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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煮蛋】看风景的人也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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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存戏于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6-28 19:59回复
    废废 温素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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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幼子殁后,发髻上的白簪花未有一日摘下,身上白衣也不曾有褪下。
    多日堂前相跪念经斋戒,昨里入夜欲轻憩一番,却梦现煜儿出世时绵软之态。蹒跚学步,咿呀学语……更甚玩耍打闹的形貌涌入脑间心头。不过梦醒成空,喉间一涩,也只是拭泪洗漱,复又至祠堂里念经颂道。
    堂前静谧无人,白帐一扬轻飘,倏忽细碎步声于耳畔响起,心觉惊疑方抬首相顾。
    入目之人龙纹黑袍加身,昂首直挺一身,难掩君王之气。其人而又阖眸静默,脸上难见悲欢,俊容略有憔悴。
    不过一愣,哪知心间冰封那隅已是全数瓦解,酸涩苦楚混杂一锅涌上了心头。往日心心念念之人伫立身前,自己似乎被捏住了喉鼻,气息愈发稀薄,便如窒息。
    仍旧在堂前直身而跪,看着他背影也只是缄默,杏眸覆满盈盈水光,眼眶早是滚热炽烫,轻眨便泪珠滴落入盘。
    自己并非绝情之人,只是料想不到,竟还有与他相见之日。
    当年因怀子方才苟且保命,她乃戴罪之身绝无半句怨言,他不曾踏入蓬莱一步也是情理之中,她的煜儿无父无家亦是应得。可他何曾念及幼子无辜,恐怕只是民间老医,也能给她母子一条苟延残喘的生路……
    渐平复如波心境,却难止泪如雨流,侧首眸中不掩恨意,多年软囚与失子之痛就如藤鞭狠笞于身。
    她如在梦中,痴言道:“王上因煜儿未能如愿除去敌国之人,今日,终于可以取去我的命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6-28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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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晚 宸充依
      愣神半晌,方才答是……
      即刻唤来宫婢掠面髻鬟,随意一裳素系裙衣,略施粉黛难掩憔悴苍白。
      一路随君步履沉沉却不失速,冬深初春寒风依然,琉璃瓦上渡层层薄薄雪色。雪落纷纷不见尽头,皇城宫阙高屋建瓴间比常日平添了几分肃穆。长廊漫漫,寒意不断,直至长信殿前才见三两娇娥低首抹泪。朱红殿门虚掩未掩,华丽极致却又透半分荒凉。
      一路乱思胡想然随他跨步入殿后却是紧张拘束。我同这位景贵嫔虽无幸片面,但她同敏贵嫔鼎力之事却知不少。聪慧是极,美貌是极。又是什么,才会让这个站在权臣之峰的女人,甘愿自戕?
      廊宇渡金描画,殿中光耀万分,摆设皆是金樽玉殇,珍稀古物溢目,富华之貌让人乍舌。
      远望高堂却如坠入万丈寒塘。堂上静坐女妃娥娥红妆貌颜惊人,霞佩鸾冠在鬟,赤锦仪服在身。红烛垂泪映其左右亡去宫人在守,妃貌美颜庄肃间透着绵绵不断难以言喻的诡异。
      眸间讶色难止,阵阵阴寒涔入手间,双腿发麻难以动弹,心底贸然显现几分惧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6-28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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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淳公主 苍镜柔 狼池 贰】&【燕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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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池许久未见人迹,迎风入目满是苍凉,斑驳痕间似乎尚存当年烈狼血色。年幼时不过来过几回,狼池比之别些宫筑空旷许多,凛冽冷风侵袭上体肤,引得缕发飘飘,手心也是冰凉。
        复行数步,竟见一女半倚木栏,乎仰首饮酒,泛水眼眸尽是恣意。
        毕竟她年少尚稚,心中有惊亦觉异。于宫中未曾见过有人是这般举动,想来应是大寒时新晋的宫妃,自己从前可未见过。思此,略略耐下性子,施步前去。更是细细端详起来,眸间略带思量,才轻笑说道:“狼池荒废多年一直鲜有人来,你是谁?”
        那女子不答,反是拿一壶清酒相邀。
        低首看了看她手中那壶酒,双颊一霎苍白似是忆起什么,缄默半晌方才道:“我不能饮酒。”略顿,“这样冷,在狼池饮酒吹风,可不是一般宫妃闺秀能所为?”
        抬眸正是相视,唇畔浅浅带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6-28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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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家当家。段千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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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好的锦质画扇握在掌中,轻挑紫纹车帘,望帝都街市繁华,感叹连连。
          遥想大汉当年民不聊生,哀鸿遍野。
          与今相比,截然不同。思及此处,心中略有白驹过隙的沧桑之感。
          望向街边铺当,薄唇轻勾而笑。
          不过这大昭的银子,有多少是千禹的囊中之物呢?
          呵呵……
          晃神之间,车子早已停在段家老宅前。朱色大门仍旧是一贯气派,阶上青苔仍是一贯翠郁。
          下车打量半晌,随即拍扇点头,目光赞赏,道了句。
          “甚好甚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6-28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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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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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愣神,启唇无言,只了将嘴边欲言吞下,见其泪光储眼眸中溢彩,少女无光暗淡暗自失神。
            国公之死,哪方所为实则不明不白。国公为大楚而劳半世,辅佐两朝君王,功数不尽。帝之臂膀,失之痛心,常宁公主一派愈发猖獗,帝之心何无奈哉?公主之子若无大功,不可封为王侯,偏生临江王是个异数。
            觊觎皇位,其罪何大,难除。
            垂眸若有所思,回收转身,方道,〔赫连则,可记住了?如今典合齐聚江湖各派,只身一人实则难全身,同我回客栈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6-28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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