没了联系,但那段时间真的很高兴,觉得虽然没人陪我说话,有车在就行了,像一个图腾,始终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