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明意图的梦境,萦绕了我三夜.
或许我可以试着记下,甚至考虑写成故事.
“庄生晓梦迷蝴蝶”,或许我在梦境里是知道的……
清醒。故事残缺了。黑暗面吞噬了迷梦背后的真相。
那时的最近,遇到好多不顺心的事情,发现世界太过于丑陋.
一些不应该有权利斗争地方变成了硝烟的战场.
或许像自己在《双瞳》里想表达的一样...
当黑暗面侵占了身躯.世界开始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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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开启。
没有结局的结局或许是最幸福的结局。
当玻璃般碎裂的梦割过心扉,你的血,是太阳的泪水。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当那一天黑暗诞下了圣子,这便是故事的开始。
惊慌失色的容颜,无力挣扎的情节。曾经被自己吝啬无比的红色液体开始舍弃这腐朽的身躯。它有了新的归宿。这是一如既往的子夜。星空朗月下,獠牙上的一星火种,惊鸿边的一方喧哗,都显得那么不重要。
时间定格:公元2006.3.14 23:20
近郊的那座废弃工场。铁管与皮靴的争吵,金属银光与黑暗死寂的争嚣,凝结的血丝,无言的话语。天色很暗,但却把他的轮廓勾勒得很清晰。零落的碎发,深邃的瞳眸,尖挺的鼻梁。月华是乌云水缎赐予他的愁怅。在那已经干涸龟裂的心田上只有荆棘可以偎依。侧身仰靠在破落的门板,曾经的浮华黯然是童话。但他没有过去,何来灿烂?
他依然一语不发,水泥缝间言声的鼠尾草正不屑地向他甩头,却又不自觉地耍赖作揖。或许他也一样,卑贱,而又苟且生存。神。你开了个很大的玩笑。他仰天长啸,像鼠尾草一样。享受着皓月洗礼的他,澄澈的,只有一双滟紫幽瞳。在那无法碰触的地方是难以容忍的痛,是烙印,是铁骑,是恢弘。
夜景有点落寞凄清,但决不失为良辰美景。
人物有点抑郁云腥,但决不失配俊美二字。
公元2006.3.15 我已熟睡。
他对着一个模糊的黑影说了一句“我是吸血鬼。”
但夕阳海边,浪很大,风很响,声音向脱线的风筝,飞得很远。
不知他或她有没听到。或许已经不重要了吧。
有些话,沉没在大洋深处,成为橙色的太阳那“温暖”的家。但现世的波涛洋流总是不厌其烦地去揭斯底里,一些不该出现的话语终于在强权下伴随着那孤寂灿烂的白色浪花重重地给白沙细石一个拥抱。在接触的一瞬,白色的花瓣羽化成繁华的羽毛,不是升天成仙,而是烟消云散。
幸福,或许总像昙花一现,然后消失弥散不见,只有海天相接的一片红色的寂静还在搁浅。
公元2006.3.16 只是迷梦。
圆舞曲温柔地抚慰人心,舞踏的节奏划开七七四十九的涟漪,舞衣裙裾盛开的绚烂印来又一花季。他好象在他的舞伴耳边施了魔咒,还是他在和另一个谁在呓语。
刀光剑影。风流舞榭。丛林白马。
画面像百慕达的旋涡不停地在我眼前飞速流转,捕捉不了,也无暇欣赏。
电影胶片或许太旧了,裂痕皱折,我看不清了。当蒙太奇的游戏停止的时候。
那是一片红色的寂静,没有声音,没有泪水,只有篱落的浪花白羽和那オレンジの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