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佟样爱恋，不再季默】那年冷落成殇【中间虐，结尾甜】

【组长办公室】
“进来。”
敲门声戛然而止，罗铭走进来，手中捧着需要签字的文件。
佟林抬头看了眼，“什么事？”
“哦，佟组，季姐他们那个毒杀案已经结束了，这个需要您签个字。”罗铭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
佟林接过后看了看，确认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罗铭瞥了眼他胳膊下的文件，半张照片露在外面，他眼神露出一丝惊诧，却马上被掩盖过去，接过佟林递回来的文件。
“那我先走了佟组。”
佟林挥挥手，忽然又想起什么叫住他，“对了，叫季洁过来趟。”
“哦，好。”
季洁这边刚忙完秦桓的案子，送走了冯四德和凌啸，正站在外面感慨好人难做呢，却被罗铭找到告诉去一趟组长办公室。
“哎我说，说话算话啊，是不是要告诉我信儿了！”季洁高兴极了，一来是因为案子结束一身轻二来对于佟林愿意和她分享信息觉得自己被信任。
“当然。”佟林拿出之前遮掩的文件摆在她面前，看了看她身后进来的门被关严才放心继续说，“这是我这两天去警局档案室取的。一份是手写的，一份是电子的。”
“哎这不是……”季洁抓起第一眼就看到人名字，不免有些震惊。
佟林打断她的震惊，“对，什么信息都对得上，但是两张照片不一样。手写材料是咱们公安系统没改革之前所用的，差不多十多年了，改用电子版是在零几年，所以我怀疑他不是我们的人。”
季洁睁大了眼睛，对他的结论和事实证据表示惊诧，“你的意思是罗铭这个人被人调换了？而且已经有七八年了。怎么听怎么感觉像故事一样。”季洁把手中的资料还给他，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思索着缓缓说道：“你要说黑警我都好接受。可是偷梁换柱，总感觉不真实。过去七八年了，应该是在沈家明案件之前吧。如果真的是被调换了，那现在这个人是谁呢？”
没人知道，没人应答。
佟林也沉默的摇摇头。
“我怀疑小颖的死跟他有关。”他在沉默中轻轻吐出这句话，这个打击无疑是沉重的，对他对季洁对六组，都是致命的。
“佟林……”季洁心知肚明，她安慰人很在行，可是对于佟林她经常束手无策。
“上报局里吧，看看上面怎么说，然后再定方案。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其他人，等定下来再说吧。”季洁说道。
杨震也同季洁一起结束了这个案子，看见季洁被佟林单独叫走有些疑惑，两人在组长办公室里半天都没出来，他有些好奇。
正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我杨震。”他看都没看接起来。
“杨震……我…我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回来一趟……”雨菲自从回家后就陷入了极度恐惧中。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杨震说这些事，但她想坦白，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倒计时，是死亡倒计时。她犹豫了很久才给杨震拨通电话，她想找人说说话，她忍不住了。从得知秦桓死后，她坐立不安，尤其是季洁带她到局里看到了那个她再也不想见到的人。她有理由相信这是汪寒宇对她的警告，又或许是通知。

杨震接到电话后觉得事出蹊跷，立刻抓上衣服去了雨菲家。
【雨菲家】
杨震一进门家里已经一塌糊涂，他抬脚七躲八躲才来到客厅中央。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杨震关切的扶着她的肩膀问道，他对她的状态表示怀疑，但是还是耐心的等她开口。
雨菲眼圈泛红，吸了吸鼻子，一双好看的眉眼水淋淋的浸泡在其中，眼神里充斥着悲伤。
杨震皱了皱眉，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他。
“说出来就好了，雨菲。”他轻轻的在她耳边安慰，语气轻柔缓慢。就像有魔力一样让雨菲停止了哽咽。
“没出什么事，就是…想你了…”雨菲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抱紧他，杨震愣了愣，双手也慢慢抱住她的后背。
“心里难受就跟我说说，没关系的。”
雨菲哭的更凶了，明明刚停住的眼泪却再次汹涌起来。眼泪打湿了杨震肩膀的衣物。杨震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她，抱着她。他感觉到她的颤抖，她的无助，她的害怕。走在茫茫荒漠中无依无靠，只有遍地的黄沙，遥望几十里，没有供她选择的道路，只有枷锁，套住脖颈，四肢，她跟随着一步步沉没在其中。
“跟秦桓有关吗？还是怎么了…”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雨菲揪起他的衣物，手中的纸巾被揉皱捏合成一团，靠在他怀里啜泣着。
窗外阴沉的天比以往黑的更早，浓密的云层覆盖了全部蓝天，吞没了所有的念想。
要下雨了。
【第二天】
杨震意外来的早，驻足在六组办公室的门口，抬头看着蓝字白底的牌子，恍惚间有些失神。几年的时光荏苒居然也让他无端生出些感慨，物是人非，又危机四伏。他不是喜欢回忆的人，但是胸中闷得发慌。
“早啊，杨震。”佟林大老远就看见这人站在门口不进去，走近了用手包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在这不进去？”
杨震回过神来，轻笑着，“这就进去……”
陆陆续续的人也到齐了，杨震向左手边看了看，罗铭今天并没有来上班。结合这几天的案子和雨菲昨天的表现，他不得不开始怀疑。
正好这时郑支队进来，宣布了罗铭同志的调离。杨震这才确定自己心里的猜测。
同时，佟林和季洁对这个决定都抱有怀疑，对视一眼后都默默无言。
其他人都是惋惜。
注定是残酷的事实，没有拒绝接受的理由。他们一直在向前走，哪怕前路荆棘弥漫，他们也用自己的坚定和悲痛过后的坚持一步步找寻真相。
【雨菲家】
她明明想说出口的话语却被哽咽在喉。抉择对于她来说并不轻松。
她请了假，整天的待在家里。
坐在窗台上，透过玻璃看到天将欲晚，白日下过的细雨打湿了空气，为这夏日平添一丝寒冷。她呆呆的望着外面，就像被笼子锁住的金丝雀一样渴望着。手指轻轻按在玻璃上，眼眸里闪着夕阳的橙光，面无表情。不知是悲伤还是留恋。
她不止无数次的想过重来，想自己若是没有接受他的条件，没有收第一份钱，没有踏出第一步，也许……可现实不能重来。
杨震回到家，一眼就看见她的位置，以为她要寻短见，惊得跑过去把她抱离那里。
“你不要命了！你要干什么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杨震是真的担心她做傻事，责备的训斥道。
雨菲还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茶几，不为所动的缄默。
“到底怎么了？憋在心里难受，你就跟我说说吧。”杨震蹲下身，这才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滑过扑簌簌的泪珠，无声无言，寂静落寞。
他心里被狠狠的揪过，手掌拂过她的花容和泪痕，轻轻拭去滚落的晶莹。
“杨震……六年前的事我都知道……我…我想跟你说。”她握住他的手，终于鼓起勇气迈出第一步。
杨震望着她，望见她许久未见的内心，还有回旋的余地。他抿紧嘴轻轻的勾起嘴角，苦涩的笑意流露出来，却又真实无比。这是对她的肯定和感激。
“慢慢说，不着急。”
【万盛公司】
汪寒宇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没了往日的从容不迫。
“怎么了汪总？今儿火气这么大。”唐悦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并命人沏壶茶端上来。
“怎么了。”汪寒宇重复了她的话，冷哼一声，“能怎么，不过是我太小看佟林了。也怪我疏忽了，叫人抓了漏洞。”
“没关系汪总，不是还有一个人在嘛。”唐悦提醒他。
“嗯。”汪寒宇倚在沙发靠背儿上，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唐悦，你去告诉杜明让他把那件事做了。不然，我心里总是没底。”
“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汪寒宇摆摆手让她下去。没人在的时候，他才能放下所有戒备和伪装，可以短暂的让自己陷入放空的状态中。他轻轻叹息一声，摘下卡在耳边的眼镜，手指揉捏着眉心。
他真的过于低估对手。孙浩的死本来是可以给他带来暂时的安全，但是当他得知1205案在季洁手中重启，就预感到自己过不了几天安生日子。它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事情，时隔六年，再次回想起当初，他不免心烦的连连皱眉。

【第二天 晚】
【六组办公室】
夜将近，警局亮着的窗户一个个被黑夜吞噬。
佟林放下手中笔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终于将上头要求的书面任务完成。要说当领导就是麻烦，更何况吊在中间，形式上的工作少不了。他舒了口气，拿上手包关上门，一转身却看见挨着自己办公室角落里的位置还亮着微小的灯光。
“还没走呢？打算住下了？”佟林探过头看见是季洁好奇的打趣道。
“写结案报告呢。你着急要我可不得加班加点赶出来。”季洁一抬头将跑到眼前的短发掖到耳后，“领导的命令不敢不从啊。”
“嗐，我那不是形式上让你快点吗，你什么时候写完再给我呗。”佟林抬腕看了看表，“别写了，早点回家休息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万一明天有案子还得请季警官出山呢。”
季洁歪了歪头，“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回家了。”
“我送你。”佟林将手包夹到胳膊下，靠在墙边笑了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季洁调皮的眨了眨眼，快速收拾完东西挎上包。
“走吧。正好我请你吃饭。趁大斌王勇韩丽他们不在，请你吃顿好的。”佟林笑容很温暖，和刚到六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六组改变了他，让他褪去厚厚的伪装，能以真心度人。
“行啊，上次老郑的请儿都泡汤了。大斌和王勇还不时‘提醒’老郑，你说老郑那么抠儿的人好不容易躲过去了还能提？这不，两人刚才下班走时还念叨呢。”季洁上了副驾驶，跟他自然而然的聊起了组内趣事，笑的不行。
“我说呢，这两天他俩老嘀咕什么，感情是这事。”佟林也勾起嘴角，微微笑道，“这俩小子干这么久了还跟小孩一样，尤其是王勇的倔脾气，有时候我都招架不住。”
车辆拐过弯，行人匆忙，车辆繁多，佟林和季洁就在反复堵车中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天打发时间。
“还说王勇，我看你也差不多。”季洁一挑眉眼看向他，郑支队说她不怕领导，还真是说的真切，季洁以自己多年六组元老的地位天不怕地不怕，“你说你平时看着多理智一人，还能和小孩一般见识。要我说，我就是那幼儿园阿姨，哄着你们这一帮。”
“人都说不打不相识，打架也能促进感情。这不是要尽快融入六组嘛。”佟林调侃着，“你和他们相处时间长，他们都听你的。我呢，就劳驾阿姨衬着点，以后有什么事还得麻烦你。我是真的做不来感情工作。”
“嘿，你这人！我自个打个比喻你就顺坡下驴，跟我贫是吧。”季洁把自己套圈里去了，还没处说理，多冤。
“不过我挺少见你逗咳嗽。”季洁“欸”了一声，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笑的眼睛亮亮的。
“我是那么严肃的人吗？”佟林趁着红灯于她对自己的印象疑惑着，转过头看向她，“看来还是不招你待见啊。”
“主要不是某人一直板着脸谁都不信还把我们给骗了吗。话里都是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鱼吃多了。”季洁抓住反击的机会，得意的反击着。
佟林轻笑，被季洁逗乐了。“行行行，算我的错。放心，今晚不点鱼，没刺。”

季小洁终于放下杨哥了佟季要走上正轨了

刚刚楼被吞了，重补了个

emmmm都被吞了

杨震愣了半晌，望着浴缸里的人忘记了打急救电话，他悲痛的皱起眉头，缓缓俯下身，在满是鲜红的水中捞起冰冷的她。
他抚过她的脸庞，替她将遮在眼前的头发掖在耳后。这是他第二次为一个女孩痛心，上一次还是季洁。
她是不值得的，至少不应该到这种地步。杨震闭上眼忍着哀恸握住她的手为她惋惜，替她不值。命运是戏剧性的，也是最现实的。你怎么来又怎么走，你做过多少好事又做过多少坏事，它最会为你安排结局。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没有人逃得过去。
他平复了下情绪，起身打电话给季洁报警。在电话接通后把情况告诉给季洁，正当他转身想离现场远些时他看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留言。
这是留给他的遗言，也是留给自己良知的觉醒。
杨震看完便收进了自己的衣兜里，眼圈缓缓泛了红，“谢谢。”他尊重她的选择，这是她留给杨震的入场券。
“……我不想死在别人手下，你知道，我是个要强的人，就算是走到尽头我也绝不给别人可乘之机。之前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是我们的重新相遇让我越来越想结束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也想好好的生活，也想好好的爱你。但是现在似乎唯有一死才能摆脱。杨震，拿我去换信任吧。这是我该承受的罪……”
杨震久久不能压下心里的遗憾和内疚，直到季洁和佟林敲门而来他才缓过些神来。他远远坐在沙发上，发愣的看着技术组和季洁他们勘验完现场，坚毅的他此刻也难得心烦起来，贴在胸口的留言就像块滚烫的石头一样烙着他的内心。他暗下决心，不会辜负她的，一定会将汪寒宇绳之以法。哪怕他独身一人黑暗染身他也绝不会放弃。

季洁见他情绪不对，心里一阵泛痛，不自主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她还是心疼他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搭档，也都了解的透透的。
佟林摘下白手套，扫了眼两人便自觉地和大斌技术刘一起出了房间。
“你爱她吗？”季洁蹲下身，眼中略带些同情和悲伤，她轻轻问道。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憋在心里不曾吐露的。
杨震盯着她的双眼，眼底发红了些，声音低沉的，“爱。我爱上她了。”他眼神中汇集了千言万语，复杂的感情让季洁不确定，可是又哀恸的真实无比，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此时只有不忍。
“节哀。”季洁被他的答案晃了神，终究那道裂缝被赤裸裸的撕开，没有掩饰，没有修补。她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发不出音，半晌后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随后转身决然的离去。
她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直白的，但是她忍不住，她不喜欢磨磨唧唧的，可是这也是最两败俱伤的话语。她终于问出口，在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之后似乎还是有些难以承受。万事万物都是可循规则的，可唯独爱情这种东西无序可循，变幻无常。她承认自己还残留着对他的爱意，可现在她彻底割断了那根单薄的绳索。
向前看吧。

最近事太多，估计更的贼慢

“哎，季洁。”她刚走出楼道，摘掉白手套摘下戴着的警察证件，冷着脸头也没抬的自顾自上了前面的车，佟林却叫住了她。
“有什么事回局里再说。”季洁一张脸上就差写着“别跟我说话，我烦着呢”。佟林和旁边的周志斌面面相觑。
“你季姐这……”佟林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能惹平常看起来好说话的季洁这么生气，还没问完就被大斌打断了。
“佟组，您就别问了。季姐她准是跟杨哥闹别扭了。”大斌他俩说着也上了车，跟着前面的警车一起回警局。
“大斌，听说季洁当年执意要查八一五大案也有一半的原因因为杨震啊？他俩之前关系挺好吧？”佟林不动声色的打听道。
“是啊。不过关于八一五大案我也只是听我原来的组长丁箭说过。他们都是原六组的成员。好像是因为季姐的枪伤到杨哥了，杨哥因此调离了六组。”大斌惋惜的笑笑，“在我们来之前，季姐和杨哥算是黄金搭档，在整个刑侦支队都出名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哦，怪不得。”佟林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靠在车窗边，眼神望着季姐坐的那辆车陷入沉思。
杨震从恍神中清醒过来，梦醒了总要面对现实，他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遗憾的眼神环视了整个屋子，随后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喂，你们不用派人来了。”他勉强提了提精神，恢复了平常的神态。
“哦？你说的我不太明白。”电话对面的人笑笑。
“雨菲死了。”杨震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人停顿了半晌才开口，“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晚上见吧，时间地址我私信给你。”说完那边的人就挂断了，毫不拖泥带水。
杨震也撂下电话准备赴约。
【宝庄饭店】
杨震到的时候唐悦早就以宾主的身份等待他了。
“久等了。”杨震刚落座，歉意的笑笑。
“没关系。我们既然都熟悉就不客套了。”唐悦双手交叉在身前，微微笑道，笑容里还夹杂着审视的目光。
“好。我不是一直想加入你们吗，您看这个礼物怎么样？”杨震一挑眉眼。
唐悦稍稍抬眸，目光慢慢聚集到杨震身上，抬起头后礼貌性的笑着。
“我会考虑的。”她停顿了半晌，“希望合作愉快。”

今天应该有一更

我鸽了今天太忙，明后天吧，应该能有一更

小更一点

【警%&*局】
佟林和季洁刚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就传来王勇的声音。
“哥们和少成半路接了个溜冰案啊，哎，没想到是个未成年，你们说现在这年轻人可是真胆大啊，什么都敢碰，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
“季姐，佟组，你们可回来了，不然勇哥能吐槽一天。”蓝馨放下手中的水杯打招呼。
“嗬，这么热闹。”季洁笑笑，“我听老郑说你们抓了个小孩……”
“是啊季姐，刚才我们就说呢，年纪轻轻不好好学习，干这种事。”王勇跑过来积极汇报着。
“这小孩被抓了还不知悔改，还说我们抓错人了。等我们把聊天记录和人证拿出来马上就撂了。这不，郑支队让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带人去抓她上线。”少成拿着案卷也加入讨论。
“组织还挺周密啊。”佟林将手中的包夹在胳膊下，参与进他们的案情中，将少成手中的案卷拿过，大概的浏览了一遍。
【夜莺KTV】
小孩所指认的人经查明每周六就在这家KTV里贩卖bing du。
一般来说KTV是包间形式，所以必须有人进行化装侦查。这个重任经过六组全体商量落在了少成和蓝馨的肩上。两人年龄不算太大，正好适合刚入社会的年轻人为了寻找刺激而作出的决定。
于是两人扮上小情侣进了KTV。剩下的人他们包了隔壁的包间以便行动，以及王勇和大斌作为服务生监控着这个包间。
佟林和季洁以及韩丽几人在隔壁包间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少成和蓝馨身上都装有监听器，以备不时之需。
“听起来少成最近长进不少啊。”佟林虽是轻松的语气，但是神情却仍然高度警惕。
“别担心，临走时候都教给他们了，相信他们。只要能抓到现行就是成功。”季洁靠在门的另一边，给他下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