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斯宾诺莎说过：嘲笑、轻蔑、愤怒、报复…这些情绪，都与恨有关或者含有因恨而起的成分，不能成为善。希望和失望也绝不能是善。因为恐惧是一种痛苦，希望不能脱离恐惧而存在，所以希望和失望都表示知识的缺乏，和心灵的软弱无力

保持对不同论述的警惕，才能保持自己的独立性。探寻就是要不断相信、不断怀疑、不断幻灭、不断摧毁、不断重建，为的只是避免成为偏见的附庸。

没有什么是不朽的，包括艺术本身。唯一不朽的，是艺术所传递出来的对人和世界的理解。

朋友太老就是这样，什么道理都不讲

要么庸俗，要么孤独

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关键的少数制约着次要的多数

[cp]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泰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