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还是我们的手牵得如胶似漆,我不懂你……但有时候我一时会认为我懂你,只不过懂你的这个感觉也不踏实,反正我知道:过了一阵子以后,我就会发现,其实我并没有懂你。
“懂一个人”到底是什么呢?如果我懂一个人,那我就会预期他的行为吗?我会分辨他的谎言和真话吗?也许“懂一个人”表达知道他的心理,能够凭他的往事分析他现在的心情。依我看,大部分人会顺口用这个词语,并没有固定的定义;说不定懂一个人仅仅是一种感觉,问题就是:你会感觉到吗?
这个思路写得顺理成章,可如果我有时候感觉到我懂你,再以后我便不懂你,那么我到底懂你还是不懂你?爱因斯坦曾经说:“真理是经得起经验的考验的。”根据这个逻辑,我会不会仅从你的往事中,假设我当时是否有懂你?我看,你不跟我诚实地确认我的假设的话,那我也无法确认。再说,就算你帮我确认,我如何确认你也懂你自己的心理呢?
此时此地,我只能记录我现在认识的你。这个你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人人都讲究面子,但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揭开你的表层,就会出现你的面子的第二层。随着时间的深入,我探索了你的面子的第n层,却没有找到你的本质。这是阴谋还是你是下意识地保护自己,我不知道,也无法问你,你也没有答案。
我停止继续努力懂你的时候,你则会让我再努力;可你的鼓励方式像一只很淘气的猫:一开始我会跟它玩,挑战它,但以后,猫越淘气我越反感。说实话,我喜欢狗……
懂一个人到底是什么,也许读者会给我留下意见。懂不懂你呢,我也不知道问谁了。也不会再思考。懂自己已经很难,懂另外一个人需要耐性和奋斗。你这个人很神秘,但我不会因你神秘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