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灿:“我最终还是娶了一个我妈给我介绍的女人她身高160,体重140斤.俩大脸蛋子总是隐隐的泛着红光,笑容就像早些时候的贫农一样敦厚.她不太会说普通话,只会说她老家那儿乡音极重的方言.无论春夏秋冬永远爱穿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跟我结婚之前她从来没穿过高跟鞋和裙子,也不知道粉底是什么东西,洗完脸最多往脸上擦点儿蛇油膏.她是个朴实直率的女人,没念过什么书,却也知道敢爱敢恨.只要我不在外面乱搞,她就会一辈子老老实实的给我做饭洗衣生孩子.但是如果我干了什么坏事,吵架时她也能顺畅的骂出我去你妈逼.不过,洞房花烛夜时我知道了26岁的她还是个处女,这点倒让我挺满意.昨天我妈跟我说她面相旺夫,是个过日子的女人,让我一定好好珍惜.我说我知道。然后笑了笑.我已经再也不想忤逆我妈的任何一句话了.小时候啊,家门口路过一个算命的老先生,他看了看我的面相,然后告诉我妈,这孩子以后是个武将.要么揭竿而起,要么恶贯满盈.他算的不准.如今我在一个闭塞缓慢的小县城里安安稳稳的生活着,住在一栋我爸妈用攒了一辈子的钱给我买的80平的楼房里,每天骑着自行车规规矩矩的上班,月底拿2500块的工资.交给我的胖媳妇2000,剩下的500留给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