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Θ灸舞』〖原创〗以痛换痛

所以才调整状态，冷静道：“盟主，您的做法是对整个时空的不负责任。”
少年转移视线，笑容未减：“是谁说的我要一直当盟主的？我还年轻呢。”
是谁对整个时空不负责任的？是谁让少年这么辛苦的？少年真的还只是一个少年。修有些失控地跪下，带着哭声喊了一句：“盟主，对不起。”
床上的少年有些意外，也有些心急，似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地翻身下了床，却又摔在了地上。
是啊，少年那还有力气？修刚要去扶起便被另一个力道推开，听了灸莱压抑着怒气地低声吼到：“你们，都离我哥远些。”
“盟主，属下先行告退。”修不知道是怎样跑出去的，听到的是灸莱发泄的身心“我才是你灸舞的兄弟，而他只是一个叫你名字都不敢的懦夫！”
而那个微弱不被修听见的声音小而坚定“修是我兄弟。”
————————————————————————
第一章完

艾特人

part.2
“夏天，如果不是我的问题，那么冥界磁石是没有用对吧？”很难说在这个平静得不起任何波澜的声音背后隐藏着一些什么样子的感情，这是灸舞出院后的第一次集体谈话。病容未褪的脸上隐着控制情绪的笑容，这种不带温度却又十分柔和的表情，众人知道，在这一刻对面的这个少年已然是他们的盟主——灸舞。
夏天理所当然地答到：“我觉得盟主更需要它哎！”然后夏天也理所当然地遭到了众人愤愤的目光，透露着“夏天，你可不可以有点脑子”的讯息。望着灸舞愈发平静的脸，是谁说的可以让夏天随便说话触霉头的！好吧，不得不承认夏天说的确实是事实。
灸舞的脸僵硬了一下，勉强地勾了勾嘴角阴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很弱，你随时准备接这个盟主之位咯？”
“没啦没啦，怎么可能……”夏天的脸上露出明显的慌乱，然后又试探着笑着问：“盟主你是开玩笑的对吧？”
灸舞维持着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似是而非地带着警示的口吻道：“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夏天只觉得舌头打结，嗯嗯啊啊半天也说不出一个理所应当来。而在他身旁的修，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认为自己作为在场智商还算高的人中应该要为夏天说点什么：“盟主……”
灸舞闻声望去，带着些许冷意的眼神淡淡一扫，修瞬间没了下文。
众人在这一刻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了属于灸舞的气场。不是因为不会做王，而是因为不想。
“不知道为什么，”灸舞在众人五味交杂的眼神中，泰然开口，“也许是因为交了女朋友的原因，也许是银时空那个地方氛围不好。我一直以为你是懂事的，这次也跟着一起胡闹。”
修愣了愣，听着灸舞尽力缓和气氛所列举出的所谓的“理由”，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样子。在讶然和悲哀中喘息。不可否认，在修回来之后，看见灸舞躺在病床之上，满腔的悔恨与愧疚都充斥在胸膛，急需做些什么来使自己心安，所以才会调派人手去护住灸舞。但，虽然自己抽的都是禁卫军里的人，可也全是亲信，是绝对保密的，面前这个小盟主又是怎么得知的呢？
灸舞的表情和语气愈发严肃了，显然，正题开始了：“我感谢你们对于我的关心，以前的一些事我也可以装作不知道默默接受，比如你们让夏宇帮我改文件，或是送吃的之类。但最近我发觉你们有些过了。”
在愈发压抑的氛围下，灸舞略微停止了自己的话，留了足够的时间给这一群人心虚或是惊异，然后再次开口

在狭小的空间中，每一丝细微的声音，每一次紧张的喘息都像是一双无形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拨动了内心的弦。阴冷的空气，昏暗的灯光，两堵墙，同一个空间，不同人抱着自己不同的信念坚强地活着。
夏宇已经在不成形的沙发边来来回回走了无数次，墙上挂钟，滴滴答答从未停止。是什么感觉？夏宇不知道。紧张吗？担心吗？还是所有情绪五谷交杂所换来的不知所措？这个四周都充满着强大的异能气息，带着极大的压抑的地方，这就是堂堂九五之尊工作的地方。权利，渴望其实只是心中的臆想。那个曾经自己极度追寻的所谓的万众瞩目，从不曾了解过竟会有这样多的辛苦无奈。最后半个小时，夏宇捏紧了口袋里一盒高级巧克力，拜托，一定要在12点之前。
污浊之气已经在金色的防护罩上蔓延得越发猖獗，灸舞有些支撑不住，这种持久战对于异能强大却身体欠佳的他显然极其不利。咬了咬牙，又加了一分力，才感觉到那份让人恶心的力量褪去。
又是那一个虚弱的身影，又是那一个意料之外的表情，夏宇只是淡淡地以给家里打过招呼了来回应灸舞的那句“怎么还没走”。然后依然静静地等着灸舞恢复力气。
灸舞的脸色出奇的不好，在惨白之外更多了一层心事重重。隐约之间他知道了魔界地目的，棉软无力的手用力地握在了一起。
夏宇紧盯着灸舞，他知道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沉默沉默再沉默。突然之间，夏宇突然想起了某件很重要的事情，瞟了一眼挂钟，然后突兀地拿了一个巨大的礼品盒伸到了灸舞面前。
灸舞呆了呆，满眼疑惑。
“这个里面是大家给你的礼物，”顿了顿，夏宇又摸了一个精致的铁盒出来，“这个是我给你的，刚才玩的时候看见的。”
“目测不便宜……”灸舞严肃的脸总算笑了起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夏宇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很久也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说完又有些尴尬，“很晚了，我走了。”
“夏宇，”灸舞叫到，眼神里充满了认真，“过去的事情没有人会介意，你也不必介怀，看重你的人绝对不会伤害你。”
夏宇垂下了眼掩饰了一下心中的情绪，什么都没说地就离开。
月光皎洁，灸舞低声喃喃：“五天，我的底线。”
晨星犹在，招待所内灸舞眼角挂泪浅浅睡去，怀里紧紧抱着一堆礼物和卡片。

礼物篇
波霸奶茶和批萨:盟主，希望你你万岁万岁万万岁。
围巾和衣服:盟主，天转冷了，帮夏天他们做的时候也帮你做了一套，经常来吃饭哈！
暖系卡片:小舞舞，老母达令做饭时通知你。
摇滚CD:盟主，这是瞒着老妈我的第一张摇滚碟片，你在招待所放就不会那么冰冷咯！
精致的钢笔:盟主，属下祝你生日快乐。
夸张的玩偶:小学同学，每天happy! happy!
桌子上一碗浓郁的鸡汤:老哥，我很好，注意身体

随着一声重重的叹息，修满脸忧心忡忡地踏进了夏家，身后跟着同样忧心忡忡的阿扣和灸莱。
“修？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夏天抱着吉他，抬头问道。
“盟主……可能出了一点问题。”修微微咬了咬牙，眉头紧蹙，有些迟疑地说道。
空气开始凝聚，气压开始降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彼此的那一份紧张。而事实是灸舞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最后见到灸舞的就是夏宇，最后收到灸舞消息的是灸莱，却也只是简单的一句：最近不用找我。
繁华的城市中步伐匆匆，每一个都在为着自己的未来奋斗，在尔虞我诈中挣扎生存。派出去的情报兵已然石沉大海，95招待所进不去，异能转换所被强行关闭，手机，传音入密等一切联讯方式都毫无用处，显然这件事已经不是修，阿扣和灸莱能够解决的了。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已经黔驴技穷了？”夏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眉间漾着责怪，“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瞒下来？”
修低下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表情：“盟主曾经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能因为他的问题造成任何混乱。”
“那你干嘛还要派人去寻找，干脆不管好了。”夏宇挑了挑眉，用酸溜溜的语气讽刺道。或许是因为他也曾被取舍过，或许他也曾被忽略过，所以有些义愤填膺。又或许是灸舞对他的宽慰使他感动，或许是灸舞难受却还坚持的样子使他心疼，所以有些紧张担心。在这一刻才会这样流露出这种感情，但下一秒他收到了雄哥警示的眼神。
“那个修，夏宇他是担心盟主，你不要介意吼。”雄哥尽可能堆笑地冲修说道。
修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目前看来盟主很有可能是在异能转换所……可是我并没有察觉到防护磁场出了什么问题。”
灸莱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唯一的亲人出任何问题，听到修这样说却颤抖着声音说：“可是我总觉得防护磁场有些奇怪。”
所有的惊奇的目光汇集在一起，在座的基本都是高阶异能行者可是都没有察觉出任何问题，灸莱有些尴尬道：“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有些紧张……”
异能转换所里，灸舞如雕塑一般现在那里，脑中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他努力地不让那些魔气入侵时空。异能开始断断续续，意识也模模糊糊，可是突然之间灸舞被弹了开来,在剧痛之中，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灸舞，即使你现在抵挡住了，你也做不到的。”
灸舞努力支撑着自己的眼皮，用所有精力抵抗着困倦，勾着一个邪魅的笑容：“那你就试试，小心我洗了你的魔界。”
“口出狂言。”

街上人山人海，说到底每个时空到底还是麻瓜的时空。麻瓜占据着绝大部分的生存空间，以压倒性的数量优势自以为已经掌握一切。但是，比如现在，在同一个空间同一个地方，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一群人正在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检测一具尸体。众目睽睽?至少表面是这样。
修有些颓然地站在那个暴毙的异能行者身旁，心中不知作何感想，耳旁传来一些无名小卒讨论的“修统领真是好人，死了一个不痛不痒的手下竟会伤心成这个样子”，伤心吗？当然。更多的却是对这种死法的出于直觉和经验的怀疑，他知道有一些更为严重的事正在或已经发生。而在此之外的对于灸舞的担心则是愈发猖獗地蔓延在修的内心，以至于在看到灸舞的身影时，那科悬着的心才会震得修有些不知所措。所以直到灸舞苍白而又勉强的笑容僵硬得越发难堪，最后碎成无尽的哀怨与忧伤时都无动于衷。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灸舞用十分悲戚的眼神扫了扫了地上躺着的人，和另一个陷入昏迷被医生诊治的人。
修回过神，答道：“回盟主，大致情况电话里属下已经回禀。目前暴毙的异能行者家属正在联系，而这个被伤的异能行者体内似乎被强行注入了魔化异能，正在想办法清理。”
恍惚之间，修觉得灸舞的眼眶似乎有些湿润，但细细一看却又发现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的空洞。只看见灸舞默默走过去，蹲下，然后拿起那个受伤的异能行者的手，似乎在做些什么，修不禁失声道：“盟主……”而后面的一句话却被灸舞另一只举起的手挡回了肚子里。
灸舞发现事实已经不像自己最初想的那么单纯了，这种魔气竟然可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渗入出来，以至于有人无辜受害。看来魔尊的计划不止这么简单。但，虽然知道这本就是魔尊计划中的一部分，灸舞却依然有一种这些人是代自己付出了代价的感觉。如果最初发现的时候就不管一切，或许就不会发生，还是说会有更多人受害。知道最后，灸舞甚至不能分得清到底是出于当初想好的“异能枯竭进入昏厥状态来更好传输能量”的理智，还是出于那种心痛与自责，才会做出这种以自身异能清洁那些魔化异能的举动。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也不知道是否清洁完毕，就眼前一黑。

end……PS:故事真正开始了

决定再更一次……
又是那个森白的空间，又是自己在错愕中将那个衣着单薄的少年送到这个每天都会有无数人走向地狱和天堂的地方，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反正都是死亡。
在安静的长廊的另一端，灸莱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阿扣在后面紧跟。修颓然地听着灸莱的怒吼：“呼延觉罗修，这就是你跟我保证的我哥不会有什么事！”两个月前，灸莱也是怒吼着冲过来给了自己一拳，阿扣也是跟在后面。不同的是那个时候的灸莱语气中带着的是心痛，下手也很轻，阿扣更是极力相劝。而这一刻灸莱却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怒火与周身的杀气，阿扣更是一言不发。判定结果已经出来，是因为异能枯竭造成的昏迷，三天的失踪究竟用了多少异能？明明明白这三天里一定发生了不少事情，怎么还会任由那个少年去做净化异能如此耗费神力的事？那种下意识的服从，脑中又浮现起那天灸莱对自己说的“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害死他的”，真的会吗？在这一刻，修只是静静地等着那一拳的到来。
果不其然，在极短的时间里，灸莱便抓住了修的衣领，十足十带着异能燃烧的拳头举起，在阿扣正要提起异能组织时却又放了下来。面对着阿扣和修惊异的眼睛，只是满目苍凉地说了一句：“我哥说你们是他兄弟。”
阿扣重重叹了一口气，心中有无限的苦楚，只是站在修身旁轻轻地说：“修大师，也怪不得灸莱。小学同学失踪三天，好不容易出现了竟然只和你一个人见面，这代表他相信你。我们没有闹着闹着跟去，证明我们也相信你。现在这样的情况，别说灸莱了，哪个心里能不有点疙瘩。”
修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旁边灸莱却似自言自语地从穿窗户外望着那个静静躺着的灸舞说道：“每次都说不痛，没事，我可是看见你一个人痛哭过呢……”
只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人都红了眼眶。阿扣稳了稳眼眶中的泪，瞟到了夏家一群人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轻笑了一声：“痛的，其实一直都不是那个最痛的人。”

灸舞揉了揉泪眼婆娑的灸莱的头，眼中有一种灸莱看不懂的不舍与决绝：“小莱别以为我不知道哦，和修闹什么闹。好了，我也醒了，你们两都去休息一下。”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是命令哦……下午，你们都来一下。”
也许是已经了解了灸舞近乎固执的坚持，灸莱和修并没有说什么就默默地退了出去，轻轻的掩上了门。然后灸莱抬起头对修说：“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我哥有点不对……”
修周了皱眉头：“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感觉，但我知道很不好。不过也可能是因为盟主出了事我们心中都有些慌，所以不要想太多。”
病房里，灸舞红着眼眶轻轻皱着胀痛的头。要怎样呢？让他们恨自己吗？这样就不会伤心。或许很多年后，他们会原谅自己，然后是释然，最后是遗忘，不会有任何痛苦。灸舞悲哀地闭上了眼，于是两行清泪留下。对不起……
“灸舞盟主，很痛苦吗？”
灸舞警觉地睁开了眼睛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谁？”
“灸舞盟主，魔尊请你过去坐坐呢。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撑不住了吧。”
灸舞露出很辛苦和心寒的样子：“说实话，我真的很努力地在保护时空了，他们却还不满足。呼延觉罗修竟然还买通我家侍卫来给我吃这么伤身的药，可怜灸莱还这么小。”
“是啊灸舞盟主，你这么好的天赋何必要葬身于此，还赔上令弟。魔尊新研制的异能的威力你也见识到了，铁时空注定已经是我们魔界的了。况且魔尊说了，灸舞盟主若来我们魔界，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灸舞露出很为难的样子：“我是白道，是你们的死敌……你走吧，我不会答应的。”
“灸舞盟主可以再考虑几日，为表诚意，我们也会停止三天的攻击，并且将会禁止任何魔类包括魔化人骚扰铁时空防护磁场。告辞。”
声音淡去，灸舞眼睛里也更多了一层又一层的墨黑。
而在另一个黑得没有任何光亮的地方，魔尊笑得越发猖獗：“本来想说灸舞会耍什么花样，这个反应多半也是挨不住了。三天后必是真心臣服于魔界。白道？呵，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

我觉得我难得地勤劳……困死了

“来了？”灸舞抱着一个十足温暖的笑容迎接着那一群同样令人温暖的兄弟。
“嗯，盟主好些了吗？”夏宇勾了勾嘴角，盯着灸舞的眼睛。
“好多了，”灸舞自然而又大方地回答到，“都坐啊，你们这样我会有压力。”
众人对视一眼，熙熙攘攘地坐下，他们不知道，在他们来之前灸舞做了多么多的思想斗争，是真的不想要被人忘记。
灸舞拨了拨挡住了眼睛的刘海：“那个……这么多日子也麻烦大家了，今天又把……”
“盟主，你不认为你应该对你这三天的失踪做一个解释吗？”夏宇用平和的口气打断了灸舞的话。
“额……也没什么事，现在已经在解决了。”灸舞淡淡地一笔带过，踌躇着应该用怎样的话来表达心中的感情，“那个夏宇，你问问题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噎人，我还在说话哎。”
夏宇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灸舞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又正色道：“夏宇，你真的很聪明，以后一定会帮铁时空很多。你也多带带夏天，他太老实。不过，心思嘛都是用在解决事情上，有些时候还是简单一点别想太多。鬼凤的力量很强，你要注意运用，不过对于你来说鬼控术应该不会太难哦！”
夏宇垂了眼帘，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又抬起头对上灸舞的眼睛：“那当然。”
灸舞轻笑了一下，他相信夏宇会很有成就也不会令自己失望：“最好是这样，夏天也多向你哥学一下，你和寒也找机会把事办了。还有修和阿香，上次见面调笑了一下你们那个三魂七魄戒是有一段时间没看见你们戴，现在又带上了，这么急不可耐就挑个日子吧。到时候你们的婚戒都记在我头上，去灸家划账。”
夏天和修瞬间红了脸，扭扭捏捏地迟迟没有答话，寒更是娇羞地和以前的样子截然相反，好在阿香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劫。夏美倒是非常激动地指着自己：“那我呢，盟主，我也可以吗？”
灸舞挑了挑眉，皱着眉撇了撇嘴角：“你嘛……”然后看见夏美快要抓狂的样子才道：“你就努力追兰陵王吧！约会的钱嘛……我给一半好了，算是你竭力想要为铁时空留下一批最优良DNA的奖励。”

然后灸舞就在兰陵王无语和哀怨的眼神自己夏美疯掉了的喜悦中笑得忘乎所以，不亦乐乎，让这个冰冷的病房总算有了一丝温度。
夏流阿公抽着嘴角，一脸嫌弃地看着旁边失控的夏美：“那个盟主吼，这个‘疯婆子’本来就和他妈一样疯了，你还助纣为虐哦！”
灸舞一手揉着笑痛了的肚皮，一手擦着眼睛看起来是笑出来的眼泪：“哎哟阿公，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不一样啦……哦不对，我也很年轻，都怪修，整得我都以为我是老头了。我的意思是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就不要管了。说起来雄哥和死人团长也非法同居有一些日子了，什么时候去复婚啊？”
雄哥和死人团长瞬间眼前一亮，死人团长更是感动得热泪盈眶，一边还不停地给灸舞使眼色，示意阿公那边有些问题。
灸舞露出了一副我了的样子严厉道：“那个阿公啊，最近我很忙啊！你就把他们的婚礼操办了吧！”然后无视阿公气炸的脸，转对灸莱说道：“你也去帮帮忙，最近就不要来找我了。”
灸莱的脸色有些奇怪，却依然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被我的勤劳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