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股寒风扑面,阵阵作痛的脑侧轻柔下来,才想起用食指轻弹烟头抖落烟灰将烟棍送至唇边。
微眯眼狠咂了口烟屁股,感受那股浊气窜进身体经过肺叶循环,浊气从口中吐出一个完美的单位圆缓缓融入空气。鼻腔威震,哼出一声狠戾似要压住那寒气。 出门时下身只一条热裤,修长双腿此刻完全暴露在寒冷空气中,不用去看也知道一定有细细密密的血管呈网状浮现在皮肤表面,体寒以致血液不畅,但一直如此轻重也是不以为然。
“张藏蓝,张藏蓝。你长发真帅。”
她不在,说不尽的沧海桑田,一念成灰。
惯性的使左手拢起滑下耳尖的长发,握紧成拳,骨节狠狠地敲击着印堂,猛眨了下眼睛,才逃过眩晕的感觉。
“张藏蓝,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