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慕容沣卸下戎装一身藏蓝色长袍走向他的专车。
慕容沣,你给我站住,听下人说你现在要去乌池?程瑾之气急败坏的说。
慕容沣抬起头,转眼厉色道:是谁随意透露我的日程,都不知道这府里的规矩了是吗?如若还有下一次,都别活了,并未搭理程瑾之。
慕容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哪里不如她?
我从来没有把你们跟她比较过,在我的心里,她是任何人不可比拟的,唯一的。另外我警告你再敢说她一个字,你就给我滚出这督军府。
瑾之咆哮道:慕容沣,你就是一只永远喂不熟的狼,你竟忍心这样的羞辱我。
慕容沣淡淡的道:既然你说我是狼,那好。
转头吩咐沈副官:去把二太太给我叫下来,我带她一同去乌池。
片刻,苏樱扭扭捏捏的朝慕容沣走来。
一身浅黄色旗袍配着夸张而昂贵的珠宝,一脸媚笑。
哎呦喂,大太太您也在呀?正好您帮帮忙看看这身旗袍去江南水乡应不应景啊?
可惜大太太去不了!
瑾之道:这再好的衣服穿在青楼女子的身上,都这么艳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唱戏的。
苏樱听了并不气,上前揽住慕容沣的脖子。
总司令,您怎么突然要带苏樱去啊?人家这妆化的是不是太仓促了?
慕容沣柔声道:下回化淡一点的妆。
苏樱那一双媚眼,娇笑的看着程瑾之满眼的挑衅。
一行人远去,瑾之愣在原地,泪水倾盆而下。
程瑾之,你不可以哭,不可以被打败,你是这府里的大太太,慕容沣唯一的妻子,你们的路还长。
两年里瑾之的自信,冷静,对沛林的热情,都被时间和这像冰一样的丈夫磨灭,她只能一次次的安慰自己,日子还长。心里对尹静琬的恨一分一分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