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铁棍看样子并不适合挖土,拿来撬石头还差不多。但不知这地是什么土质,竟然就这样被大伯一块一块的掀开,出现了一个大土坑来。
借着明亮的月光,我发现了一点异常,连忙问:“伯,怎么这泥土是红色的?”
大伯不说话,只顾使劲撬,不久地里就露出了杂碎物的残渣。
空气中竟然多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
大伯屏着气,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地清理杂物,生怕损了分毫。待清开上面的土块,果然发现了一张破草席。
“咦,不对,这席子怎么还能保持这个样子?”大伯停下手中的动作,惊奇说道。
我在旁边屏息静气,尽量少吸入那种臭味。心就像提到了半空一样。毕竟是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人,即使那个人是我爷爷,而且死了很久,现在骨头都可能化作尘土了。
大伯鼻子动了动,好像很反感这恶臭味。突然右手一闪,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银色的小弯刀,那刀刃看着只有二寸长短,比握着的把柄还要短得多。诡异的是,即便这区区两寸短刃,竟然还来一个大弧度弯曲。
我只觉得眼前一阵凛然寒意,不由得浑身打冷颤。
大伯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猫着腰,把小刀横在身前,左手却拿着那条铁棍,慢慢探向了那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