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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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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现在就是所谓无所事事的高考结束待业人员,期待改卷的宽容。于是要不要随便开个坑写文什么的,随手打一点儿。嗯就是这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6-10 09:54回复
    深井
    ————
    对于所有深井来说,体验事物是很慢的:它们必须等待很久,才能知道,是什么掉进了它们的深处。
    ————
    时隔多年再遇弗朗西斯,他还是老样子,打中学时代就定型的身形,一成不变的骚包穿衣风格,安上一张笑得轻佻的脸,依旧让亚瑟有一拳揍上去的冲动。
    但亚瑟心知没有这样的自由了,至少他亚瑟柯克兰已然与过去诀别,摈弃了流里流气的发型服饰,把满脑子脏话压在喉咙下面不迸出一个音节,代之以几乎每日一成不变的正装,收敛到连讽刺都尽力雕琢以使之不那么令人难堪的谈吐,俨然一个正人君子。这样的绅士怎么可以无故暴走,对一个老同学拳脚相向,只因为对方打了个招呼说好久不见。
    亚瑟就是不爽于弗朗西斯的“不变”,他亚瑟柯克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从囿于回忆的泥潭里拽出来爬到今天,以为可以行若无事对一走了之的弗朗西斯展示自己的决绝,可这一切的前提得是弗朗西斯从从前那个少年变作另一个人,而后亚瑟柯克兰骄傲宣布柯克兰先生也很放得开。可弗朗西斯没有,不是亚瑟这些年来偶尔在脑中勾勒出来的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模样,也不似他闲来无事带着一丝恶意揣测的“穷得不知道怎么打扮”,都不是,弗朗西斯依旧可以用简洁的几件搭配出万种风情,当然,那衣服的单价是翻了几番的,依旧一开口便让舌尖绽放出一朵莲花,挖苦也高明,称赞也超群,光是一张嘴就弄得人有几分迷糊,这还只是几句话的光景。
    弗朗西斯说好久不见,亚瑟于是灌了口酒盘算这个好久是多久,一年...不那时候自己还在幻想弗朗西斯某日突归,日复一日;那是...三年?不,第三年他已经不大敢去想两人再见面的情景了,怕面目全非的现在毁了聊以慰藉人的从前;第五年他开始向自己描绘弗朗西斯潦倒的日子,借此让自己接受开始打拼在社会上磕绊时遭受的苦楚,至少好过那个白痴嘛,仿佛自己真的知道弗朗西斯过着那种生活
    ;第七个年头,对了,这就是现在,是七年不见了混蛋。
    酒吧里光线很暗,又喝了不少,亚瑟有些看不清弗朗西斯的表情,当自己说出七年二字作为久别重逢的开场白。反正不会是错愕,更不可能有感慨的成分,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弗朗西斯就会用嘲讽的语气一语带过这确切的好久。果不其然。
    “想不到啊亚瑟,你算得这么明白,是太想念哥哥我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6-12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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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地为亚瑟关上房门,弗朗西斯放轻脚步走进书房,尽管住进这里没有多久,书架上已经整齐码好了分类齐全的书籍,略一沉吟,弗朗西斯从角落里抽出一本日记,翻到某一页,潦草的字迹出卖了主人的心绪不宁,距离它上一次被打开已有七年过去,内容在这一页戛然而止,没有人知道其间发生过什么。如果不是这次的不期而遇,恐怕它蒙尘到永远,尽管在主人心的天平上它颇有分量。
      ——6.13——
      母亲通知说我们得搬回法国去了,我没问为什么,第一天来到这里我就知道自己注定要回去,英国天生不适合法兰西人,除了它阴湿的气候,令人难以下咽的食物,更令人感到不适的是英国人的死气沉沉,谁受得了他们操着毫无美感的英语说着拐弯抹角的话?至少打一开始我是坚定地抱有这种主张的。
      现在嘛,是的,现在略有不同了,这三年里我认识了不少不错的朋友,比如安东和基尔,虽然亚瑟称我们的结伴为臭味相投,然而毕竟他们和我一样不是在英国菜的摧残下成长的,亚瑟天生对这类人抱有敌意,我不认为这句评价有任何价值。他俩可是绝对我的好哥们,我们搞了个挺噱头的称号叫恶友,说到底,亚瑟说的对,就是合在一起捉弄别人顺便自己团体内互相捉弄。
      当然,我得提提亚瑟,挺有趣的一个家伙。要不是总和他拌嘴我的英文成绩要及格得再花不少功夫,不过毕竟法语是英语的抄袭对象嘛,已经掌握这门美妙语言的哥哥我就算不靠这种方式也能轻易解决英语,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对了,我说了得提提亚瑟,我不喜欢英国人,我说过的,亚瑟正好是个讨厌的英国人,平日里一派绅士作态,到party上疯得没边,品味低俗,连头发也从来打理不好,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对法兰西嗤之以鼻的态度以及对明明已经没落的帝国的莫名自信,为此哥哥从一开始就和他作对,这种不能理解哥哥我所爱的事物却和只知道吃汉堡的美国小子相处融洽的家伙,我实在无法理解。
      我知道他们很舍不得我。
      ————
      合上本子,弗朗西斯揉了揉发痛的额头,颇有些讶异于那时的不坦诚。按现在的语言翻译的话,要说的无非一句“我很舍不得离开他们”,仅仅十字,他铺陈了两页纸,还非要转弯抹角地提及他不舍的对象,最后那句,呵,更可笑,什么他们很舍不得,分明是自己的心里话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6-13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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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给自己送行的只有两位恶友,弗朗西斯给的理由是本来高中毕业就要各奔东西,这种事只需要通知亲近的人就足够了,什么,你说通知眉毛?那个眉毛算什么呢,我好不容易可以离开英国这炼狱了,最后还得瞧瞧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哥哥我不想败兴。
        尽管登机时他频频回首,仿佛希冀着有个涨红脸怒气冲冲的家伙大步跑来,在自己面前气喘吁吁庆幸赶上了,然后揪着自己的领子质问为什么打算不告而别。
        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英国人并没有出现。
        弗朗西斯是清楚的,都说了没有告知必要,恶友不可能不识趣地去向亚瑟透露自己的去向,他做这个决定不就是想叫自己死心吗,在问过那种问题得到那种答复后。
        他一面想着一面注意着身边的英国面孔,没有一个有亚瑟那样粗得恐怖的眉毛,绿得让人怀疑在夜里会发出光来的瞳色,恰到好处的粗鲁与傲娇混合的性格。亚瑟柯克兰真他妈可恶,不亲自来送行还使了诈,用什么法术让自己的思绪不得不绕着他转,怎么都拨不开。
        “哥哥我还是后悔了啊”,飞过相隔的那三十四千米时弗朗西斯挫败地叹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6-13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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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起振作精神练画技!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6-15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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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不理会更似一种置气,然而久而久之也成为某一种约定,再之后牵挂的对象退化成一个简单的符号,那时候弗朗西斯并不乐观于自己与亚瑟可能的未来。虽然仍是打算日后回去一趟,却更多是为了告别日益模糊与畸变的过去。
            七年后再次拜访的目的就是这个,不想自己还没有动身去打扰亚瑟,就在酒吧遇见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还是迎面相对,无法逃开,于是只好鼓起勇气,用仿佛是旧友久别重逢的语气打破沉默。
            弗朗西斯说:“好久不见,亚瑟。”
            他用的是法国式的称呼方式,阿尔蒂尔。这也是某种宣告与挑衅,他相信亚瑟能够领会,他们一向默契。
            亚瑟低下头去,没有开口。弗朗西斯忍着笑,有一点可完全没变,瞧他那怒气冲冲却不敢爆发的憋屈样!可自己渐渐加快的心跳声开始聒噪着:扑通,扑通扑通,扑通通通通...
            “七年。”
            这两个字终结了弗朗西斯的之前的担忧,亚瑟记得也很清楚,这多少意味着他弗朗西斯之于亚瑟并非一文不值。语气更加轻快,他又开口调笑,然后得到亚瑟更加辛辣的嘲讽,却觉得愉悦。
            亚瑟一反常态醉了,而弗朗西斯愈发清醒,他想他可以借这次回归拨动多年前停止的摆,让错过的东西重新开始运转,那块亚瑟丢入他心的深井的石块终于落到了底部,激起的回声一阵一阵。
            即使是深井也是有底的啊,尽管体验事物的节拍与众不同,弗朗西斯也不怀疑他们之间的可能。
            他提笔想写下点充满爱意的诗句,无奈百感交集,片言只字的情绪流露断断续续,竟不成文章,伏案肖想着,那股激越之爱一遍遍拍打着消沉多年的心,也不知是不是喜极而乏,竟是不觉间入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6-16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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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亚瑟柯克兰与弗朗西斯波诺伏瓦重逢一周过去了,阿尔弗雷德听说弗朗西斯回归很是兴奋,嚷嚷着得组织个小聚会。亚瑟漫不经心听着,时不时应付性地回答两句,无奈阿尔弗雷德执行力太强,喋喋不休间已经把事情安排完毕,这意味着他又得见到弗朗西斯。
              ——因为觉得写不长剧情发展很突兀,所以说是深井冰啦不要在意——
              “唷!弗朗西斯你选亚瑟一起接受惩罚吗?不愧是宿敌,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哥哥我的话,真心话吧”
              “ummm,你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的提问使弗朗西斯长久默然,随后却是以常态说出了“对你们大家不告而别吧。”“哈哈你知道不对就好,hero以为至少得有个party吧,亚瑟你也觉得...嗯,亚瑟?” 阿尔的呼唤使发怔的亚瑟回过神来:“啊?啊,嗯,是的,阿尔说的有道理”“不是吧亚瑟看不出来你和阿尔有这个共同爱好,本大爷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俺猜亚瑟是指弗朗吉这么做有错,对吗亚瑟?”“啊是的,弗朗西斯你...不该这样子的。”亚瑟连忙接话,又觉得这样指责弗朗西斯不是自己的本意,显得自己耿耿于怀,忙想改口却也不能。弗朗西斯倒是没有在意,转向阿尔弗雷德:“该下一位了。”
              “好接下来是亚瑟,真心话还是...”“真心话。”“ummm,平时会对着爱人的相片自慰吗?”问题一出,众人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期待着亚瑟的答案。
              “没有爱人。”
              “果然还是令人沮丧的亚瑟,那,喜欢的对象?”
              “...没有。”
              话题终于从亚瑟身上绕开,阿尔改去拉着别人,嚷嚷非要选大冒险不可,“真心话好无趣啊”,弗朗西斯挪到亚瑟身边坐下时正听到阿尔这么说。
              “瞧,我们俩的真心话都很无趣呢。”
              “那是你。”
              “好吧是哥哥我。”又一次心照不宣,弗朗西斯忽然凑近,“那还有一个问题,你说的没有,是指人还是指事?”
              “想知道?”“想。”“滚。”简洁明了,一如既往。
              “那...有没有兴趣和哥哥继续真心话大冒险,轮流提要求?”
              “愚蠢的主意。”
              “来吧回答了哥哥这个问题,下一次就是你掌握主动权了。”
              “凭什么你先开始啊...好吧,是指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6-17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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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很满意这个答案,但是亚瑟以你的工口程度真的做不出这种事?”
                “我拒绝回答,现在该我问。你干过这种事吗?”亚瑟警觉反击。
                “很不幸,有过。”
                “不出所料,恶心。”
                “人之常情嘛,这可是爱的力量,下一个问题是,这些年想我吗?”单刀直入。
                “你在纠缠我。”
                “不要回避哥哥的问题啊,好吧,是在纠缠,但是...”
                “想。下一个玩大冒险,吻我。”
                “求之不得。”
                “嘿嘿马修快看,弗朗西斯和亚瑟在接吻啊快看!”“阿尔,这并没有什么令人意外的,你瞧大家都很淡定。”“可是hero觉得他们一直互相仇视...”“是的,然而他们相爱,还记得弗朗西斯走后亚瑟魂不守舍的那段日子吗?”马修拉着依旧不愿意相信的阿尔弗雷德走远了些,但愿没有打扰到这对终于互相坦诚的有情人。
                “我本来想逃避的。”“但是哥哥捉住你了。”“还是没有那么决绝。”“因为哥哥下定决心要把你融化嘛。”“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一次我说不可能...”“我猜到了,是和今天一样,说哥哥不可能离开吧。”“...是,是自欺欺人。”“抱歉让你等了好久。”“谢谢你还是回来了。”“哥哥我听见好多回声了,这回投下的可是一堆石子儿啊。”“你说什么?”“我说...很高兴!”“我,我也是。”
                “另外,亚瑟你真的没有对着我的照片自慰?”“白痴。”“真的没有?”“因为...对着你留下的三根金发就足够回忆起关于你的一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6-17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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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淤青。
                  占有欲什么的是因为看了红茶玫瑰吧里文对英仏产生的理解,互相仇恨着的,却不愿意放开对方的两个人,这里的哥哥想在亚瑟身上留下印记呢。
                  ————
                  阿尔弗雷德首先发现了亚瑟在衣领遮挡下的淤青,他大惊小怪的叫唤引来一众人的围观。“亚瑟你最近找了个辣妞啊!下手这么狠。”阿尔一边嚷嚷着一边凑近企图看得更清楚,“哟,这淤青掐得有意思,FB,字体还挺精致的,是哪个...”说话间亚瑟已经把扣子严整地扣齐,带着一丝怒意离开了。“奇怪,我还以为他玩的是什么在对方身上刻下名字的情趣游戏呢。”吃着汉堡的阿尔转头冲马修说道。
                  亚瑟如愿找到了还在熟睡的弗朗西斯,把他晃醒后质问关于淤青的事。“那个吗,你干得高兴的时候不是挺喜欢我掐你的吗,哥哥一用力,亚瑟也会更卖力。”弗朗西斯打着哈欠给出了这样的解释,亚瑟并不满意:“这不能成为你在我身上留下印记让别人看见的理由,你应该清楚,一个绅士的基本...”“好了好了哥哥我就是一时兴起想在亚瑟身上刻下我的名字嘛没想到有人会发现。”弗朗西斯忽然打断,“好了,哥哥还困,睡了。”说完兀自背过身去。
                  亚瑟无奈地笑了,好吧,好吧。
                  弗朗西斯再次被弄醒时爱人已经换上了低领,淤青裸露在空气中,FB仿佛是厚颜宣布着占有,反叫自己微微脸红了。抚上那些痕迹,弗朗西斯略略心疼地说“不会有下次了。”回答他的是亚瑟绿眸中温柔的光芒,以及一句,好。
                  身后弗朗西斯先生抗议认为台词应该是随便掐但柯克兰先生表示有违绅士风度。
                  我写了什么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7-15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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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在编下去诶
                    正是这一句所掀起的风暴绞碎了他一直以来死水一般的生活,从别处将所谓“有故事的人”带到他眼前,连带着给亚瑟常年黑白的日子抹上了凌乱的彩色,尽管无章序,却终究是不同了。
                    “这样比从前来得好。”某个下午他抿一口茶,回答身边人不无担忧提出的问题,桌那端的人于是笑,把掌覆在他未拿茶杯的那只手上,在午后阳光的衬照下起身凑近,作势要吻,亚瑟偏头,意料之外地只闻轻笑,额头碎发被轻轻拨弄,有个声音自上方传来:“那就好。”
                    这是弗朗西斯。
                    当然,这不是亚瑟柯克兰最初认识的弗朗西斯。
                    他们约在咖啡馆,再普通不过的那种,准时到达的英国人并没有见到基尔所谓的好友,就连组织碰面的基尔伯特也不见踪影。好吧,意料之中,谁能指望一个混进法国人的团体有“准时”的观念?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扣上的偏见的帽子,众所周知嘛,法国人——相信你已自行理解了接下来的内容。
                    “抱歉,先生,这张桌子已经被预约啦。”落座的亚瑟马上得到了“招呼”。一个满脸蠢笑的,带着明显外国口音的棕发小伙子凑过来,挠着头发比划着:“真的很抱歉,但是......”
                    “如果是个银发的聒噪的家伙的话,你可以联系他确认。”亚瑟瞟了服务生一眼,漫不经心道。
                    “抱歉啦先生,是个金色卷发的先生呢。”服务生依旧挂着那副灿烂的愚蠢笑容。
                    “我很抱歉。”也不再计较,兴许是基尔那蠢货搞错了什么,兴许,最坏的打算是,唯一迟到的人是他,亚瑟起身离座,掏出手机打算好好和基尔伯特交流一番。
                    “先生要不要尝试一下我们店里的招牌饮料呢?我个人推荐番茄汁哦。”天知道那个服务生脑袋里装了些什么,到现在还在纠缠不休,带着些羞恼地,他准备开口攻击,台词都已准备就绪,最终却被“对了你就是亚瑟吧,我是安东尼奥。”尽数堵住。愈加气愤地,亚瑟瞪视着这个笑得愉快的恶趣味家伙,基尔伯特那脑袋里只装着番茄的愚蠢西班牙朋友,咬牙切齿答:“对,是我。”
                    他又被引到原位坐下,西班牙人抛下一句:“失陪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匆匆逃离,这时距约定时间已过去了足足一刻钟。
                    弗朗西斯在这之后不久出现了。“是柯克兰先生吗?”陌生的声线,加之含混不清的英语,猜到来者多半就是基尔口中的地道法国佬弗朗西斯,亚瑟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应道:“对,那么您就是波诺伏瓦先生喽?”“是。”弗朗西斯在亚瑟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摘围巾的同时解释,“先生,今天这温度变得可快,我出门有一阵子了,冻得不行,只好回去换了身衣服,结果,您瞧,就只得这个点到了。”对于这个理由亚瑟有一万个怀疑,口上却只是回:“是啊,入秋这么多天了,您早该小心着凉。”“有个坏消息,基尔今天来不了了,说是伊丽莎白突然有约。”忽然想起正主没到,弗朗西斯向亚瑟解释着,“另一件,安东尼奥也来不了了,方才被瓦尔加斯家大少爷硬拽走了,怎么都脱不了身。”“这么说来,只剩下我和您?”“我想,很遗憾,是的。”
                    于是成了两个人的咖啡。没机会教训搞砸事情的基尔,也不能小小报复一下番茄脑西班牙人,对面坐着个完全陌生的法国佬,这样的局面,亚瑟扶额,似乎不是很妙。
                    “正式认识一下,弗朗西斯波诺伏瓦。”
                    “亚瑟柯克兰。”
                    亚瑟趁此打量着弗朗西斯,金色卷发,这么说来安东尼奥指的就是他?在心底有小小嗤笑声响起,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观察,有一小撮金发被扎起搭在左肩,乍一看是深蓝的眼,细瞧隐隐约约透出一点深邃的紫色,视线相交,有笑意一波波泛起,套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架一副黑框眼镜,没有镜片的那种。骚包,亚瑟暗暗评价,还算周正,相比起之前那个西班牙人,笑得虽然轻佻,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与此同时结束的是弗朗西斯的初步评价,此处不表。


                    21楼2015-10-05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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