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不爱你。”杨洋猛地插话进去。“我终于看清你的真面了,我终于明白映洁为何那么恨你,你的自私
自利令我不齿,你已不是以前我认识的美娜,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他相当斩钉截铁地下令。“现在,请你立刻离
开——”
美娜气得满脸通红,音量也提高了八度。“你是摆明了站在映洁那边,是吗?”他挑起秀眉口不择言地说:“哈!只怕
由不得你吧?我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
杨洋不可置信地猛摇头,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白美娜恶狠狠地盯着映洁矿说:“小贱货!别忘了你母亲当年的下场,你和杨洋不会有好结果的,因为你们是受诅咒的
吴 氏家族,‘历史’马上又会重演……而我会把他抢回来的。”
她杨笑道:“如果你真要学你母亲,就想清楚点!别重蹈吴 雪渝的复辙。”
“命?”映洁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尽失,她倒抽了口凉气,想起了吴 家的“诅咒”……
美娜又把箭头指向杨洋。“至于你,别太有自信了,我怎么处置你的‘把柄’,就看你的表现了。”
“把柄?”杨洋眯起眼睛。
“是的。”美娜对他抛了个媚眼笑道。“你知道你的情妇几岁吗?你们如此迫不及待的‘玩乐’,小心!我会去法院告
你——”
霎时间映洁的脸好似死人般的苍白,而杨洋却神色自若地握紧她的手。“我不晓得你说什么‘把柄’,白美娜!你吓不
了我的!”他自信满满地挺起胸膛。
美娜一语不发,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是吗?”美娜杨笑道。“我不信你不怕!记住,我们都长大了,我不是以前那个贫穷可怜的白美娜……”
她又对映洁说:“我要证明,我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毁了你,还记得从前小猫咪的惨死吗?真奇怪!我好像能克你呢!”说
完后,她开着那辆红色宾士呼啸而去。
映洁闻言脑中一片空白,她的身子不禁簌簌颤抖,杨洋则心疼地紧紧拥住她。“映洁……”
映洁拼命摇头,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起。“‘毛毛’,含羞草?”她心底浮现了这两样她的“宝贝”。
她连忙站起身,十万火急地冲进屋内……
好奇怪!小竹篓里的“毛毛”真的不动了?
映洁颤抖地把“毛毛”放在手掌中,心中祈祷道:“‘毛毛’,你只是在睡觉吧?快醒一醒!千万不理我……”
“映洁——”杨洋把她紧紧揽进怀中。
“每次……都是这样……”映洁的泪水滚滚而下,她哭得肝肠寸断。“她……总是能把我的‘希望’带走,她会毁了
我的一切——”映洁近乎绝望地哭倒在地。
她样子好不可怜,看得他心都碎了。杨洋心慌意乱地拨了通电话,命令一位熟识的兽医立刻赶到,看一看“毛毛”究
竟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深夜,“毛毛”在平静安详中离开了人间;离开了它最心爱的主人。
兽医坦承:“宠物蛇的寿命很短,顶多三年。它能活到近四年,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这是动物自然的生命循环。恕我
无能为力——”他收拾医具离开了。
映洁哭得死去活来,无论杨洋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映洁——”杨洋安慰。“别这样,‘毛毛’会难过的,它一定舍不得你流这么多眼泪,我还可以再买许多‘毛毛’
给你。”
“我不要——”映洁哭嚷道:“没有任何动物比得上‘毛毛’我——不——要……”
她几近崩溃地抽搐着。“不!我不要!每个人都会离开我,都会弃我而去……妈妈,小猫咪,‘毛毛’……”她竟推开
杨洋,不顾一切地往外冲。
“映洁,等等我……”杨洋被推到在地上。“映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