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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骨:姜菱/千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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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5-17 18:02回复
    于声色犬马,我还是不愿太过放纵自己。牵弯的眉,勾起的笑,都是虚情假意。我若不说,无人能知晓我的心思;我若说了,好了,定是假话,听者,阳寿尽。
    “菱”字还没学会,我便移了姓,对不起姜氏我终生有愧。这愧不会藏着掖着,我的委屈愤怒也要有发泄的出口。谁要是一个不当心,堵了枪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5-18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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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5-05-18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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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声色犬马,我还是不愿太过放纵。把柄握于他人手中,那便是危险。牵弯的眉,勾起的笑,都是虚情假意。我若不说,无人能知晓我的心思;我若说了,好了,定是假话,听者,阳寿尽。
        “菱”字还没学会,我便移了姓,对不起姜氏我终生有愧。这愧不会藏着掖着,我的委屈愤怒也要有发泄的出口。谁要是一个不当心,堵了枪眼挨了子儿,抱歉,概不负责。
        不,抱歉这轻而易举的两个字,我也不会吐出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5-18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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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抱歉这轻而易举的两个字,我也不会吐出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5-18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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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声色犬马,我还是不愿太过放纵。把柄握于他人手中,那便是危险。牵弯的眉,勾起的笑,都是虚情假意。我若不说,无人能知晓我的心思;我若说了,好了,定是假话,听者,阳寿尽。
            “菱”字还没写会,我便移了姓,对不起姜氏我终生有愧。这愧不会藏着掖着,我的委屈愤怒也要有发泄的出口。谁要是一个不当心,堵了枪眼挨了子儿,抱歉,概不负责。
            -
            不,抱歉这轻而易举的两个字,我也不会吐出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5-18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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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选择把你卖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5-18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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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法国回来,尚未得闲整理行李,大箱小箱堆着,好在除了碍眼些并不杂乱,为进来出去 的人腾下点下脚的地方。〕
                〔近日才知道少了什么,一年了,曾经驻足于小窗沿上叼啄面包屑的鸟儿——不过是一群麻雀,早没了痕迹,邻居家那只总想立功伺机而动的大黑猫也不见踪影。好容易盛放下的几尺生机耐不住性,不曾有藉口便溜之大吉。惋惜且庆幸。
                檀木箱子终是归了位,躲在衣柜下首暗无天日。再出来,盼不到何时。〕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5-18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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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然翻到抽屉里一纸信笺,密密麻麻印满钢笔字。极似模仿小楷,却终不成体,略略一阅,就能背诵出片段——过分的记忆犹新是无奈:〕
                  〔 她写字,有一个说不上好坏的习惯,金头硬杆的钢笔,洇着水,或黑或蓝——现在是不在意的,从前,包括那闹脾气耍嘴以画字为乐的幼年,都要认认真真仔细甄别开;没有两支,只剩腾不下手的一支,也要用细滑软嫩的小手,亮堂堂地洗净,捏着绣有粉紫牵牛的软布帕子一角,小心拭干。
                  自从一次大意,蓝水胆囊勃勃吸入黑色养料,蓝黑混杂,起初是瞧不出端倪的;用久了,翻页对比:阶梯似的,渐变。由蓝到蓝黑到黑蓝再到黑,哑然一笑!仿佛从前的坚守在这一刻,并不算什么了。
                  只要别是溅到烟熏黄配青蓝绿的百褶裙上,一切都好说了似的。
                  人,就是易变的生物,再复杂良好的习惯,不适用,早晚会剔除。
                  她的懒病,也是一时之间,就被自己逮个正着。
                  ——落笔时,总要点一个既能教人看到,又似是遮遮掩掩不愿教人看到,那么不轻不重的一个点。原先是为顿笔,有一瞬休憩的空余,后来便成了句尾小圆圈句号的代表:外国的书籍上,外国人写的字,英格兰,法兰西,美利坚,大抵都是这样的。
                  这像是什么,一曲终结不忍结,该有的完美不承认,只一个点,对不起了多少期盼;余音绕梁?并没有达到那种效果,反是一个又一个点, 占在很大的空地上,直教人不甘。该成全的完美,尽管不尽人意,也还是要无私赠予。
                  错了无碍,眼神磨久了方能接受,再不可,多写些更好的,取代。〕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5-18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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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在意,自己便倚在了象牙白的漆雕椅背上,肘子搭在俯起又平缓的凹落处,随意却不经心地翻阅这薄薄几张纸。从前的情意,一如这纸,越来越薄,越来越脆,越来越……不堪一击。〕
                    〔与之相配的是另一封信,若说这是情书,奇怪的情书,那另一封,便是请书,请求情书的情意可以绵延持久。〕
                    -
                    〔犹记这两封信是我同族中追求自由恋爱,婚姻自由的兄长在暗灯下一字一句的斟酌揣度。前者让我不解,也许这种东西在有情人之间才能心灵相通;后者倒像是唯唯诺诺的认罪书:他深谙其父凌冽性子,度字度句万般当心。我并不肯,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几个不成句的句子唬那哥哥直说“不可不可,要死人的”。他家胆小怕事的三姨娘的口头禅竟让他学了去。恨其不能成事,新娘拱手让人。“请书”已做碎片,独留此封纪念。〕
                    〔双手对握就要揉成团,却又不舍地,展开,放平。置于书桌一隅,权当教训——那哥哥果然没能逃脱封建礼教的束缚,父辈用大绳栓紧,半路出现的妻又系了死结。那姊姊家世不一般,又不可做小。伤痛欲绝时草草许了人。从此箫郎路人。〕
                    〔一切,怨不得旁人,要怪,只能怪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5-19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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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参与的写信,其中的认真与文采怕是各位教员也没能在我的文章上见识过的。〕
                      〔回程时记着姜令提了一句,要我准备红包的事,姜家添新丁,巧赶上满月。哪个姜?姜大爷添孙子。这又让我分不清,是好、是坏。〕
                      -
                      〔携了钱夹提了鞋跟,匆匆出门——这里是没有卖红包的商铺的,要去市场;钱少了拿不出手,要去银行。再不快,都要下匙了。〕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5-19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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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在意,自己便倚在了象牙白的漆雕椅背上,肘子搭在俯起又平缓的凹落处,随意却不经心地翻阅这薄薄几张纸。从前的情意,一如这纸,越来越薄,越来越脆,越来越……不堪一击。〕
                        〔与之相配的是另一封信,若说这是情书,奇怪的情书,那另一封,便是请书,请求情书的情意可以绵延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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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记这两封信是我同族中追求自由恋爱,婚姻自由的兄长在暗灯下一字一句的斟酌揣度。前者让我不解,也许这种东西在有情人之间才能心灵相通;后者倒像是唯唯诺诺的认罪书:他深谙其父凌冽性子,度字度句万般当心。我并不肯,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几个不成句的句子唬那哥哥直说“不可不可,要死人的”。他家胆小怕事的三姨娘的口头禅竟让他学了去。恨其不能成事,新娘拱手让人。“请书”已做碎片,独留此封纪念。〕
                        〔双手对握就要揉成团,却又不舍地,展开,放平。置于书桌一隅,权当教训——那哥哥果然没能逃脱封建礼教的束缚,父辈用大绳栓紧,半路出现的妻又系了死结。那姊姊家世不一般,又不可做小。伤痛欲绝时草草许了人。从此箫郎路人。〕
                        〔一切,怨不得旁人,要怪,只能怪自己。〕
                        〔我所参与的写信,其中的认真与文采怕是各位教员也没能在我的文章上见识过的。〕
                        〔回程时记着姜令提了一句,要我准备红包的事,姜家添新丁,巧赶上满月。哪个姜?姜大爷添孙子。这又让我分不清,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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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携了钱夹提了鞋跟,匆匆出门——这里是没有卖红包的商铺的,要去市场;钱少了拿不出手,要去银行。再不快,都要下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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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5-19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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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和平饭店出来,时间便不早了,加之言语心理上的应付让我疲累,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破例没再去酒吧,或是百乐门彻夜不眠。〕
                          〔独自对着月色独酌,不知不觉就喝下了小半瓶白兰地。倚靠在松软宽大的睡床上,似醉,半醒,引了一段残梦。〕
                          〔我的双手紧紧环着一个人的腰际,那人以背相对,看不到是谁的脸,却莫名能感受到熟悉的温度。他和我共骑,在一处下坡却突然加速,向坡下一棵参天大树直直冲去。不加思索,没有犹豫,要与我同归于尽似的。明明要跳马,但那温暖让我不忍轻易放手,可他忽然把我抛下马,自己乘马飞奔,撞上树去。〕
                          〔醒来时,我发觉自己泪流满面,用真丝的睡衣袖子擦了擦,却是浓重的酒味。不是泪啊,原来我这样没心没肺。〕
                          〔启开床边小柜上的欧式灯,温暖的橘色撒成扇形。梦中人,一定是姜际哥哥,推开我,他是不想拉我下水。他一定明白族人要来求我缓和这件事。可是这趟浑水,我已经搅过了,是清是浊,还要看命。〕
                          〔猛然心惊,他会不会是已经死了,这是在,托梦于我。不安地告诉自己不会的,他没事。捏着瓶颈就要吞一口压惊,贝齿碰撞瓶口发出脆而闷的响声。一阵阵酥麻。唇齿只留到一滴的滋味,瓶空了。才感到抱枕浸湿;低头寻验哪里还遭灾,一眼瞧到米白色羊毛地毯上印湿的水痕。〕
                          〔再没了睡意,只好下楼去敲姜令的门。要他开车带我去百乐门——其实并不想打扰他,可方才,我在梦中还看到,那个人复活似的,又开上了军车带我撞。这一次我能开口说话,于是我劝阻,我哀求,可他中了邪般再次径直冲向树干。〕
                          〔我不敢了,我承认,我也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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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楼2015-05-25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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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霍衡和姜令的生日。我醉了,烂醉如泥。因为什么而醉,我想我很清楚,只不过是,不愿承认,不愿面对,不愿揭开自作自孽的伤疤。]
                            [姜令扶我上汽车的时候,我抱着他,哭了。第一次抱了他,我不确定以后还会不会再抱。]
                            [九月初九,重阳节。霍衡的生日。其实只是霍衡的,只不过姜令没有生日——是我自作聪明塞一塞挤一挤,把他们的生日放到了一天。现在想想,姜令一定是不愿意的,他会觉得,我把霍衡放到了我心中很高的位置,那个地方,是他所不能触及的。我对不起姜令,对不起霍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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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5-26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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