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自戏———
扯下领带,推开卧室的门,光线昏暗。拉开的百叶窗透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暴雨刚刚过去,整个夜里都是屋檐滴雨的声音。
贴着墙壁重重的呼吸,神志不清的扯着自己身上的繁琐的衣扣,眼神里都缠绕着一股酒气,虽然喝了酒但不认为自己酒量怎么会这么差,从未有这种情况发生,异样的眩晕越发强烈,扑在床上把自己埋进去,也没管旁边上早就已睡下的人。
当然也没有发现。
现在刚好过十二点。
就像是悄然将至的初潮,潜移默化中软化了某种东西,徐徐缓缓像渡着河水飘过的鸟。在睡梦中冲破了堤坝,洪流不及不慢的充溢了每一个地方,它不足已凶猛,但是无法阻挡。
鸟儿轻松渡到对岸。平脊之地彻底变成汪洋。
omage的信息素匆匆忙忙的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依稀听到身边的人来来回回辗转反侧的声音,床吱呀片刻戛然而止。终于被猛然伸过来的双手卡住了喉咙。
呼吸一窒,附在身上的人影挡住了大部分光。
“你是,,怎么敢发情期的时候跟我躺在一起的?”
低低的笑声里夹杂着兴奋,卡住自己脖颈的双手顺着那一片皮肤摸进被子里,然后继续往下。
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睛,那人嘉奖般吻了吻自己鼻尖,草率的打了个招呼,便粗暴的咬住了嘴唇。
疼痛果然是发情期里最好的催化剂,大脑针扎了一下,低吼一声反抗着人的暴行,却咬不紧被撬开的牙关。被动之下,像被激怒的狼崽子,撕咬着他的舌头展开了拉锯战。
在混乱的像一锅煮熟开水的大脑里,隐隐约约听到一声低笑,本来沉睡在梦里的发情期,终于被人撩拨几下拽进了情欲里。
浑身都异常燥热,在人粗糙的掌心下磨蹭着,闭着眼轻哼的咬着他的舌头,人的臂弯环着自己的腰,纵容似的伸过来让自己咬着玩儿,完全不在意粗鲁的回击,像逗小动物一样顺着自己的发丝。索性掀开被子,在搅成一团的床单里来回翻滚。
呼吸被人唇舌夺取,即使再愤恨不松开舌尖,但呼吸也急促起来,动作变得迟缓,被人托住后脑撬开牙关,一股脑的深入,眼睛终于懒散的眯起来,无法自拔的抓着人后背的衣服,紧绷着小腹忍受滑到身后的那只手,一不留神间,疼痛撕裂了后面。
不过人就像事先料到,虎口钳住自己的胯,在自己疼的挣脱亲吻痛呼时,多加了一根手指更加深入。
生理性眼泪从眼眶溢出来,看着人笑容放肆的抚摸自己的背,明显是衣服都不用费时间脱给美坏了。
“……我只是喝多了。”
“你到了发情期。”
撑起身体,双腿发颤的俯在人身上,不断收缩的内壁夹着人手指,目前他还很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