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这个用世故替代纯真的时代,与其说是生活,用混来形容倒不为过.那个时候我们多姿意地生活,白天忘记疲惫夜晚尽情沉睡,用爱为自己打造一个纯真的隔膜,将谣言欺骗虚伪贪婪统统抹杀在外边,经常静静地一个人蹲在某个角落玩着那个年代的游戯机直至天黑被妈妈恼怒的眼神催促才依依不舍地同痴迷道别,也总是在耀眼烈日下疯狂地沐浴阳光,那个时候我们不懂音乐,现在亦然,可那个时候我们不需要太多的介质去歌颂悲哀,那个时候的我们没有悲哀,只懂的一昧地去追寻什麽,我们总是可以在自己或他人身上得到快乐,那个时候好多微笑着的脸现在都不复存在,现在,我们飞快的在年华的隧道里穿行而过,瞬间的站牌,激荡的焰火,陌生的面容,麻木涣散的双瞳,看着渐行渐远的纯粹我们徒劳地失落.在我有所意识之前的爱情,只知道每天一大早在街道口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然後我们跑步,拎着早餐送她去上课,直到背影消失在教室门的另一边我还恋恋不舍,这是那个时候单纯到极点却快乐到极致的所谓爱情,现在,依然那个岔口,依然那条街,我们却东张西望擦肩而过,这叫 形同陌路.这是一个事实被谣言所侵略的时代,我们所见到的所怀疑的都是片面多麽虚假的事物,直到真理被证明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