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称安凉夕的女子带她离开了孤儿院,从此她再也没有来过这里,甚至是抵触。
她被带到了实验室,见了很多陌生的人。
“要得到常人无法得到的能力,就必须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作为代价,你的身上必须流着和别人不一样的血。”
她大概是明白了,无非是要将她的血液抽干,换上新的。
“会很痛苦,而且很有可能丧命。”
“如果害怕,你可以选择放弃。”
放弃吗?然后再回到那个待了九年从未踏出过一步的地方?继续过千篇一律的生活?
不。
她如愿地看到了安凉夕上扬的唇角。
“那么,开始吧。”
她被注射麻药,躺在手术台上,任由冰冷的机器在自己身上运作。无数尖锐的针孔不断扎入皮肤,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被一寸一寸地抽干,身体逐渐变得越来越轻,还有即便是麻醉都能清醒地感觉到的痛苦。
她疼得失去了意识,几乎忘记了什么时候才再次有了体温。
害怕吗?
不。
放弃吗?
不。
要得到常人无法得到的能力,就必须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待再次醒来已是四十八小时以后,手术顺利完成,她没有死。
但是看着手背上清晰的脉络,她头一次感到陌生,这剧身体里已经换上了全新的血液,不属于她的血液。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