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的不须要
上小学的时候看过一部宣传片,讲的是一个小男孩坐汽车的时候很开心地把手伸出车窗外,这时候对面开过来一辆车,“轰”的一声,然后一个相似体转场,宣传片里的老师拿着一个左袖子空空的布娃娃正在告诫班上的小朋友们:“童童的手臂就这样没有了。”好吧大概是这么说的记不清楚了,但这部宣传片在我童年的幼小心灵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面积,以至于连Acup的车速我都不敢伸手出去感受。
还是小学的课堂,老师教授我们说如果耳朵进水了,要把脑袋往进水的那一边偏着,然后单脚跳把水抖出来。我回家后很兴奋地想把这项技能演示给妈妈看,于是就在后院的花圃里跳了起来,然后脚一滑脑袋就磕在了旁边的水桶上,耳朵被提环上的铁丝直接拉掉了一半。我妈当时就懵逼了,第一反应居然是跑到屋里去叫人。最后在医院缝了几针,现在还能看到伤痕。我至今都不敢做这项危险动作,因为如果两只耳朵都进水的话再跳脑子会进水。
小时候我爷爷跟我讲了很多故事,虽然后来都在一本老书上看到了,但唯有一个故事我印象深刻。爷爷说以前有个小学生,他在上学的路上很无聊,于是就用手指戳路边的墙,他这样戳了很久,有一天他和其他小朋友闹矛盾,然后他一指头就把那个小朋友给戳死了···爷爷讲这个故事的本意是让我千万不要在学校和同学里打架闹矛盾,但起到的效果大家都懂的。正好我去上学的时候也要经过一面墙,那是学校的文化长廊,于是我也用手指去戳墙上的瓷砖,还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我练成神功把这墙给戳坏了怎么办,可惜担心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只戳了两天就觉得很无聊放弃了。然后学会了更实用的打架姿势,果然不需要的不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