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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性脑洞小说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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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来这个帖子打开脑洞,一人一段开心一夏。


IP属地:福建1楼2015-06-02 12:35回复
    我们经常会讨论到这样一个问题。假设你进到了女生的卧室里该做些什么?也许你会先抽根烟冷静一下。我们理解,全世界都存在这个问题。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算是自由了,没人会在乎法律了。
    “首先应该打开衣橱抽屉将内裤全部取出来抛向房顶,然后找出自己最喜欢的将它套在头上COS变态假面。或是把内衣戴在自己胸前。”
    看着漫抽屉的内衣裤自言自语道。最后在书桌的抽屉里发现了她的学生证。
    “哦,还是学生啊。”


    IP属地:福建4楼2015-06-02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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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前门,地上散落着几包零食,一些衣服和不到半瓶的水。
      现在是COS变态假面后的第二天。
      右眼的余光发现了一个绿油油的影子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我慢慢地将手摸向自己的左肩——那里有我的直刀。慢慢前行,每个动作都小心谨慎。没什么比面对一个不明物体更让人紧张的了。
      “Fuck。”我将PVS14向上推起,一具死尸坐在那里。
      房间狭小,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用防水袋装好的本地地图。一角还摆放着一台无线电,天线从窗户左上角的缝隙里伸出去。还有些沙袋在门远角的角落堆成了个伞形能使得自己免受攻击,还有支弩靠在那里。训练有素。
      借助夜视仪的绿光,我开始在感染者间缓慢穿梭。这些家伙和正常人一样夜间视力不好。两分钟前,我或许会为发现了个院子高兴,而现在我不得不为自己倒霉的运气叹息。
      两个感染者把院子的出口给堵住了。
      这和我以往扫荡的情况不同。我没有直接面对过感染者。
      呆在房间里的时间越久,就越烦躁。此时正是秋冬交接,晚上还是有些凉意。我的装备不多,除了武器也就是一件ARC的硬壳、少许水和食物、工具等。没办法维持很久。按计划的话就是单日出行。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地方。于是我重新返回二楼,坐在一张双人床上整理整备。一件一件的取出,一件一件的检查:冲锋衣没有破损、士力架还是两根、一瓶1.25L的水, Mechanix一副……
      用仔细整理来打发时间并不是个好主意。门外的感染者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二层小楼已被探索个遍。No weapon,No Food。
      而等我从院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IP属地:福建5楼2015-06-02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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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睛,我深吸一口气。有限光照的房间里一片昏暗。钟指针上的荧光是唯一的发光体。而我从我坐的位置看去,洗手间破损的镜子里显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或许我该把你解开。”
        我只是平静的重复了一遍几秒前说过的话。虽然想从坐便器上起来,可我总觉得好像有话没说完。如果她还能说话该多好。
        语言是难以逾越的障碍。语言有时不是最难以逾越的障碍。
        “明天再见。”
        而她只是和往常一样用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我。


        IP属地:福建6楼2015-06-02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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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出门已经一周了。
          只是偶然的交流一下想法——只有我单方面的说。有一个午夜时分,我不眠不休地和她说着话。进入洗手间很多次,也从里面出来很多次。每次她都是那样轻摇这脑袋,听着我的废话。或许是我这么奇怪的人引起了她的好奇,她站在那观察着我,不时地可爱地扭动一下脖子。
          我越说越激动,站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念道着。
          “我总有一天会把你杀了!把你们杀光,死光所有的感染者和幸存者!”
          突然间我伸出手开始揉捏起她的胸部。“这是我应得!”
          看着她努力的想让嘴够到我的手,我开始同情她的遭遇。但我也很好奇她有何感觉,我很想问她。或许这样不公平,或许我现在所做的很邪恶。但我总忍不住好奇。
          也许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在这个安静的城市里,在这个安静的拥有长满玫瑰花的花园的套房里。我和她生活在一起。


          IP属地:福建7楼2015-06-02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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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占领”这个地方的时候,那天我正坐在一辆白色的中巴上。是一个四口之家的。小儿子在车上发了作,车猛地撞在了墙上。我站在这辆失事的车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李什么——也就是那个小儿子蹦蹦跳跳地朝我过来。感染者的生命力还真顽强。
            我从破损的窗户猫进了房子。和往常一样。
            与她相遇是我住在这里的第二天。清晨睁开眼睛的瞬间让我以为回到了正常——一个“女孩”站在床垫边低头看着我。直到她慢慢地弯下腰,趴下来,缓缓地张开嘴咬我。之后就被我制服绑在了洗手间里。
            或许她在还是正常的时候就是个呆萌。我开始怀疑她能不能作为感染者生活下去。
            “也许你会被其他人当成宠物吧。”
            将装满午餐肉的塑料勺子吞进嘴里。
            “还要点些什么吗?女士。”我用左臂划过一个弧线,尽量做出优雅的动作。
            虽然嘴里只剩下不能成为食物的勺子了,但她还是在细嚼慢咽,脸上显露着满足的表情。


            IP属地:福建13楼2015-06-03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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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有人来救援?不会。
              为什么这么断言?明摆的现实。
              大白天俯视着距离我七楼高的感染者们,它们正在帮我寻找着救援者。以后也不会有。
              没有救援的话,那该怎么办?做力所能及的事。
              只能如此吧。
              推开“C”的木门。
              一个人也没有。要么跑了,要么死了。
              也有些变成了它们。
              而它们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活着——去追寻活着的人。
              这个酒吧我曾经来过两次。但这第三次的光临与以往不同。先前进并不是一件易事,尤其是在一地的障碍物之间——排列在吧台两侧的木头桌椅四散形成了一个个路障。以往的行动中,我学到了许多重要的经验教训。其中有一条就是在障碍间行动要轻要慢。这样一来就不容易在钻出这片“木头陷阱”前“唤醒”它们。
              我稍微等待了一下。希望能在钻进吧台前在里面看见一个背对着我的感染者。这样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它,用上我的新武器。然而除了一地的碎酒杯外别无他物。
              在椭圆形的最里面或是最外面立着一台矮冰箱。一扇壁门关着。然后迅速上前。
              整整两层的啤酒!
              我开心的拉开拉环,熟悉的酒花味顺着喉咙一直流进胃里。
              在这种时代,有些东西会成为历史。纸币现在只剩下了取暖的功用,取而代之的回到了以物易物的岁月。二十三罐能喝的啤酒将让我在黑市风光好一阵子。


              IP属地:福建14楼2015-06-04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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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世界结束了。
                大概对全国的人。不,是对全世界的人来说都是如此。这个世界被突如而来的病毒毁灭掉了,意外简单的结束方式。
                毁灭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
                原本平日里别人习以为常的所有,都在我去体验之前就消失无踪了。
                只有这里,我坐在明亮的厅堂里吃着用春菜叶包裹的玉米香肠。这段时间我常来。桌子上摆着一本黄旧破损的餐单。靠门的墙上还有张名作之壁的海报,一个穿着艳红色的比基尼,金发村托的美丽脸庞笑容灿烂。另一个眼罩少女则害羞地将脸侧向一边,手中托盘上的饮料随时都会倾倒。之前或许就是常听人说起的宅契茶店吧。总之,托这家店的福,能得以休息一下。
                7273837690条生命结束了。
                你或许正在数着位数吧。额,换做以前我也会这样数。其实上面的数字只是原来的人口统计数据。不好意思,我伪造了死亡数据。→_→
                原本七十二亿个不同的人生,在我的一句话下变成了“七十二亿”这个数字。世界人口变成了个位数。
                一切都太简单了。
                最令我惊讶的是这个世界都毁灭了,自己的生活却没什么大变化。在约半个月的混乱里,周围当然大乱,我也离开了原先居住的家,但人的适应性使得状况缓缓恢复,之后一切好像重回原貌。
                真的跟原来一样。
                如果真要说有所改变,就是像不用每天按时上下班敲碗等工资,不能去外地旅游了。还有失去了亲人。其它都没有变,还是要在这个城市里生存,而冬季给人们的考验也变得比较严格。
                所有活着的人都在逞强,试着挺过这段不普通的生活。不过,我们都明白。
                将来已经是不存在的东西。
                世界只是自己身边的东西。
                而这份确信也在日常中埋没,不知何时,我回复到了“日常的生活”。
                从那之后过了满长一段时间,我一直忘不掉那天的事,但也不太想想起。这大概也是心理学里说的自我防卫吧。人类会想办法不去想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可是,每次,我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为什么会有爆发病毒瘟疫?为什么会世界改变?为什么看着毁灭的世界,我的嘴角会扭曲?
                像是微笑一样。


                IP属地:福建16楼2015-06-11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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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到傍晚了么……”
                  抬头看向那片火红的天空,太阳都快落没了。从地平线漏出的那丝夕阳向着房顶撒下橘红的色彩。10分钟前,从教堂里出来。
                  最初的预定,是打算市区的南边逛逛看看这里情况。毕竟现在是两张嘴在吃饭。
                  没有哪个人能比感染者更敬业。
                  “感谢各位各个方面对我的关照。”虽然自己扬起手来了,可远处的感染者也没有什么反应。我也只能无言的,将视线落到自己的脚上。自嘲式的叹了口气,完全没放到心上。背起挎包,迈开脚步走了起来。
                  “那么……”
                  走了一会儿,我停了下来。身后的不知何时给着一个瘸腿的小孩,正挪着脚步从后面一步一停地跟了上来。不缓不急。虽然自己用弩顶住了他的胸膛设法不让他没扑到自己身上,可他却像是只刚出生的小野猪般不停向前拱着,胡乱地挥舞着双臂。虽然跟不上我的步伐,万一他一路跟着我回到现在的生存点也不是件好事。
                  “我回来了。”
                  从洗手池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擦拭着裤子上的污血,冲着她笑了笑。


                  IP属地:福建17楼2015-06-18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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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塌的建筑边上有一个大坑。水从破裂的水管中缓缓冒出,过了这么久还能有水真是万幸。一个前消防队员像鬼影一样在路边的草地中穿行。“真是可怜,希望主能让你安息,也能拯救我。”久违的将双手握在了胸前。它的脸上和身上都是干涸的血迹,它伸手抓住了我的脚。天色阴沉。袭击者拖着半截残体,沿着草间小路冲向目的地——我。看到了这一幕,印第安斧从背包上缓缓转移到掌中。手臂断了,袭击者的断肢在摆动,另外一半手抓着脚踝,脸上流露出应该是愤怒的表情。残破的地上黑色的碎块血迹斑斑。


                    IP属地:福建19楼2015-07-1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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