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巷柒歌吧 关注:115贴子:6,245
  • 17回复贴,共1

【存戏:师弟你死得好惨】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墨尔哲勒瑶素
你开我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6-09 14:26回复
    你开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6-09 14:32
    收起回复
      戏园一案了结已有月余,大鹏与那黑心老板一干人等也都迄已捉拿归案,距那日把师弟偷摸着带回墨府,掐指也有廿多来天了。
      然不知为何,人自迁进来便没见消停,终日里昏沉靠在牖上不知是染了病症还是中了魇蛊。自己偷着给请过几次郎中,可郎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日日看他削瘦下去,水米不进话说不出,像一只入了秋濒死的蝉。
      是日逢着休沐,打点院内事宜又隔着去家中铺子转了一圈,临街口摊前捎了二两酥糖,揣怀里给带回了府——他约莫是爱吃的,虽然此时间不知还能不能吃下去。
      纵然吃不下,瞧着也该是欢喜的。
      心下思忖,几百步的脚程走得挺快,然眼皮一个劲儿狂跳,心里不知缘何惴惴地不安。走廊悠长,是特地挑了最僻静最无人来的屋子,快两步便该到了,可偏生一时间伸不出手推门。
      ——屋里……似是有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6-09 15:03
      回复
        @墨尔哲勒明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6-09 15:03
        回复
          【 前些日子梨园出了点事,连带着府里最近事情颇多,我也许久没去听戏了。几天前才听说,戏园子的案子了了,大理寺卿亲自破的案,彼时正跟几个兄弟喝酒,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回了府原本往自己院子走,临时又改了主意。】七少爷最近威风,看看他去
          【 这厢往一毫斋来了却见有个小厮鬼鬼祟祟的不由皱眉,却也没叫住他,只跟上了。好在今儿穿的黑衣,夜色里也看不真切,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一毫斋门口停下藏在一旁,若是有人来害小远——可听见的事却和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握紧了拳头克制自己别冲进去。好一个大理寺卿,竟然把一个戏子藏在家里,还是个,男人!瞧那亲昵的样子,真是荒唐!】
          【 回了自己的院子只有一个念头,这个戏子不能留了。叫来流暄思索了片刻吩咐下去了。】
          【 又过了几日,想来也是时候了,趁着今儿小远不在,往一毫斋来了。直接推门而入,那戏子已是快不行了。】
          :兄弟,别怪我狠心,实在是你挡了路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6-09 15:49
          收起回复
            (这才想起来我师弟没名字的……算了就叫李小草吧)
            日头昭昭晒在人身上,眉梢渗出些汗来。站在外头心里打鼓,不知那屋里是谁,托着照应的按说不该这个时候,犹豫着终于推开了门,面前此景入眼,一时愣怔着不知说什么才好。
            箭步至人塌前,二两的酥糖随手丢在边上洒了包装溅落一地一身,跟伸手去触人面颊,被那温度凉得心惊胆颤,口中喃喃地唤了一声,因着声音不清又叠着问了另一声,可无人应,他该是临死熬着最后一口气要再见自己一面的,如今见到了,却更只显出自己的无能为力。
            “大哥……?”
            怆然的,难以置信的,伸手阖上了那双凄迷的眼,起身,立不住,后退两步撞在桌上稳了身形,哑着嗓子。
            “你……杀了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6-09 16:30
            回复
              @墨尔哲勒瑶素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6-10 00:34
              回复
                (直起身子,余光撇着见床榻上歪斜的人影,昔日余晖挥之不去,霎时胸闷,紧锁着眉仰面闭目,吸了口气。)
                “可他……今天早上……还是活着的。”
                (面色翻白,话抖落着说不清楚,不忍心看,又不忍心不看,穿堂风吹得那木门啪的一声响,门扇打在框上,周身大震。)
                (单手撑案,目光终于自人身上转回,焦距定格,嘴角徐徐扯出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都说大哥乃,风流浪子,可是大哥……你那些有过好些莺莺燕燕,可有一个让你动心的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6-10 13:58
                收起回复
                  “若不是你,他现在还活着!”
                  (直着脊背硬是憋着红了眼眶,诸造往事涌上心头,遏制不住,声嘶力竭喝道。)
                  “是,我说。我动心了,我喜欢他,是男是女是戏子下九流又有什么干系?我喜欢他,我恨不得把半条命过给他,可现在,他死了。”
                  (听着人话,顿了顿,声量陡然拔高。)
                  “大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不知道,我给你说!杀人者该合什么样的律例,什么样的典章,我心里——门清!”
                  “大哥——你杀了他,物证人证,齐活儿了。”
                  “真可笑,我平生最想办的一桩案子,却是连状子都不必写的。你是我大哥,我如何能办你?”
                  (厉声的责问终于化成一句沉沉的长叹,头颈微仰,以手掩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6-11 01:1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