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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未央宫|东偏殿]—容才人(江氏临赋)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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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临赋,尚书右丞江行舟之女,澄启四年入宫,封容才人。


1楼2015-05-02 01:54回复
    【何必舍青史这一章】
    江氏临赋,济阳江氏三娘,尚书右丞江行舟之女,取字如织。
    澄启三年,性秉温庄,柔嘉表范,封贞和娘子。
    澄启四年入宫,封才人,赐号“容”,年十四。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2楼2015-05-02 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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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掖庭至未央东,一路步行,天还冷,走在那长长宫巷之中,纵有大氅暖炉却也将人冻得有些僵硬。脚下步履严谨,落地无声,裙摆轻晃不露脚面。】
      【至未央宫中,灯火暖照,又入殿,方觉浑身能稍歇。兴许是因为是头一个册封的,那黄门女官待我也多两分善意,善意背后是什么,却不得而知。秦大娘说,才人可稍事歇息再去各宫问安,我一颔首,去了大氅狐裘,捧了一盏热牛乳,任阿慈重新梳妆。低眸觑那襦裙飘带,佳人红妆,空室长烛,对镜梳妆至白首,他人所云算不算得真,坐在这儿,我会坐多久。这几日似乎便身在梦中,我至今难以真的相信,自己已经身在宫中,成为天子嫔御。】
      阿慈,我……你帮我把额发梳高些……
      【半是犹豫,又半是试探。母亲曾说露出前额方见美貌,这宫中女子太多,各个娇颜似玉,我将用最美的自己面对这大明宫中的人来人往,镜中芙蓉面开,颦笑皆再此了。】


      5楼2015-05-02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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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殿礼】
        金桂一枝
        红珊瑚蝴蝶簪钗耳饰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5-03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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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六次。我只见过那人六次,皆是夜色朦胧,召幸之时。我觉得自己心中被投下了许多石子,每当听到有人提及那天子之名时,便会搅动一次。我并不了解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喜好,唯一有数的,便是他是天子。在我短暂的人生中,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走的那么近,近到床笫之间,在我还记不得其他的时候,便深深记住他在床帐之中最隐秘不可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想,大概每一个为此触动心尖的女子都与我大半相同。没有选择,只有那独独一个,还要与那么多人一起分。我似乎明白了为何人们都说后宫中的女人可怜,为何宫中阴私之事最多。因为这太难熬了,一月两月,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日复一日地等着被那人想起,日复一日希望自己能占据他心中的一小块地方,直到老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5-05-03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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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这些日子,总瞧着还是淡淡的样子,也不喜也不惊的。然而她所得之荣宠,却是教人眼红。明明到底都是要进宫的,在宫外那个清冷样子给谁看呢?进了宫之后又是这样不冷不热的,这更是给谁看呢?人说不张狂,可没见过这样不当回事的,矫情。奉了新制的莲子羹小心翼翼地入了室内,仍是毕恭毕敬,低声道)
            才人,羹热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5-03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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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诺悄然上前去,端起那盅。没料想时间长了些,羹碗滚烫如同火团儿一般,双手一抖索便摔在了地上,叮零铛啷的,煞是清脆,可见瓷质甚好。心下一凉俛伏于地,低低称道)
              羹碗滚烫,才人恕罪。
              (我抬眼恰看见她罗裙裙摆上细腻的海棠花,此时亦溅上污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5-03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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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那脆声刺入耳膜时将人狠狠一惊,本在沉思中,忽而一吓,真个身子都以抖。黛眉紧蹙,那一惊未曾平复,连心跳好似都顿了一下。一口气顶在胸腔终是忍不住散了出来,蠢货两个字就要出口,生生咽下,换了不甚生硬的词句说来】
                笨手笨脚!这么多年学的规矩都忘了么!


                12楼2015-05-03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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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象里她不是这样的,向来好声好气。到底是在宫中成了人上人,所以连脾气也越发的大了吗?亦只卑怯地听了训斥,额头略一沾地,委屈道)
                  阿蕤不敢忘。阿蕤一时疏忽……才人容宥。
                  (说罢复又以额触地,内心却并不恐惧,面上亦是淡淡,只有几分委屈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5-03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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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疏忽?
                    【我看她面上全是委屈,好似我欺侮了她一般,更是心烦。不耐地瞥了她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心中怒火未消,声音依旧严厉】
                    这是哪儿?这是宫里,容得你疏忽?羹碗烫手你不能端托盘么?羹碗为何烫手,能烫了你的手,是不是就能烫了我的口?
                    【说着摇了摇首不可思议道】我怎么就带了你进来?


                    14楼2015-05-03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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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
                      (纵有再多话能说,再多话想说,到底也只能生生咽下,杏目地垂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仿佛上面能开出花来。一件小事而已,她何至于这么生气,说到底不过还是看我不顺眼罢了。沉默片刻空气里净是尴尬的宁静,再度顿首,低低道)
                      才人教训得是。
                      (心中憋闷着的火气无处可去,分明我也曾是良家子,也算得识文断字,何以沦落今日,何以这世上所有的好,都归她所有,她却不觉得,而所有的不好,却都应诸我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5-03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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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这般模样,越发觉得蠢笨不看,无可奈何长叹了一声,冷声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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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又抬头扬声】阿慈?阿慈呢?!
                        【唤了两声不见人来,心中只觉这一个两个该顶事儿的时候都靠不住,只道】
                        把地上收拾了,把阿慈找进来。


                        16楼2015-05-03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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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了声方才从地上爬起来,觑她神色,长久以来已是熟稔,心中有数。又听她唤阿慈,更添别扭。你看,她不需要怎样,就有疼爱她的爷娘,荣宠她的帝王,忠于她的婢仆,而我呢?再挣扎,不过是她面前有头有脸的丫头,一个不小心,便成了不堪大用的蠢才。)
                          是,奴即去找阿慈。
                          (蹲下身收拾了瓷片,锋利的碎渣划破了指尖,尖锐的痛觉令人苏生。低头垂手出去,寻阿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5-03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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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出去又是半盏茶的光景,阿慈才回来,说是方才去和秦大娘学看账簿了,我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早先的怒气也歇了大半。吩咐她将茶煮好才道】
                            阿蕤到底心中少了几道弯,你多教着她,别让她莽莽撞撞的,免得徒生事端。
                            【言罢也没了什么吃羹看书的心思,草草洗漱后便睡下了。】


                            18楼2015-05-03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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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未央踏雪,我倒没什么特别的感慨,倒是三秀说昭容走到如今不易。浅浅笑着,没有说话。伸手拢了拢氅衣,淡道一句】没什么好赏的,回吧,冷。
                              【转身迎面走开两人,初初打量,抵是新秀甫入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5-04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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