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我是喜欢忍足的,虽然很多人都说岚姐你真是一个很好玩儿的人,干什么事情都嘻嘻哈哈。所以太多的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打包了,没有人知道我真实的想法。
以前聊天聊的很high的好朋友说,你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但是你的外表又是那么喜欢笑,电脑的两端他的笑容暧昧,语音的时候低沉的关西腔调柔柔的撩拨着我的感觉,若有若无。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那么多很相似的人,只是他们带了不同的面具。
我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贴文的时候,因为不熟悉id的注册方式而一点点的被人笑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那个时候我高一,冰帝的东西学的我很吃力,除了文字和钢琴我别无其他。
我曾经想过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当别的女孩子写出了华丽的篇章而璀璨的受到别人的膜拜的时候我是由衷的羡慕,还有淡淡的嫉妒,对于我而言,文字不过是消遣的方式,除了仰望面前那些我很敬佩的人以外别无其他。
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是能够轻易让自己变得强大的武器,而弱小并且沉闷无趣的我,只能一步步的跟在他们后面,做一个不起眼的,随时都被无视的路人甲。
而他是我内心最美的风景,所以每次遇见他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微笑,那个时候我不认识本城星也不认识淅川翔,甚至不认识手冢空,她们都是我所喜欢的花朵,而我自己的一切,不过是如此无趣的一些内核罢了。
真正的倔强是来自一次甚至什么都算不上的聚会,上面很多的人都很有个性,而我傻傻的坐在那儿,没有任何的插嘴的地方,参加文学社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想多认识几个很强大的人,偷偷的学习一些技巧,也能够让自己强壮起来罢了。
如此而已。
当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涂写了那么多页的小说交给冰帝号称是最牛的文学社社员的时候,她只是随随便便的翻了几页便客气的还给了我,说苍井同学你的东西我们看过了,下周来等答案吧。
我还记得她说话的申请,5月初夏的阳光里粉嫩的少女以及她们不可一世的神情,而我们这些普通的女孩子只能像是仰望那些亿万年的光束一样静静地看着她们而无法说出那些话。
后来的结局是同桌告诉我的,她们说你写的一文不值并且太傻,根本入不了她们的眼。
我的家,我的父母,他们都曾经是很骄傲的人,无奈我是个不争气的家伙,干什么事情都是半途而废,国中的时候有过一些还算光辉的历史,可是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有才华的人总是那么多。
大学的时候终于在那个墨蓝色头发的家伙的“庇护”下有些别扭的整理着自己的东西,逃学转学和老师顶嘴走了一个多月不回家,这些现在想起来傻气无比的东西在那个时候的我看来及其的吸引我的眼球。
忍足,他很有趣也很犀利,所以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心。
加入文学社的结果当然是一点音讯都没有,每当文学社印刷的崭新的小说和文字那样桀骜的在我面前展示的时候我总是不敢翻开。
------她们说你写的根本什么都不是。
------太烂,好好看看吧。
------不知所云。
好吧,我没有强大的文笔华丽的铺排也没有什么深邃的思想,在你们看来我不过是个傻呼呼的死气白咧的涂写着无聊梦想的无趣女生,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有能力踩扁我也能够写出一篇够华丽的文字来镇住我不是吗?
但是若我是这么懦弱的人那么你们也太小看我。虽然表面上我依然微笑着,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情,其实真的是回不来了。
我开始很疯狂的看小说看散文看那些写的好的文章的时候她们依然在为自己的东西而不断的推广着,其实我是个内心黑暗的人,甚至在遇见星星之前我也是如此的固执和脆弱。
常常在骄傲和自卑两个情绪的极点来回的摆荡,而找不到出口。
东京的阳光总是那么的漂亮而透明,那个时候我的很多形容词都匮乏的不行,所以写来写去只有那么多,第一本小说是自己最爱的漫画改编,想了好几遍的结局,还自认为很牛很彪悍的加了一些很有哲理的话。
忍足说你是个疯子才会那样的执着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