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
爆炸的冲击波震慑到了我,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咳嗽几声后,嘴角留下了鲜红的液体。
我始终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跪在地上,久久不能平息。
不久,暮目警官来到了这里,他们扶起我询问事故经过,而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而幸运的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个受害者是灰原,这样便可以将这个谎言埋藏下去。
他们通知了叔叔,赶到现场后小兰抱住了我,一脸担忧的安慰着我,她拍着我的背,就像安慰小孩子一般,我握紧了手中的解药,心中黯然神伤。
在那之后,我便修了一年的学,以受到恐怖袭击而惊吓过度受到了精神冲击,顺带受伤为由,在阿笠博士家调养。小兰也会在放学后过来为我和阿笠博士做饭。
这期间,服部与快斗时常来看我,安慰我。也因为快斗与我长得太像,小兰有好几次都以为我回来了。
我也学会了与邻家熊孩子打架,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们动了生日时我送给灰原的音乐盒。
时不时也会让服部买两瓶名为Sherry的酒,因为我懂,那是她的味道。
周围不知道我们真实身份的人都为我的巨大变化,还有服部他们频繁找我感到惊奇,但也都认为是受到爆炸的冲击,吓到导致精神失常。
不过也差不多,至少我是精神失常,不是惊吓。
这些日子,我思念她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强烈,但也都以喝酒来发泄。
每每醉酒后,都是博士照顾我,但其实他的状态也都不好,起先只是哭红了眼,到后来是彻夜不眠,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也要做噩梦惊呼小哀然后醒来。
我和博士都不怎么出门见人,在那群孩子面前都是谎称灰原被妈妈接回了英国。
但我认为,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我长期在小兰和大家的面前处于这种状态,迟早都会被发现。而我对我恢复以前的样子没有信心。
所以,我在一年的假期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就以柯南的名义告别了小兰和大叔,和老妈回到了美国,当然这只是借口。
因为我,工藤新一,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