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斯坦福才知道什么叫做大学很大。连路上我问了几个亚洲人,问有没有听过林安这个名字。
他们都说没有。我在大学里整整走了一个上午,都没有看到林安。
但当我问别人,有没有听过阡虚这个名字。他们都说是,艺术系的系花。
我也只能先找到阡虚,才能打听到林安的消息了。
我单单走去了艺术系就花了20分钟,然后又问了几个人,才打听到阡虚在的地方。
我当时站在画室的门口,看见只有阡虚一个人在里面。然后是她先看到了我,先是惊讶,接着是高兴的样子。
“明然,你怎么在这里呀?…”她都说得有点语无伦次了,但我并不是特别的高兴。
“阡虚,你知道林安在哪个系呀…?”我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开门见山地问她。
“哦…林安呀。他不在这个学校呀…”阡虚收敛了起来,小声地说。
“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他在这里的!”我对着阡虚有点生气,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莫名的怒气。
阡虚看着我的脸色并不好,也没说什么,“林安是在这学校读书,但他是和你同一届的,今天刚毕业。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走…”
还没等阡虚的话说完,我就已经跑出了画室,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拥挤的人群中,我那时真的很想看见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