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师长问。
“上尉波克雷什金。”
“波克雷什金！你那个大队的飞机都在什么地方呢？！”
他转过身去，用同样口气对团长说：“你去写一份命令，撤销他的大队长职务。”
“你去写一份命令，撤销他的大队长职务。”
“他不是大队长，是副大队长。”团长平心静气地解释说。
“那我就撤销他的副大队长职务！我还没打忘记他对‘苏－2’飞机开火的事呢！”
“关于打‘苏－2’飞机的事，我有话要说，师长同志。根据当时的情况，我个人是没有过错的。”我反驳说。
“我们打的不好！”师长说：“德国人已经进抵明斯克和列宁格勒了！……”
“这不能全怪飞行员。”
“你说什么？！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是谁叫你发这种议论的？你要记住：我是要奖赏很多人的，就是没有你波克雷什金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