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水君一纸诉状将澜渊告到了他父王处.带着一家老小在天庭那是哭的惊天动地.愣是要天君给个说儿法.这也难怪,自个儿从小宠到大的小儿子给人挑了手脚筋打成了残废,换了谁能咽下这口气?那东海水君可是字子铿锵凄厉硬是要澜渊血债血偿.
这一闹,天君是真的动了大怒.抬手摔碎了那盏日日放在案前,百花神女送他的琉璃灯.下令玄苍立刻去把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擒回来.
“父王真把那琉璃灯摔了?那可是人家神女给他的定情信物.要是换我可心疼的紧.”
狐王府中别致小院,玄苍盯着这个还在调笑的弟弟眼中快要冒出火来,指着澜渊“你你你!”了半饷却找不到下文.倒是澜渊弯了眸闲适地摇着扇子缓缓道
“大哥你歇歇火,上回逆天而行我都大难不死,何况这回?父王指不定只是表面上发发火,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哼!你倒是乐观.”玄苍冷着脸背过身去“总之你速与我回去一趟,
好好认个错说不定能罚的轻些.”
澜渊懒洋洋的站起来,一副无奈妥协的样子
“是是是,大哥你可要替我求求情呐~”
玄苍身形稍顿,微微侧首却有些迟疑
“你…………你不去与他说说?”
玄苍口中的他自是篱清.终究这层关系有些特殊,让玄苍一时无法适应.那边的澜渊听后笑意更甚,调侃道
“哈,大哥何时关心起你的弟媳来了?”
“……”
“无妨,我先前便已猜到会有此一劫,早与他说过了.”
宝蓝衣袍不染纤尘,折扇收拢轻点掌心.澜渊到敛了笑意少见的一副正经模样.玄苍点头应了手中已开始捏诀.
“走吧.”
“嗯.”
……………………
一个仙童颤颤巍巍从天帝宫里退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一边儿侯着的小仙娥急急地迎上来问到
“怎么样怎么样?”
“我可从没见天君发这么大的火,吓死我了!这会子那二太子正巧舌如簧地与天君争辩,我可不敢多听.”
仙童后怕地摆摆手后便退了下去,小仙娥伸长脖子看了两眼也悻悻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