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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为你分享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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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冬日火炉前,孙子们的小脑袋围成一团,要听老奶奶讲故事。
温衡笑眯眯,那就讲个十年的故事好了,先说好,宝宝们,这只是个故事。
第一年,她从江南小镇的乌鸦变成了金光闪闪的凤凰,撞到一男一女接吻,此男长得甚是可口,心喜。
第二年,他生了怪病,她趁乱,鸠占鹊巢,赖在他家。
第三年,他的奸夫从维也纳飞回,她,鸡飞蛋打,灰溜溜逃窜。
第四年,她奉父命,当了别人家的童养媳,他几乎忘了她。
第五年,准未婚夫瞧不上她,跟别的女人跑了,他幸灾乐祸。
第六年,没印象。
第七年,一对奸夫淫夫,奶奶的,继续没印象!
第八年,她出国留学,他为了别的男人跟家中彻底决裂。
第九年,他被逼无奈,和她结婚生子。
第十年,孩子出生,他干了囧事,一家三口,被驱逐出境。
言希泪,颤巍巍地指,媳妇儿,你撒谎,故事明明是酱紫的。
第一年,她做排骨很好吃呀很好吃。
第二年,生病,没有印象。
第三年,他出国度假,她被赶出温家。
第四年,她失踪整整一年,他生她的气,不去找就是不去找。
第五年,他躲在墙角,跟踪了她整整一年。
第六年,她一生中最在意的那个男人出现。
第七年,没印象。
第八年,他出了车祸,她出了国。
第九年,他追到法国,她背着他在雪地里走了一个冬季。
第十年,情敌一号出生,回国。
媳妇儿,这才是完整真实的故事。宝宝们,知道了吗?
这是他们的故事,一种爱,两个轻转流年,吹散的,只有孙儿手中的小风车……
谁是谁非,不过,呵呵一笑,十年含烟,梦醒时,揉揉眼睛,少年此间,哪个曾经温如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7-22 11:12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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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07-22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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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
      云衡想过见到至亲的一千种场景,不外是鼻酸,流泪,百感交集,如同原来家中母亲爱看的黄梅戏文一般,掏人肺腑,感人至深的;也兴许是尴尬,不习惯,彼此都是小心翼翼的,因着时间的距离而产生暂时无法消弭的生疏。
      每一种都想过,但都没有眼前的场景来得真实,而这种真实之所以称作真实,是因为它否决了所有的假设。
      “思莞,你是怎么回事?”老人锐利的眸子从温衡身上缓缓扫过,定格在满身水渍宛若落汤鸡一般的少年身上。
      “我和阿希刚才闹着玩儿,不小心……”思莞并不介怀,笑得随和。
      神态威严的老人微微颔首,随即目光转到温衡身上。
      阿衡心跳得很快,觉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老人凝视的眼神,让她无处躲藏。
      “你以前叫做什么?”
      “云衡。”阿衡自幼在南方长大,普通话虽学过,但说起来极是别扭拗口,因此一个字一个字说来,显得口舌笨拙。
      “按照思莞的辈分,你母亲当时有你时我给你取过一个名字,思尔,只是这个名字被人占了,你还是按原名吧,以后就叫温衡。”老人沉吟,看着眼前的孙女,半晌后开口。
      被人占了?阿衡有些迷惑,眼光不自觉小心翼翼地看向思莞,最终定格在他的手上,少年不着痕地握紧拳,淡淡青色的脉络,袖口的水滴沿着手背,一滴滴不断滑落。
      “张嫂,带温衡去休息。”老人叮嘱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而后看向思莞“去收拾干净,这么大人,不像话。”
      爱之深,责之切。
      阿衡随着张嫂踏上身侧的曲形木质楼梯时,这句话从脑海中闪过。
      正反对比,即使是小镇上的老师,也总是教过的。
      很小的时候,父亲告诉过她,亲情是不可以用加减计算的,有便是全然的不图回报的付出,没有则是零,并不存在中间斤斤计较的地带。
      “到了,就是这里。”张嫂走到二楼的拐角处,打开卧室的门,看着阿衡,脸色有些不自然。
      “谢……谢……您。”阿衡声音温和,带着吴音的糯糯的普通话腔调有些滑稽。
      张嫂深深地看了阿衡许久,最终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阿衡把手提箱拖进卧室,却一瞬间迷糊起来。
      满眼的暖蓝色,精致而温馨的设计,处处透露生活的气息,精致的蓝色贝壳风铃,软软的足以塞满四个她的大床,透露着温暖气息的被褥,这里,以前住过其他的人吗?
      阿衡有些局促,站在海蓝色的地毯上,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与她格格不入的房间,恍若闯入了别人**的空间,阿衡不知所措,难为地放下手提箱,轻轻坐在玻璃圆桌旁的玻璃转椅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7-22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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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看这本书,晚上都没睡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7-22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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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低头,却看到圆桌上东倒西歪着几个精致的稻草娃娃。有头发花白翘着胡子威严的爷爷,眉毛弯弯笑眯眯戴着十字挂坠的奶奶,很神气穿着海军服的叼着烟卷的爸爸,梳着漂亮发髻的温柔的妈妈,眉毛上挑的眼睛很大酒窝很深的男孩。这是……温家一家人吗?
          阿衡看着那些娃娃憨态可掬,紧张的心情竟奇异般地放松了,她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它们的轮廓。
          “不要碰尔尔的东西”阿衡被吓了一跳,手颤抖,瞬间,娃娃掉落在地毯上。
          她转身,木木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鼻子竟奇怪地酸了起来。
          小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和在在,母亲,父亲统统长得不像,常常有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虽然心中会不舒服,但每次总是蹲在河边,呆到给在在煎药的时间便作罢。
          母亲是个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第的闺秀,读过许多书,是镇上有名的女秀才。
          “阿妈,我怎么长得不像你?”她曾经问过母亲。
          “阿衡这样便好看。”母亲淡淡看着她笑“远山眉比柳叶眉贵气。”
          阿衡长着远山眉,眼睛清秀温柔,看起来有些明净山水的味道。而云母长着典型的柳眉,江南女子娇美的风情。
          眼前的女子,恰恰长着极是标致的远山眉。
          阿衡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走到自己的身旁,轻轻蹲下身,怜惜得捡起掉落的娃娃,而后站起身。
          她僵直着身体,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子。
          而女子却仿若没有看到她,带着温柔清蔼的风度,转身从她面前静静走过,静静离开。
          阿衡看着女子的背影,蓦地,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确认自己真实存在的自卑情绪缓缓从心底释放。
          她是谁呢?这个孩子当下是恨不得把自己揉碎在空气中,变成触及不到的尘埃的。
          无视,原来比抛弃更加残忍。
          妈妈,那么温柔柔软的词。阿衡的妈妈。
          妈妈,妈妈。
          阿衡抱着自己的行李箱,几乎感到羞辱一般地哭了出来。
          那日晚餐,不出阿衡所料,出席的只有一家之主的爷爷。他问过她许多问题,阿衡紧张得每每语无伦次,直至精神矍铄的老人皱起浓眉。
          “我和学校那边打好招呼了,你明天就和思莞一起去上学,有什么不懂的问他。”
          清晨,阿衡再次见到了接她到b市的秘书,只不过车换了一辆。
          思莞坐在副驾驶座上,阿衡坐在与思莞同侧的后方。
          阿衡从小到大,第一次来到北方,对一切自然是新奇的。过度熙攘的人群,带着浓重生活气息的俏皮京话,高耸整齐的楼层,四方精妙的四合院,同一座城市,不同的风情,却又如此奇妙地水□溶着。
          “思莞,前面堵车堵得厉害。”文质彬彬的李秘书扭脸对着思莞微笑,带着询问的语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7-22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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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一小丫头,年纪屁点儿,母性荷尔蒙怎么这么旺盛?”eve从地上爬起来捶胸顿足,几欲吐血。
            “习惯了。”阿衡微笑,拂去言希肩头的雪花,淡淡开口。
            “这么说,言希不是第一个你这么纵容的主儿?”eve瞟了言希一眼,一扫郁闷,笑得不怀好意,露出白晃晃的牙,
            “不是。”阿衡嗓音温和,糯糯的,全无b市人语调的尖锐。
            于是,言希开始纠结,八爪章鱼一般地挂在阿衡身上撒娇,不停地问“阿衡怎么可以对别人像对我一样好,我为什么不是第一个?”
            阿衡闭了嘴,终究是不肯再开口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是第一个,却是最后一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7-22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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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
              在水乡小镇时,阿衡除了弟弟云在,还有许多一起青梅竹马捉鱼嬉水长大的玩伴,只是没升到高中,都纷纷离开了家乡,到北方一些繁华的都市寻梦,临行时无一例外,她们抱住她,对她说——“阿衡阿衡,离开你会很舍不得,我们一定要每天都给对方写信。”可从最初的互通信件至完全失去联络,也不过是几个月的时光而已。只是为难了阿衡,每日抽出许多时间写信,可却只能对着查无此人的信堆发愁。
              阿衡要上的学校,是初中和高中连在一起的b市名校,就读的学生要么成绩优异,要么有钱,要么有权,三者至少占一项。
              思莞把阿衡托付给温老早已安排好的教务处的陈主任,便匆匆离去。听着戴眼镜的谢顶主任话中称赞的语气,思莞想必也是各项都极出挑的学生。陈主任对温家的权势自然清楚,知道阿衡身份的敏感,便把她排入了最好的班级三班。
              而阿衡站在三班门口时,有些迟疑,攥着书包的手汗津津的,听到教室中不高不低的授课声,尴尬地转身,想从后门走进去,转身时,却感觉一阵风冲来,随即,天旋地转,结结实实撞在了轻轻掩住的门,摔了个七荤八素。
              “靠!奶奶的,怎么有人堵在门口!”瞬间,教室静得只能听到一声洪亮粗口的回音。
              阿衡头昏眼花,被那一声“靠”吼得魂魄俱散,因冲力撞到的疼痛反倒靠后站了。
              好像蹭出血了。阿衡看着手心渗出的血痕,终于有了真实感,仰起头时,却看到了对方呲着八颗大白牙的血盆大口,不禁惊悚。
              而本来凝固的空气开始和缓,传来震耳的爆笑,大胆的甚至开始起哄——“大姨妈,年纪大了,保重身体!”
              那人揉着一头黑色乱发,回头怒骂“滚你娘的!你才大姨妈!你们全家都大姨妈!!!”
              “辛达夷!!!”讲台上的年轻女老师脸涨得像番茄,气得直哆嗦。
              “啊,是林老师,对不起哈,我错了,您别生气,您长得这么漂亮,配着猪腰子的脸色儿多不搭调,是不是?笑一笑,十年少!”少年嬉皮笑脸,半是调侃半是挖苦。
              “你!!!你给我回到座位上去!!!!!”
              “是!”少年歪打了个军礼,露出白渗渗的牙,把手突兀地伸到阿衡面前。
              阿衡愣神,随即开始冒冷汗。
              “愣什么呢!”少年咧开嘴,攥住阿衡的腕,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而后,阿衡在来不及自我介绍的情况下,莫名其妙浑浑噩噩便融入了新的班级。
              南方的转学生,长得一般清秀,家里有点关系,知道这些,也就够了。大家拼命挤进三班,就是为了考上名牌大学,有那闲心管别人的祖宗十八代,还不如多做两道题。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7-22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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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思莞和他口口声声的尔尔,都迷路了吗?
                背道而驰,走得那么坚持,却失去了方向。
                而她,存在着,即使未曾做过什么,只要姓温,便意味着一种摧毁吗?4
                chaper4
                阿衡有时在想,生活真像一场闹剧,在自己还未弄明白自己为什么姓云之前,便又冠了温姓。
                姓温,代表什么呢?像张嫂所言,阿衡的亲父是赫赫的海军军官,母亲是有名的钢琴家,爷爷又是政要,这样人家的女儿,毫无疑问,是有娇生娇养的资格的。而温思尔,恰恰正是这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孩。
                自从来到b市,思尔这个名字几乎像乌云一般笼罩在阿衡头上,她隐隐约约猜出一小部分,却远没有张嫂开口来得清楚震撼。
                当阿衡在乌水镇过着简单贫穷的生活,时刻在弟弟心脏病发的阴影下胆颤心惊地活着时,有一个女孩,代替了她,成了温思尔。
                据张嫂的说法,妈妈坐月子的时候,在婴儿房的她却突然失踪,爸爸妈妈急得快疯了,而爷爷却在半个月之后,抱回了一个胎记与她完全相符的女婴,告诉妈妈,思尔找回来了。
                而那个思尔,优秀得过分,会跳芭蕾,会弹一手流利的钢琴,长得漂亮,难得的是,性格又极是乖巧可爱,温家全家人,包括去世的温家奶奶,无不珍若明珠。即使是爷爷,生性刚硬,在外人面前提起她,也是笑得合不拢口的,更别提把女儿从小含在心口的温母。
                “可惜,这么好的孩子……”张嫂谈起时,总是一脸的遗憾难过。
                在温家,阿衡唯一能说上话的人大概只有张嫂了。这个老人寡居多年,从温家老太太未过世前便在温家帮佣,极受温家上下尊重。
                说起来,阿衡能同张嫂相处融洽,是要归功于厨房的。
                云母在镇上是出了名心灵手巧的女子,烧得一手好菜,煲得一手好汤,阿衡自幼耳濡目染,颇得几分真传。
                偶然,张嫂忙着烧菜,做糊了米饭,阿衡一时心急,看到一旁桌上的半个橙子,便挤了汁到米饭中,而后把青葱叶插在饭中,用小火蒸了起来。
                张嫂莫名奇妙,半晌后,竟闻到清醇的米香,心中方对眼前的小姑娘改了观,闲了便拉着阿衡切磋厨艺,悉心教导阿衡做北方菜。
                “翻三下,小心点。”张嫂颇有权威地指挥阿衡。
                阿衡动作轻松地用木铲翻了两下。
                “错了,是三下。”老人较真,握着女孩的手,又翻了一次。
                “两下,行不?”阿衡笑。
                “当然不行,北方人起锅烧菜时都是翻三下的。”老人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三下北方,两下南方?”阿衡低声嘀咕。
                “小丫头!”张嫂扭头笑骂,顺手抹掉阿衡额上的汗。
                “阿婆。”阿衡眼睛温柔明净,声音糯糯的,纯正的南方口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7-22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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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嫂一愣,像是没听明白,转身翻炒鸡丝。
                  “奶……奶。”阿衡带着认真,唇中逸出温暖,别扭的普通话。
                  老人继续炒热鸡丝,停了片刻,轻叹了一口气,
                  “你这个孩子,要是坏一点该有多好。”
                  阿衡不语,唇角始终是水墨画一般淡淡的笑意。
                  每日吃晚餐的时候,餐厅都很安静,连咀嚼东西的声音都听不到,阿衡小口小口地吃东西,虽然奇怪,但她自幼喜净,也并无别扭之处。
                  “爸……”温母轻轻放下汤勺,欲言又止。
                  “蕴宜,怎么了?”老人皱眉,看着儿媳。
                  温家家教甚严,极是忌讳餐桌上交谈,但素日思莞和思尔两个吃饭时极爱说笑,老人虽训斥过几次,但并无成效,思尔一撒娇,也就由他们去了。
                  现下,阿衡来了,不爱说话,倒是个清静的孩子,老人却反而有些不习惯。
                  “能不能,能不能把尔尔接回家?”温母气度高雅大方,此时却有些小心翼翼。
                  “思尔现在住的房子里,我找了人专门照顾她,你不用担心。”老人有些不悦,目光却扫过阿衡。
                  思莞依旧礼貌周正地咀嚼着饭粒,眉头却有些发紧。
                  “爸,您以前不是最疼尔尔的吗?”温母迟疑着,把目光投向公公。
                  “够了!”老人把汤勺重重摔在桌上。
                  思莞抬起眸,有些受伤地看着老人。温母不再说话,温婉的远山眉却皱成结,郁结在心。
                  四周静悄悄的,阿衡一口汤含在口中,尴尬地咽不下。
                  “蕴仪,你有时间,还不如给阿衡添些衣服。”老人叹了一口气,又重新拿起汤勺。
                  阿衡看着自己穿着的有些脏了的校服,顿时窘迫不安起来。
                  衣柜中不是没有衣服,只是那些衣服终归是别人的,大多看起来又很名贵,自己穿起来总觉得别扭。而从家中带来的那些衣服又都渐渐过了季,穿起来不合时宜,于是,只得两套校服换着穿。恰恰今日上了体育课,弄脏了衣服,被温老看在了眼中。
                  “我知道了。”温母的目光投向阿衡,看不出一丝情绪。
                  阿衡低下头,慢慢一点点咽下汤,却仿佛卡了鱼刺在喉中。
                  其实,校服就很好。阿衡想开口,但又觉得不妥,轻轻看了思莞一眼,见他并无什么特别的表情,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思莞对思尔的好,那日在停车场她是看在眼中的。
                  “阿衡,学校的课程,还跟得上吗?”温老放缓语气,看着眼前平平无奇的亲孙女,心中有些遗憾。
                  他,终究还是耽误了这个孩子。
                  “嗯。”阿衡有些惊讶,随即老老实实地点头。
                  “有不会的地方,让……你哥哥教你。”老人说到“哥哥”二字时,咬重了音。
                  瞬间,温母和思莞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哥哥。
                  阿衡喉头有些发痒,张口,却发不出音,只是轻轻点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7-22 11:44
                  回复
                    小说挺长的,你要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7-22 11:49
                    收起回复
                      当年看这个泪奔了好几次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7-22 11:58
                      收起回复
                        不懂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07-22 12:28
                        收起回复
                          对了,里边有一句什么言希还是谁说的一句话:没有了你,地球照样会转,可是没有了你,还真有点寂寞呢,原话是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5-07-22 12:31
                          收起回复
                            chapter 6~chapter7
                            自那日之后,思莞便刻意同阿衡保持了距离,不同于之前的不温不火,现在带了些逃避的味道。几日之后,张嫂带着阿衡买了秋装,说是思莞的意思。阿衡皱眉,对张嫂说“阿婆,我……”张嫂活了大半辈子,又有什么看不通透的,拍拍阿衡的手安慰她“我知道你对思尔没有敌意,只是,你不明白,那个孩子的好。”阿衡看着张嫂有些无奈的面孔,只得沉默。思尔,想必很好很好。阿衡想了想,心中沉甸甸的,像是坠入了石块,压在了心口,堵得慌。她同这个世界,被隔在一堵叫做“温思尔”的门外。可是,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谁规定,错误的开始,就必然走至错误的结局呢?阿衡吸了一口气,将心中喧嚣着的难过慢慢压下。在她的眼中,乌水镇外的世界是另一番人世,带着己身的期待,却因同现实挤压错落成另一番滑稽的模样。有些孤独,有些寂寞,可必须拥有一个融入希望的理由。往往,追寻的过程,恰恰被称作生存。秋日的第一场雨随着红叶绵绵降落,打湿了一座座白色洋楼。初晴,透过窗,雾色隐隐弥漫,带着泥土冲刷过的清新,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阿衡在屋中,一直不停地做物理题,头脑昏昏沉沉的,便走至窗前,向外探去。窗外的枫树经历秋雨的洗涤,枝桠上的水色潋滟,映着树下的落叶,缓缓滴落,晶莹而尖锐,在红到耀眼的叶上打着旋儿,慢慢消失。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秋风卷着树叶的甘涩,晃得梧桐树沙沙作响。阿衡支肘远眺,却蓦地被头顶尖锐嘹亮的“啾啾”声吓了一跳。抬眼,白色砾石的屋顶上,有一只毛色绿蓝相间的鹦鹉,微勾的小爪子,上面有着斑斑血迹,黑亮的小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窗,望着阿衡。阿衡看着小鹦鹉,知晓它定是受了伤,被困在了屋檐之上,左手扶着窗,踮起脚,伸出右臂,却发现相差一掌之距。“乖乖,等我。”阿衡有些歉意,心中暗想不知道首都的鸟大概是不是也只会说京片儿,自己的半拉子普通话希望它能听懂。结果小鹦鹉突然尖叫起来——“卤肉!卤肉!!!”卤肉?阿衡诧异,讷讷,心中暗骂自己饶舌,说个正中。也不晓得鸟儿能否看懂,她努力地对着它亮晶晶的小眼睛笑了笑,转身跑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7-22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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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一只叫做“卤肉饭”的小鸟被言希带走之后,阿衡和思莞相处起来轻松了许多,偶尔少年会揉揉她的长发,开开玩笑,温和地笑一笑。这是……哥哥的感觉吗?阿衡不确定,但这不确定又确实贴心,她就不情愿再计较下去。钻牛角尖很累。她想要认真地活着,像样地活着,慢慢地付出,慢慢地得到付出。这是一种野心,战战兢兢的野心。日子像流水一样,白马儿遛着遛着,不知穿越了多少名叫光阴的小路,这秋叶落了尽,以萧索的姿态迎接了冬天。再也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尔尔,温家的人达成了默契。他们在尝试着接受阿衡,可是阿衡却觉得他们在隐忍,隐忍得很辛苦,总有一天会爆发的。所以,在那个叫做“尔尔”的气球爆炸之前,她只能平静地等待,等待着生活赐予一些珍贵的转机或者欣喜。尔尔是客观的存在,温衡却是主观的姓名。客观主观,辩证唯物,这是政治老师教给她的东西。当然,读书上学很累,这是客观主观都否定不了的真理。不过才高一而已,每一科的老师都像斗鸡一般地红着眼抢夺他们的人民币,是谁说的来着——时间就是金钱。阿衡不会抱怨,但看到老师们在第二节大课间无休止地“再讲两分钟”时,会觉得肚子非常非常饿,咕咕叫个不停。下课时,女生一般冲向厕所,男生一般冲向小卖部,这时,阿衡虽然跟在男生身后小步挪得欢快,但看到男生无意瞄到她抱着面包跟在他们身后时愣住的表情,还是会尴尬的。她抱着面包,试图宽慰自己,厕所和面包,一样都是生理需要……“靠!老子拿错面包了!草莓的,要腻死人了……”辛达夷在前面揉着黑发叫嚣,楼梯在颤抖。“小变,跟老子换换,我只吃肉松的!”那个少年,一头鸟窝似的乱发,笑着凑到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身旁。阿衡闷着声,笑了起来。辛达夷唤做小变的男生,是班上有名的优等生,叫做卫旭,长得清清秀秀,声音细细小小,爱和女孩子一起跳皮筋踢毽子,辛同学闲着无事,给起了外号——“小变态”,简称“小变”。卫旭虽然个性柔柔弱弱,像极女孩儿,但是毕竟是男孩子,生平最恼别人喊他”小变”,尤其是这罪魁祸首辛达夷喊的,听到他嚎的一嗓子,面色发青,“哼”了一声,摇曳着杨柳腰,款款携着肉松面包离去。“哟哟,大姨妈,把小变惹恼了,小心今天他带全体女生讨伐你!”旁边其他的男孩儿笑得东倒西歪。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5-07-22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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