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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开550 发布于2015年6月24日 20:50
张菁的背很直,我喜欢在后面看她走路的样子,有点旁若无人,又有些小家碧玉。
走着走着我会想和她在背后做些别的事,这么直的背,这么圆的屁股。
她回头问我,“你是回民吗?”
“姓马就一定非得是回民?”
“那就好,我知道一家肘子非常好,我带你去吧。”
“我不去。”
“这么了?”
“我是回民。”
她用一秒的时间压住怒火,“真的假的?”
我摊手,“我家就住礼拜寺后面的小区,你说真的假的。”
这次她用了三十秒,“那我们去吃口水鸡吧。”
那个“吧”字她念的特轻声,但我还是听的心旷神怡。


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5-07-02 19:19回复
    谁帮忙复制剩下的,或者开个帖子,我置顶。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5-07-0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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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7-03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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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我俩纵酒高歌,她唱了十遍《说爱你》,我唱了二十遍《大学自习室》,鬼知道我为什么要唱《大学自习室》。她把我半边身子都枕麻了,一直到天色和我脸上的油一般亮了,我俩才倦鸟知返的离开。
        我送她到家门口,在路边抽烟,看她的背影转入晨曦浸泡中的楼宇。
        她穿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头发蓬松,隔着T恤和头发都能感觉到她的蝴蝶骨发育良好。
        我又抽了一根烟,这根叫回魂烟,我杵在清晨的街上反复确认方才兵荒马乱的一晚是不是真的。
        张菁二十一岁那年把自己和行李一同打包,坐着普快列车挥别了大上海。她一如既往的神情自若,只是颈间带了几年的一个坠子不见了。
        “扔黄浦江里了?”
        张菁没言语。
        “你不吭声我也知道扔河里了,我跟你讲,下次再有这机会,咱也潇洒点,在上海呆那么多年你好歹得学习一下青帮礼法——诺,找一麻袋,别亚麻,太贵,粗麻就行——坠子啊项链啊电动玩具月光宝盒啊什么的统统丢进去,完事塞几颗石头,扎紧了口儿,狂狷邪魅的会心一笑,笑出暴击,大麻袋子舞起来,冲着那滚滚长江东逝水就丢进去——嚯!内个不痛,你月月轻松!”
        我吐沫星子跟下雨似的乱飘,她皮笑肉不笑的抽了一下嘴角。
        “还没缓过来呐?”
        “怎么会。”
        “看你闷闷不乐的,大爷我给你乐一个啊?”
        张菁磕磕烟灰,“别贫了,你再不注意运动,离郭德纲也不远了。”
        “郭德纲好啊,你来跟我做于谦儿不?”
        “少来,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急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也是,你急什么。”张菁桃唇一抿,烟泡在齿间昙花一现,嘶一声又回了胃里。“你爹几年前就该给你安排好了。”然后她话锋急转,“那你也不能变成个大胖子,还得讨媳妇儿呢。”
        这话听的我心里空落落的,为了掩饰,我故意去捏她胳膊,很轻的那种。
        “你也胖了。”
        “是啊,我也胖了。”张菁莞尔一笑,“老了嘛。”


        11楼2015-07-07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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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菁说这话的时候也不老,如果在一个外人来看的话,这是她风华正茂的年纪。而距离上一次我这样思考时已然过去了好几年,张菁已然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除了那条黑裤子外都是衣着得体,我看得有些恍惚,试着和那个爆炸头黑红边的她重叠起来,隔着千山万水,她们的笑容落在了一起。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张菁笑的很收敛,像一首通俗歌曲一样,别的女孩怎么笑她也怎么笑,在我印象里我们应该是笑起来不分男女的那种款,不料这礼貌来的这么突然。
          她又撑了段时间,终于在二十三岁那年开始相亲。
          出手阔绰的胖子,危言耸听的讲师,滔滔不绝的政客,张菁每次面试回来都要恢复十七八岁时呼风唤雨的样子,叼着烟骂着娘,看的我倍感亲切。
          有天她忽然问我,“诶?你这边儿怎样啊,每次都跟你叨叨叨抱怨,也没见你说过什么。”
          “我?嗬——”
          “你够了,问你正事儿呢。”
          “挺好的呀,我。”
          “相亲没?”
          “经常啊,这不遵循自然规律么。”
          “可有相中的?”
          “嗨,就那样儿,吃个饭上个床什么的,处上几天发现信仰不同,就卢巧音了。”
          “因为你是回民吗?”
          “不!”我斩钉截铁,“因为我是党员!我不能允许我的女朋友只是个团员!”
          专心致志的张菁被我这一棍子打的七晕八素的,气的直拧我。
          “马可你个王八蛋就没一句真话!”
          其实有的,只是不太好意思讲。
          半晌,张菁说道,“以后要是有了女朋友,一定要带给我见见啊,我给你把把关。”
          我嘴边涌上一万条段子,又都咽下去了。再怎么心强志坚也要分场合吧,张菁的好人卡不止塞进了我兜里,甚至还在我脸上刺了“善人”二字,眉宇间放一个“滚”字,后脑勺的头发给我剃成“我们要做一辈子好朋友喔”这样的字眼。
          我开始搜索这些年我遇到过哪些人哪些事。
          我玩过奇迹MU,打过魔力宝贝,砍过传奇,通过光明之魂;喜欢过一阵子艾薇儿,到头来最喜欢的还是郭德纲;我有两个朋友,一个痞子失联了,还有个班长失踪了。这些年浑浑噩噩的一路过来了,除了良心鲜活,就只有张菁那直挺直挺的背影清澈。很久以前我喜欢上一个女人,只是没想到我会喜欢她这么多年。
          手里的烟灰燃成好长一截,张菁从我指尖拿去熄了。恍惚间我以为她是来牵我的手,我的心跳瞬间挂上涡轮增压,震的胸痛


          12楼2015-07-07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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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菁二十四岁那年把烟戒了,佩服的我五体投地。
            她烫了梨花头,画职业妆,即使是我也无法从她如今优雅的谈吐间找回她曾经的影子。她不再说脏话,我们再没开过两人包厢喝酒唱歌,她带我去市中心喝咖啡,去湖上吃西餐,惊蛰后的春光总让人有游园惊梦的错觉,有时半睡半醒间我会想起那个在拆迁规划中夷为平地的成都小吃,隔着口水鸡和小黄瓜,把我们的青春涂上一层又一层模糊的油垢。
            张菁鲜少的对相亲对象不抱怨,这让我不满,下意识就想引个话题挤兑他。
            “这次又找了个什么妖魔鬼怪?”
            “就那样儿呗。”
            “高矮胖瘦?精傻残缺?”
            “傻了吧唧的。”
            “啊?”
            张菁搅动着瓷勺,抬眼道,“没说你。”
            “相中了?”
            张菁又拌了一圈,岔开话题。
            “诶,认识这么久了,你平时怎么称呼我?”
            “张菁啊?难不成还像你们单位领导一样一口一个小张。”
            说着我板起脸,声若洪钟道,“小张儿,小张儿!”
            张菁忽然很少女,托起下巴,“他啊,木木讷讷的,可没人的时候就‘菁菁’‘菁菁’的这样叫我——活了小半辈子了,第一次这么公主待遇呢,我爸妈都叫我全名的。”
            “切,他以为他至尊宝啊。菁菁,还紫霞呢!”
            张菁佯怒,旋即又笑了,白玉颈间的梨花卷一颤一颤的。
            出门的时候张菁依然走在前面,少了旁若无人,也没了小家碧玉,可是背还那么直。
            我从十八岁那年就这样跟在她后面,一起走过了不少街角巷弄,零零散散的消磨了不少天长夜落。后来我也尝试过让其他人出现在我身边,可是张菁的侵蚀性太强了,在情爱不知何物的年月里,她在我心里深深打上地基,然后扬长而去,接着我这片废墟上,再也盖不起另一个名字的楼。
            那个失踪的痞子有天出现了,半夜兴冲冲的跟我打电话,口吻像极了同学少年。
            我说,“高进啊,要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曾改变,该有多好。”
            高进想了想说,“也有变的啊,我。”
            高进说,“你没看到而已。”
            我看到的太多了。
            在装修简陋的冷饮店二楼,张菁撩起T恤下摆,露出精致的肚脐儿,一个劲显摆新买的腰绳。在乌烟瘴气的网吧连座,张菁叼着烟打CF,骂骂咧咧多牛逼似的,其实自己也菜的不行。在光线晦暗的女人街店面,张菁趾高气昂的挑三拣四,眉宇间都是少不经事的莽撞,错以为将来行走江湖时,江湖上都是店员这般唯唯诺诺的成年人,遇到的也都是我这样窝窝囊囊的恋人,直到她在大上海那里以青春做学费上了宝贵的一课,才明白了许多当时认为值得的事情,到最后都是没有意义的


            13楼2015-07-07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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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啦?”
              张菁主动出击,我也不甘示弱,对外卖小弟慈祥的微笑。小弟不依不饶,看我的眼神像护犊子的鸡,像护食儿的狗,这种情况下谁先失态谁就怂了,小弟要是撒泼,就给了张菁出兵讨伐的借口,“这我发小啊”、“这我同学啊”、“这我表哥啊”等身份借代信手沾来,抢占道德制高点,严厉批判小弟不识大局、无理取闹;而我要是稍微表现的不自在,就等于给小弟抓住了把柄,“你跟我媳妇儿干嘛呢”、“你跟我媳妇儿干过嘛呢”、“你干过我媳妇儿嘛”等怀疑排山倒海袭来,我要真干过我也不心虚,关键我没有啊,我俩那干净的,都赶上小弟送餐收回的盘子了。
              “今天下班早,特意来接你。”小弟这么说时,眼神还是不住的瞄我,为了保持形象我脸都笑僵了。
              “这么好啊?”张菁腾出一只抱书的手牵他,顺势就站在了他旁边儿,介绍道,“这是我学长,也准备考试呢;这是我朋友,小祥。”
              靠!
              居然是“学长”这种土的掉牙的身份,就这种文化造诣来看,张菁今年的国考没戏了。
              张菁并排和那个小……小什么玩意儿来着站在一起,格格不入,不,简直是画风突变。你说一鲜花插牛粪上,起码人牛粪大、养料足啊!张菁就是一大捧店里包装好的礼品鲜花,这小谁,窝窝囊囊的像嘬鸡屎,花儿往那一杵,把这鸡屎挡的严丝合缝的,一点存在的意义都没有。
              后来我这么给张菁说的时候,她笑的连叉子都拿不住。
              “你啊,你。”
              “我怎么啦?我是党员啊,党员对待敌人,要像冬天一样严酷!”
              张菁“喔”了一下,嘴巴变成了一个O型。
              她平时很少这样卖萌,看来心情不错。
              她即使心情一般的时候,嘴角也是微微上翘的那种款。在面向上这叫起棱,大富大贵之相,“嘴角翘,坐轻轿”说的就是她。她命中衣食无忧,多子多福,老天爷什么都算的准,但就是没把我俩算一块儿去。
              我旁敲侧击,“打算什么时候订?”
              她若无其事,“顺其自然呗。”
              我一拍桌子,“成!别便宜了内小谁,到时候让他家下一百头羊的聘礼,用骆驼套牛车拉来,黄金四百两,银票十万,婢女一对儿丫鬟两双!”
              “抄家呢你。”
              “对,最后还得买一套高级婚纱,纯棉的,海魂图案,一条一条的!”
              张菁笑,“拉倒吧你。”
              棉的好,质地柔软,透汗吸水,穿棉婚纱的女孩往往运气不会太差。
              我抽根烟。
              “行吧,总算把你嫁出去了。”
              “这不还早着呢么。”
              我被烟辣到眼,搓了搓。
              “日子一旦步入正轨,快的很。”
              张菁从包里拿一张纸巾递给我。
              “那就到时候再说呗。”
              不能到时候了,到时候我就真没机会了


              15楼2015-07-07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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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怎样告诉张菁,其实我,我喜欢了你很多年了。
                这句话该在怎样的场合,以怎样的口气说出来,才会显得庄严肃穆,有份量,不开玩笑,一改我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出其不意的在她心上开这么一枪,让她如梦初醒。
                好笑的是,就当我这么盘算着思考着,和张菁出餐厅的时候,居然又碰上了小谁。夸张的是小谁这次还带了一妇女,看年龄不是他女朋友,看神色这战战兢兢的样子一脉相承,居然是他妈的。
                说完这句脏话后,我和张菁很久都没联系,她又回到那年夏天的贤妻良母角色里去了,陪男朋友,照顾家人,筹备婚事。那些在她嘴里毫无观念的时间整页整页的被撕去。
                翌年,雪特别多,那个失踪的班长也找到了。同学聚会上,有人说他在韩国遭遇火灾,没能出来。高进在席间喝了很多酒,胡言乱语不成个样子,回去的路上他又哭又闹,一点儿也没当年叱咤风云的流氓气度。
                我扶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踏雪,鞋袜裤腿弄的浸湿。高进犯懵,突然唱《食神》里那句“情和义值千金”,害的我也差点没能守住。
                在他家楼下他死赖着不肯上去,拽着我说话,唠唠叨叨的。我听的烦,就催他,“你啊,赶紧上去,别冻着,马上就结婚的人了,看看像什么样子。”
                他完全听不懂任何话的状态,我也就顺势矫情了一把。
                我说,“你跟我俩不一样。”
                我说,“起码你还有明天。”
                过了很多天高进才不好意思的打电话问我那天有没有喝多,我说没有,你酒量好着呢。
                他就半真半假的笑,过了会儿说拍过婚纱照了,过些日子就起证了。我说那好啊,提前恭喜了,他寒暄一阵,没话找话,又开始抱怨那婚纱店质量不行,说我以后要是拍照可别去那里。
                那个店名被他说了几次,忽然想起张菁以前也提起过这家店,不知她最后是去哪里选的景。在我看来,她应该去马尔代夫,巴厘岛,杜拜,哥本哈根等等这些出现在电视上的地方,在海边穿着纯棉的婚纱,躲过海浪,冲那个举着廉价相机的小谁甜美的笑。她笑的眉眼弯弯,瞳孔里都是对过去的既往不咎,她宽恕过也原谅过,因此她也理当有明天。
                二月末的一天,二十四岁的张菁约我去了如家。
                用张菁的话说,狮子座的她一天不过生日,就永远都是二十四岁。
                二十四就二十四吧,我没什么好计较的。
                我提议买些吃的,被她嫌弃。反式脂肪酸,碳水化合物,脱氧核糖酸,五氧化二磷,反正没一样是不会长胖的。
                时隔几年,我俩再次并肩躺在床上。
                我问洋子,“吸烟么?”
                她拒绝,于是我自顾自点上,抽到一半时,她又接了过去。抽了一口,被呛了下,用手背揩眼角。
                她对我笑,“本想着有好多话说的,呛这么一下,都给忘了。”
                “那再吸一口,说不定就记起来了。”
                她没再吸,辗转把烟溺死在床头烟缸,然后从包里拎出一条耳机接到手机上,又躺回我身边一起听歌。
                陈绮贞抱着吉他,在电子信号的另一端反复的唱,When I am after seventeen。少年往事历历在目,我爬起来抽烟,张菁也陪我半倚着靠背,然后又听到《Girl Singing in the Wreckage》这首歌,无独有偶的也在循环hour after hour这句话。
                张菁按下暂停。
                “从上海回来的路上,坐火车,单曲循环这首歌一整夜。期间有听周杰伦的《上海1943》,不住的想你唱歌的模样。”
                “想让你来接站,帮我提那些重的要死的行李,摸我的头,贱兮兮的说‘甭难过,第二梯队随时待命’!然后我应情应景,撑了一路的委屈兵败山倒,哭的眼泪鼻涕一把,头埋你怀里,你就跟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说,‘这回没偶像包袱了吧,可劲哭,哭完舒服些’。


                16楼2015-07-07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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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也不去相亲,我妈怎么催我都不管,我就一句话,‘我有马可呢’!然后他们都知道咱们在一起那么多年,纷纷表示‘喔’,‘好的’,‘原来是马可啊,这孩子好,这孩子好’!”
                  “你去喝酒,我就开车去接你;你打游戏,我就开小号陪你;你说在厨房搞,我们就在厨房搞;你说吃口水鸡吧,我就听你的。”
                  张菁坏笑,宾馆的窗外是腊月的天。天也笑,滔滔两岸潮,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你不叫我穿蕾丝,我就不穿,都换成棉的,枕巾,被套,海魂的,天蓝的,都是你喜欢的。”
                  “我们养条狗,大狗,打整的漂漂亮亮,晚上我牵着它,你牵着我,逛湖边,溜公园,买火腿肠给它吃,然后我撒娇,我也要,你就也给我买。其实我就装装样子,我才不爱吃那个。”
                  张菁说,“我就想缠着你啦。”
                  “我们在郊外买房子,又便宜空气又好,开车回市里也就半个小时。房子要是大了,两边老人就接一起住,我来照顾,你喝酒上班就成,都是独子,总要养老的呀,早些适应反而更好。”
                  “然后有一天我们走着走着,你忽然停下,说‘好久没走你后面了啊’,我就知道你一语双关,打你,放狗咬你,你嘿嘿的笑,那样子跟你十七八岁时一模一样。”
                  “玩的累了,你在大街上抱住我,说,‘我爱你啊’,大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一边儿看咱们。我被看的不好意思,就悄声跟你说这在街上呢,你不管,你非要抱我。


                  17楼2015-07-07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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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喉头一咸,“我爱你啊。”
                    张菁没理我,自说自话。
                    “这些事情我从十七岁那年就一直想,后来觉得有男朋友,不应该这样,就隔了几年再想。有时候睡觉会在这样的梦里醒来,随着意识的恢复会让我沮丧很久。时常会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终究上天待我不薄,我的信仰抽丝剥茧,只有你一个人还让我坚信这世上仍有矢志不渝的爱情。”
                    “所以,”张菁故作潇洒的拍一下我的腿。
                    “我不能这样对你。”
                    “这实在太欠缺公平。”
                    张菁笑。
                    “我在十七岁那年就应该和你在一起的。”
                    “太过害怕失去珍贵的,害怕因为恋爱而吵架,因吵架而分手,因分手而无限期的失去你。结果像悉心收藏的零食,因为舍不得吃,最后变质了。”
                    最后,张菁说。
                    “妈的,真矫情。”


                    18楼2015-07-07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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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尾没看懂。小丽啊


                      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5-07-11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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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标题打错了吧,这是张菁番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7-13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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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8-01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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