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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啪-啪-”中年男人拍了两下手，隔在仓库中间的一块布帘被拉开。 “伯贤！秀晶？”朴灿烈先是几乎失控地叫出这边伯贤的名字，然后是看见郑秀晶的诧异。被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的边伯贤和郑秀晶虽然还算健康，但却都在昏迷中“伯贤！秀晶！醒醒啊！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朴灿烈怒睁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如野兽般恶狠的眼神盯着那个仍旧一脸平静的男人，真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个刽子手。 “别激动，只是迷药而已，但是……”中年男人似乎很满意凌野的反应。他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顺手摘下挂在一旁的长鞭。 “我只告诉你一百万可以救他，而不是他们，你说该怎么办呢？这样吧，你选择一个带走，另一个留下。”“你！你当时不是这样说的！”已经走到两个人中间的男人故意扬了一下手里的鞭子，在地上狠狠抽了一鞭，透过窗户洒进来的光线，可以看到无数升腾起来的灰尘。 “对呀，可是我现在这样说了？不然这样好了，我来替你做选择吧。” 男人说完，狠狠一鞭子抽在边伯贤身上。 “啊——”一声惨叫破口而出，鞭子带着皮肉混合物从边伯贤身上抽离，原本白希的皮肤上霎时多了条可怖的狰狞伤口。突来的剧痛让边伯贤从昏迷中生生疼醒了过来，一旁的郑秀晶也被他凄厉地惨叫声唤醒意识。 “不要啊！”朴灿烈觉得自己窒息了。边伯贤的痛呼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直插在他心脏最致命的位置，痛得他全身都失去了感知能力。
“啪-啪-”中年男人拍了两下手，隔在仓库中间的一块布帘被拉开。 “伯贤！秀晶？”朴灿烈先是几乎失控地叫出这边伯贤的名字，然后是看见郑秀晶的诧异。被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的边伯贤和郑秀晶虽然还算健康，但却都在昏迷中“伯贤！秀晶！醒醒啊！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朴灿烈怒睁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如野兽般恶狠的眼神盯着那个仍旧一脸平静的男人，真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个刽子手。 “别激动，只是迷药而已，但是……”中年男人似乎很满意凌野的反应。他从阴影里走了出来，顺手摘下挂在一旁的长鞭。 “我只告诉你一百万可以救他，而不是他们，你说该怎么办呢？这样吧，你选择一个带走，另一个留下。”“你！你当时不是这样说的！”已经走到两个人中间的男人故意扬了一下手里的鞭子，在地上狠狠抽了一鞭，透过窗户洒进来的光线，可以看到无数升腾起来的灰尘。 “对呀，可是我现在这样说了？不然这样好了，我来替你做选择吧。” 男人说完，狠狠一鞭子抽在边伯贤身上。 “啊——”一声惨叫破口而出，鞭子带着皮肉混合物从边伯贤身上抽离，原本白希的皮肤上霎时多了条可怖的狰狞伤口。突来的剧痛让边伯贤从昏迷中生生疼醒了过来，一旁的郑秀晶也被他凄厉地惨叫声唤醒意识。 “不要啊！”朴灿烈觉得自己窒息了。边伯贤的痛呼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直插在他心脏最致命的位置，痛得他全身都失去了感知能力。
朴灿烈用手捂住他的伤口，可是血还是不断从他的指缝里渗透出来，沾满了他的手。“灿烈……去看看水晶吧，她一个女孩撑不住的。”边伯贤冲他笑着，无尽的忧伤……“伯贤，对不起，其实……”“呵呵，没事，有什么对不起的？”
“还是不行么？自从遇见那个叫郑秀晶的女孩子，我第一次有了危机感。那个单纯的孩子，满心满眼装的全是灿烈的身影。傻子都看得出她有多喜欢灿烈。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喜欢过灿烈，可是他从来都不会对着人家笑得那么温柔，我害怕了，怕灿烈喜欢上她，那他就不是我的了。明明，那时候我们约好以后都只喜欢对方一个的。我知道，只要我喜欢的东西，灿烈都会给我。于是我把自己当诱饵去跟水晶约会。我以为这样灿烈就不会去喜欢她了。结果…结果…果然还是不行么？”脑子里浮现出刚刚见到的场景，在二选一的抉择中，他放弃了我……我闭上了眼睛。却感觉眼皮沉重的无法再次睁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我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听到了焦急的呼唤，那熟悉的声音一直叫着我的名字，伯贤，伯贤，伯贤……可是我却不想睁开眼睛，让我休息一下吧，最近，我真的很累。
“还是不行么？自从遇见那个叫郑秀晶的女孩子，我第一次有了危机感。那个单纯的孩子，满心满眼装的全是灿烈的身影。傻子都看得出她有多喜欢灿烈。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喜欢过灿烈，可是他从来都不会对着人家笑得那么温柔，我害怕了，怕灿烈喜欢上她，那他就不是我的了。明明，那时候我们约好以后都只喜欢对方一个的。我知道，只要我喜欢的东西，灿烈都会给我。于是我把自己当诱饵去跟水晶约会。我以为这样灿烈就不会去喜欢她了。结果…结果…果然还是不行么？”脑子里浮现出刚刚见到的场景，在二选一的抉择中，他放弃了我……我闭上了眼睛。却感觉眼皮沉重的无法再次睁开，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我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听到了焦急的呼唤，那熟悉的声音一直叫着我的名字，伯贤，伯贤，伯贤……可是我却不想睁开眼睛，让我休息一下吧，最近，我真的很累。
“呲——”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你TM没长眼睛是不是，要死也别赖上老子啊。”男人从摇下的车窗里伸出脑袋对跌坐在地上的边伯贤骂到。 没有理会男人愤怒的咒骂声，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感觉到一股温热液体的流动。瞥了一眼左手，手肘处被蹭掉了一大块表皮，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殷殷的鲜红不断从伤口处渗出，沿着手臂一路淌下来。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没表情地继续往前走，也没有注意到刚刚握在手里的手机被撞飞后还躺在路中间忘了被他带走。 不知走了多久，他感觉再也没力气迈出一步了。抬起头，“LOSTBAR”的炫彩迷灯晃得他眼睛都睁不开。“lost…lost…”边伯贤眯起眼睛扬起一抹奇异的笑，还在淌血的左手，引得路人不时地侧目。在洗手间胡乱地冲洗了一下手臂上的血迹，他一直窝在最角落的沙发上一瓶接一瓶地喝着啤酒。即便坐在最角落，边伯贤俊俏的脸还是成为了很多人目光搜索的焦点。不断有美女过去搭讪，他只是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地灌着酒。碰了钉子的美女们自讨没趣地走开。搭讪的人越多，他周围散发的冰冷气场越强烈。连只是从他旁边路过的人都不自觉地感到一阵逼人的寒冷气息。惧于这强大的气场，开始还络绎不绝搭讪的人慢慢都不敢靠近了。 凌晨三点，酒吧打烊了。
金钟仁换完衣服出来，那个人竟然窝在角落的沙发上睡着了。他走过去，摇了摇他的肩。 “哎，醒醒，我们打烊了。”（没反应TAT…） “哎，哎，你醒醒啊，我们关门了。”（还是没反应o(╯□╰)o…） “喂，我说……”金钟仁满脸黑线用力推了一下他的左手。 “啊!!!”一张俏脸因为吃痛而微微扭曲。细密的冷汗从光洁的额头渗出，紧闭着的双眼下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上面挂着未干的小水珠。白希的双颊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就染上了红晕。朱唇轻启，溢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只是抱住自己的双臂往角落里缩了缩，早就失去意识的人并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噗通—噗通—噗通--”扩大了的心脏的鼓动声。金钟仁被眼前这个人撩人的睡相搅得一阵脸红心跳。赶紧擦了擦快要掉下来的口水，趁机偷瞄了一下四周，还好，还好，没被人发现自己刚才的囧相。 “哎，起来吧，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刚想伸手去拉他，金钟仁的目光一下子就停在了左手那个可怖的伤口上。手肘处几近巴掌大的皮肤被蹭掉，露出里面鲜艳的血红色。血水沿着手臂一路淌下来干涸成黑色的污迹。腰际的白衬衫早被染红了一大片。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啊，手伤成这样也不去包扎一下。”没来由地觉得一阵恼怒。看着眼前这张美丽脸孔上露出的痛苦神色，他又从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心疼。 “刚刚碰到他的伤口了吧。”金钟仁忽然有点内疚。绕过桌子走到他的右边，“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走路吗？”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俯身把那个蜷缩的身体抱了起来。 把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金钟仁也不敢把机车开得太快，还不时得抽出一只手来固定一下腰上不断下滑的手。一路上兢兢战战，好不容易终于到家了，才发现因为紧张，自己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 小心翼翼地把后面那个人从车上扶下来，刚准备上楼，怀里的人忽然睁开眼睛，挣脱他的双手冲到墙角一阵剧烈的呕吐。 “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嘛。”终于还是不忍旁观，凌野走过去轻拍着他的背。 “关你P事。”边伯贤吐完稍微喘了口气，擦了一下嘴角，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草，你以为老子爱管你啊，要不是你刚才睡死在酒吧里妨碍关门，老子才懒得理你呢。刚才就应该把你扔大马路上。老子哪根筋抽了，累死累活把你扛回来还得看你脸面儿。老子……”金钟仁还没说完，只觉一股腥热迎面袭来。 “呕……”边伯贤盯着对面这个人不停张合的嘴巴，只觉得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金钟仁这才记起，忘了帮他准备睡衣。可是自己从来都是穿个大裤衩子加T恤当睡衣的，正儿八经的睡衣他还真是没有。看他刚刚那声装扮，应该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来的吧。 “不好意思啊，我这就只有短裤和T恤，你先将就着，总比光着强是吧。呵呵。”金钟仁抱歉地对他吐吐舌头，冲进卧室给他找了套干净的衣服。 “没关系，我不介意。”边伯贤把脑袋缩回去，把门拉得只伸得出一只手来接他递过来的衣服。 “你有的老子也有，干嘛宝贝得跟个女人似的。”金钟仁一屁股坐回沙发，一脸地不屑。想到女人，他忽然想起几个小时前在酒吧看到的喝醉了的边伯贤，那家伙，确实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噗通—噗通—噗通--”又是扩大了的心脏鼓动声。为什么每次想起那家伙喝醉酒的样子就心跳加速呢。不止心跳加速还连带脸红，全身发热。金钟仁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对着自己的脸使劲地扇着。不能让那家伙看见自己这副囧样。 “你很热？”穿好衣服的麦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金钟仁拿着本杂志在使命地扇风。尽管屋子里开了空调。 “啊？啊！哈哈，很热，我很热。哈哈。”金钟仁露出狗腿子一般的猥琐笑脸，看得边伯贤后背一阵发凉。 “洗好啦？” “嗯。” “那坐过来这边。”金钟仁拍拍自己右边的沙发。 边伯贤早就看见桌上一堆的药用物品了，知道他要干吗，也就没有拒绝，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金钟仁比边伯贤高半个头，骨骼体架也生得比他大，（我白185…）本来他自己平时拿来当睡衣的T恤就是特意买大一号了，现在穿在边伯贤身上，更加显得松松垮垮。金钟仁眼角瞟过去，一眼就瞥见边伯贤白希的脖子上透着的清晰可见的血管。顺着目光往下，宽大的衣领下露出让女人们嫉妒的性感锁骨。没来得及擦干的头发还一滴一滴在往下滴着水，刚洗完澡的边伯贤浑身上下围绕着一股氲氲的热气。热水和酒精的双作用下，原本就不曾消褪的双颊上的潮红，此刻愈加的明艳撩人，勾人心魂。 “见鬼，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为什么觉得在他身上闻着就特别香呢？”金钟仁被边伯贤全身散发出的沐浴露的香味刺激得头昏脑胀，不觉又全身燥热起来。 金钟仁转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边伯贤的脸。
（十）
车子刚停稳，边伯贤把钱递给司机，“不用找了。”拉开车门，一阵风似地冲进电梯里。 打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摸索着开了灯，他一眼看见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睡着的朴灿烈。轻轻关上门，他朝沙发走过去。刚一抬脚，踢到一个物体，低头一看，是被朴灿烈的手机，此刻电池跟机身分离两地地躺在地上。他苦笑了一下，抬脚跨了过去。轻轻蹲在他面前，不过一天没见，面前的朴灿烈是他从没见过的狼狈样子。衣领被粗暴地扯开，露出光洁白希的皮肤，原本柔顺的栗色短发，此刻被揉得乱七八糟，俊朗英气的脸上净是疲惫不堪的神色。他伸手抚上朴灿烈紧蹙的额头，鼻子涩涩地发酸。 感觉到额头上的动作，边伯贤本能地伸手一抓，嘴里叫着“伯贤”，眼睛却没有睁开，似乎还沉浸在某个梦里没醒过来。 “灿烈，你梦见我了么？”边伯贤看着睡梦中他的举动，忽然又觉得有点小幸福。 “嗯。咦？”朴灿烈猛地睁开眼，看见边伯贤真的就蹲在他面前。刚刚还以为是自己做梦，梦到边伯贤回来了。原来是真的。他激动地抓着边伯贤的手，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惊喜，“伯贤！” 突然，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地，猛地甩开边伯贤的手，忽的一下站起来，脸上惊喜的表情瞬间变换成愤怒。“你TM跑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你怎么能出院！”从来不说脏话的朴灿烈再也顾不上什么教养什么礼仪，在那样茫然的等待中，他的理智一点一点被未知的恐惧吞噬。朴灿烈从来没想过离开边伯贤自己会怎样，至少，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安心地呆在他身边。原本以为即便要离开也是自己先离开，可是边伯贤猝不及防地失踪，终于让他深刻明白，不管是他离开边伯贤，还是边伯贤离开他，自己都是如此无法忍受。心痛带来的窒息感，一直一直不曾消褪，短短的一天一夜，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难熬。
车子刚停稳，边伯贤把钱递给司机，“不用找了。”拉开车门，一阵风似地冲进电梯里。 打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摸索着开了灯，他一眼看见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睡着的朴灿烈。轻轻关上门，他朝沙发走过去。刚一抬脚，踢到一个物体，低头一看，是被朴灿烈的手机，此刻电池跟机身分离两地地躺在地上。他苦笑了一下，抬脚跨了过去。轻轻蹲在他面前，不过一天没见，面前的朴灿烈是他从没见过的狼狈样子。衣领被粗暴地扯开，露出光洁白希的皮肤，原本柔顺的栗色短发，此刻被揉得乱七八糟，俊朗英气的脸上净是疲惫不堪的神色。他伸手抚上朴灿烈紧蹙的额头，鼻子涩涩地发酸。 感觉到额头上的动作，边伯贤本能地伸手一抓，嘴里叫着“伯贤”，眼睛却没有睁开，似乎还沉浸在某个梦里没醒过来。 “灿烈，你梦见我了么？”边伯贤看着睡梦中他的举动，忽然又觉得有点小幸福。 “嗯。咦？”朴灿烈猛地睁开眼，看见边伯贤真的就蹲在他面前。刚刚还以为是自己做梦，梦到边伯贤回来了。原来是真的。他激动地抓着边伯贤的手，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惊喜，“伯贤！” 突然，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似地，猛地甩开边伯贤的手，忽的一下站起来，脸上惊喜的表情瞬间变换成愤怒。“你TM跑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你怎么能出院！”从来不说脏话的朴灿烈再也顾不上什么教养什么礼仪，在那样茫然的等待中，他的理智一点一点被未知的恐惧吞噬。朴灿烈从来没想过离开边伯贤自己会怎样，至少，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安心地呆在他身边。原本以为即便要离开也是自己先离开，可是边伯贤猝不及防地失踪，终于让他深刻明白，不管是他离开边伯贤，还是边伯贤离开他，自己都是如此无法忍受。心痛带来的窒息感，一直一直不曾消褪，短短的一天一夜，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难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