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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871楼2016-02-21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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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写这一章的时候我写得很欢,但是在发出来之前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woc我没救了(*/w\*)
    好吧好吧不废话了艾特小伙伴@舞_浅滕_冥 @来自草原的雪狼 @诺多的沦亡 @loki和他的军队 @冥语蝶


    来自iPhone客户端882楼2016-02-21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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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的心情就和头像一样


      来自iPhone客户端885楼2016-02-21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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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ˊ_>ˋ然而小幻发现班里有Wi-Fi
        开学之后就要变成周更了^L^
        @舞_浅滕_冥 @诺多的沦亡 @loki和他的军队 @冥语蝶 @小白信使


        来自iPhone客户端904楼2016-02-22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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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小精悍的一章,这周可能会是两到三更
          @虎星的夜 @舞_浅滕_冥 @来自草原的雪狼 @诺多的沦亡 @loki和他的军队


          来自iPhone客户端924楼2016-02-26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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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不知道度娘你究竟吞了什么接895L


            来自iPhone客户端928楼2016-02-26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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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依旧为自己的想法可耻,他就像鸵鸟一般,以为看不到真相就没有真相了。
              他本是用这样幼稚的想法幸存着的。可突然,事实真相却轻而易举的从外部撕开了他脆弱的表皮,把自己那可憎可悲的想法从阴暗角落里拉出来扔在阳光下——好比将一个在阴冷潮湿的地穴里待惯了的可鄙低矮生物蛮横的拎了出来,恶狠狠的丢弃在强烈的阳光之下,还强迫这个瑟瑟发抖的可怜生物抬高自己一丝不挂的臀部去迎接带着风声厉声尖叫的软鞭。
              “弗洛多瓦,你为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计划做出那么多不切实际的努力——真是可怜。”艾斯兰德露出嘲弄的苍白笑容,他当然希望事实如他所说。
              “历史一直都让我扮演着不讨好的角色,现在该轮到我当主角了。”弗洛多瓦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顶破帽子顶在头上,并且还小心翼翼的戴上了白色的面具,“如果你愿意,可以当作今晚没有见过我——如果你不介意,甚至可以认为你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但我还是希望你记得我,最后给我留个念想吧,亲爱的。”他说着便提起脚边的黑箱子,靠在护栏上向后仰过去,然后便以向后仰倒的姿势从埃菲尔铁塔上垂直地向地面上倒了下去。
              白鬼。
              艾斯兰德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组合单词,他想起很久以前宾得讲述的故事里出现的那些带着白色面具的人——很显然他们不属于“救世会”,即使“救世会”也同样拥有戴白面具的士兵。
              SCP,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了。他走到塔边向下看,可下面除了水平如镜的塞纳河,就只有河面上的层层白雾了。
              【第二十七章 完】


              来自iPhone客户端939楼2016-02-27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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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940楼2016-02-27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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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天才,只不过站在一条歧路上——左边是天堂,右边是地狱,他踌躇不前,不敢踏出第一步,我只不过是推了他一把。”阿娜斯塔西告诉朋友爱丽丝,“研究核裂变需要很多仪器,国内几乎都没有,除了理论上的探索他也做不了什么。”
                  “为什么要帮助他。”
                  “国家要求……”
                  “不,我是说为什么要把那本书给他。”爱丽丝灰绿色的眼睛像茶桐的树叶,暗绿而神秘。周围的家居用品几乎都是抹茶绿与暗天蓝,显现出简单的美丽。
                  “科学当爱世人。”
                  爱丽丝轻轻笑了。她终于学会了正确的沏茶方式,将茶水倒入白瓷铀茶杯,然后在餐桌上摆好银餐刀与戚风蛋糕。爱丽丝笑起来又一种难以形容的美,让简陋的下午茶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欧洲皇室的盛宴。
                  “愿如你所想。”她说。
                  弗洛多瓦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东西——他觉得这可比自己这是来年里研究出的那些药剂要有趣的多——以及可以全心全意依靠的人。
                  他曾经一度认为自己见过广阔的天地,直到有一天走出井底,站在了浩瀚神秘的夜空之下。这一片崭新的天地,与之相比,自己之前醉心的东西不过是幼稚的儿童游戏。
                  他一头扎进了那片新世界。
                  弗洛多瓦开始从早到晚和那些研究院的疯子们待在书海里,辗转寻找有关的书记理论,构建模型,参照比较,利用计算机进行模拟实验。他将自己的构想写在纸上给阿娜斯塔西看:“阿娜塔,我想从理论上设计出这种比核武器更猛的炸弹。”
                  “好。”阿娜斯塔西说。
                  “要设计这样的东西,让链式反应瞬时释放大量能量,就须有东西减缓中子与铀原子碰撞的速度,保证这种反应的持续。”弗洛多瓦双眼闪闪发光,“阿娜塔,什么东西做减速剂最好?”
                  阿娜斯塔西忙于辐射实验,进行了上百次也没有成功过一次。她很少抽得出空来看,但只要有时间,她都会对他的设想提一些建议。这个问题问得颇到点子上。她笑道:“既要不吸收中子,也不能与中子发生反应,你回去想想看?”
                  弗洛多瓦的双眼闪闪发光,向她伸出手,阿娜斯塔西退后一步。对方的手擦着她的脸颊而过,轻拂过她棕色的发丝。
                  “谢谢你,阿娜塔。”
                  弗洛多瓦抱着那堆材料又回到自己的军营,和那群研究人员一起研究商讨试验计划。
                  阿娜斯塔西珍惜他的才华,一直没舍得告诉他,他正走在一条死胡同里。可能用来做中子减速剂的材料世上有上百种,然而没有任何实验材料的国家,根本无从支付这比想象的巨额财富,一切的结论都只能建立在空想之上。仅靠理论假设和数据演搭空中楼阁,无疑是不可能的。
                  阿娜斯塔西的原意不过是消磨他几年的时间,然而没想到两个月后,这个家伙又回来了。
                  弗洛多瓦再次见到阿娜斯塔西时,面色苍白,脚步虚脱,仿佛这段时间一直没好好吃过东西睡过觉。他将阿娜斯塔西拦在了实验室门口。
                  “阿娜塔,我找到一种材料,不知道行不行。”
                  阿娜斯塔西接过他的笔记本,忽然间愣在原地。
                  那页纸空白干净,上面只写了一行分子式,2H2O。
                  一氧化二氘,俗称重水。重水无色透明,看上去跟普通的水差不多,然而1立方米重水要比1立方米普通水重105.6公斤,因此称为重水。
                  “我们计算了中子与许多材料发生碰撞时的能量损失,发现其中还是重水减速效果最好。”弗洛多瓦满怀期待,“阿娜塔,你认为如何?”
                  阿娜斯塔西拿着这个本子,突然意识到,在没有器材没有原料的情况下,他们用什么方式找到了谜题的答案——计算。这个上将和那群同她一起来的研究者根据物理学理论,计算了一切可能的物质与原子碰撞后的能量损失,然后找到了最小的几种,从中筛选。
                  他的研究手法向来幼稚天真,同那群不计后果的疯子一起恐怕更难以找到答案,但他们共同的特点便是思维角度引人侧目。如果你将他们各自关在遇见黑屋子里,锁上窗户,他们也能用一面镜子,从门缝里反射外面世界的阳光。阿娜斯塔西想到了那位慕尼黑大学的老教授——他说减速剂大概有两种——石墨和重水。他们有先进的实验设备和优秀的专家团队,而弗洛多瓦只有一支笔,一张纸和一群疯子。
                  他靠着一支笔,一张纸,一群疯子,笔直地走向了真相。
                  “阿娜塔,我对了吗?”弗洛多瓦急切地问。
                  她从把双眼睛里看到了对科学的狂热,狂热得让她觉得那片漆黑中,仿佛有魔鬼在注视着自己。那时已经入冬了,她浑身发冷,将纸撕得粉碎,扔进风里,然后转身离开:“你放弃这个研究吧,不要再继续下去。”
                  后来弗洛多瓦又找了她很多次,将她拦在实验室门口、饭堂里、演练操场上,拿着一个小本子问:“我又重新演算过了。阿娜塔,我究竟哪里算得不合你心意?”
                  “你想过这个炸弹,有一天爆炸的样子吗?”阿娜斯塔西问他。
                  “我只是在做一个研究,坚持一个梦想。”弗洛多瓦说,“我无法停止,况且这么做都是为了我的祖国——我爱国,所以就一定得成功。我想看到它的终点。”
                  “我不想看到它的终点。”阿娜斯塔西叹息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国’的定义吗?它真的值得你爱吗?我们深爱着自己的祖国,可谁又能确定她也同样深爱着我们呢?”
                  “可是你告诉我要忠诚——”
                  “‘国’也许不可爱,但人民与自然值得我们去爱惜去保护。”阿娜斯塔西蹙眉道,“你难道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枚炸弹爆炸后会给人民和自然带来怎样的伤害?”
                  “从来没有。”弗洛多瓦承认他有一瞬的犹豫,但他想到自己十几年来的坚持绝对不能毁于一旦,“我必须继续下去。”
                  “科学当爱世人。”阿娜斯塔西突然发现一路走来唯有她一人的初心一直没有改变,“有些知识不应该被使用!”
                  如果可以翻开人心,我们大可以细数到那些最不堪的边边角角:贪欲、偏执、暴躁、专横、嫉妒……各种狰狞的词汇,都在那磕磕碰碰、龇牙咧嘴.
                  不管你是否承认——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住着一个坏掉的自己。
                  阿娜斯塔西第一次为自己曾经做出的决定感到胆寒。
                  “我将他推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我得阻止他。”她对爱丽丝这么说到。
                  一旁端着白瓷茶杯小口抿茶的黑发女孩抬起眼眸注视着好友。“不,亲爱的,我认为你做的对。”


                  来自iPhone客户端949楼2016-03-05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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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后弗洛多瓦得到了阿娜斯塔西便被派往前线的消息,不论弗洛多瓦怎样请求洛林总统,对方都只是告诉他这是“救世会”的安排,所以他不答应阿娜斯塔西退到二线后方。
                    然而这时候弗洛多瓦又提出要停止原子弹的改进研究。
                    “为什么?算是一个威胁吗?”洛林深绿色的眼睛凝视着对面低头站着的人,他看到对方高大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科学当爱世人。”弗洛多瓦抬起头向弟弟笑道,他深色的眼睫微颤着,“有些知识不应该被使用。”
                    “我会等你重新考虑继续这项研究。”洛林点燃了一支烟,“亲爱的上将,您要知道,您的阿娜塔永远都回不来了——她的辐射实验失败了,她被辐射改变了细胞里的抗生组织——免疫力下降后患上了瘟疫,恐怕她已经死了。”洛林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模样,“为此我感到不幸。”他将烟灰抖落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而且,威尔•哈勒指定的人,几乎都不会活着回来。”
                    弗洛多瓦像是困倦了一样阖上眼帘,睫羽轻轻颤抖像是歇憩的薄薄蝶翼。
                    “是吗……?”许久他才吐出一句短小的疑问句,像是在责问洛林,也像是在拷问自己。
                    【第二十八章 完】


                    来自iPhone客户端950楼2016-03-05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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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幻又来更文了!刚在b站鬼畜区看了【清明上河图】
                      我竟然被虐到了!
                      @舞_浅滕_冥 @虎星的夜 @醉花阴09 @诺多的沦亡 @loki和他的军队


                      来自iPhone客户端951楼2016-03-05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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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的增长对杨哈斯本颇为无情,使他六十岁的样貌看上去就和今日的七十岁一样年老了。而且他鲜少有清醒的时候。
                        那时已经是黑暗年代的末期了——太多的帝国已经被推翻,重新投入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怀抱,只有西欧为数不多的老旧的强大帝国还保持着奄奄一息的模样苟延残喘。而杨哈斯本•莫林正是这为数不多的国家中的一位国王。
                        说到黑暗年代,或许没有人会不知道。即使是在骑士主义末期,西欧还依旧存在着武装贵族、饥馑与战争,而后你还会知道布拉顿•考德这位伟大的起义者头戴着象牙王冠,在埃菲尔铁塔的长钉上腐朽。此后,你会在路边碰上托钵的乞丐,以及左手扶着右手的伤残人士,身旁还跟着迈步奔跑的长癣的土狗,它可能也少了一只脚趾。接着你还会在贵族的城堡里发现,有人被剐去肠子,还未死透的人面对着鲜血淋漓的肠子哭号;有人会被剖开,看是否吞了贵族的金子;有人被凹陷的铁制马嚼子钳住嘴巴;有人被倒吊起来,头顶熏烟;还有人被丢进蛇坑——与蛇搏斗目的是取悦那些贵族。有城镇在一周内被狼群吃掉十四人,但地方主管并没有把消息报告给国王;有三分之一人口死于瘟疫;有人的尸体“像培根一样”被装袋掩埋;有人晚上只能躲在森林、沼泽和洞穴中避难;有些人活了七十年,碰上四十多次饥荒;可人们依旧仰赖他们的教皇,但他们也甘愿被主教们拿着棍棒痛打。他们大声哭泣,认为光明神和他的圣徒都睡着了。
                        “为何,”这些贫苦的人悲哀地唱着:“为何我们如此不幸?我们也一样都是人啊!”[1]
                        不过在这黑暗年代的初期,一切都不是这样的,那时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即使人们受到“救世会”那位教袍上绣着金红玫瑰的百花教皇的蛊惑,竟然将共和制的国家重新改革为帝国——人民也依旧觉得那再正常不过了。
                        那时候窗外的阳光在教堂与修女院中上百块犹如珠宝的彩绘玻璃上燃烧,在城堡的塔尖与高大建筑的顶楼上跳舞。想想那些染透了五种瑰丽色彩的玻璃,想象一下温暖的阳光将它照耀得闪亮的美丽景象。想象一下那些古老教堂,里头的装横可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灰暗颓唐,这些教堂的内部色彩斑斓,墙上所描绘的所有人物都栩栩如生,绣毯或巴格达织锦画摇曳飘动。城堡也不是现在的塌败遗迹中的阴森堡垒,里面陈设的家具是由细木工匠手工制作,而非出于一般木工之手;在无门的墙上,异域风情的鲜艳柔软的挂毯微微起伏,这些有风景画图案的绣毯,虽然足以覆盖四百多平方米的空间,但全部织成却不到两年。
                        然而今日它们都已腐朽,随着那可恨的黑暗永远睡去。
                        黑暗年代开始于3669年,由百花教皇弗兰肯斯坦•阿瑟的黑鹰会煽动的西欧改革之风通过世界各地的“救世会”组织彻底席卷了全球,世界仿佛是跌落在地的水晶球,布满了裂痕。但它最终在4320年彻底结束,不然世界文明将彻底倒退到中世纪的骑士时代。在此之后——于革命中誓死反抗并且坚持帝国骑士主义的西欧国家都受到了天神的惩罚……
                        “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他自己的荣誉。”
                        贾瑞斯转向赫克里斯。
                        “随你怎么说都行,因为很不幸,这是事实。但我不许你对国王陛下冷嘲热讽。我一开始以厨房见习骑士来到宫廷的时候,唯一善待我的人就是他。而且他深得人民的敬重——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多么令人爱戴!”贾瑞斯十分恼怒。
                        “我还是个年轻骑士的时候,”克留斯阿里斯说,“光明神宥我,我被卷入一场可怖的战争,我的朋友战死,我怒火攻心——对,我在对方求饶后还是杀死了他,但吾王从来没让任何比他弱的人悲痛过。”
                        可达斯补充:“他喜欢年轻骑士,而且会帮助他们赢得一年一度的比武,我不懂你们为什么讨厌他。”
                        哈瑞斯耸肩,抖了抖外套的袖子,假装要打哈欠。
                        “说到这位快乐的君主,”他说,“我并非有意针对他,但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对,扬哈斯本,”多洛特表示,“是个名过其实的人。”
                        “他才不是!”贾瑞斯说,“他是我所知道最伟大的人!”
                        “我对他可没有那种学校男孩的崇拜之情……”
                        挂毯另一端的门铰链发出吱嘎声,门把也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别说了,赫克里斯。”克留斯阿里斯温和地劝说,“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事了。”
                        “我不要。”
                        扬哈斯本的手拉起了帘幕。
                        “拜托,哈瑞斯。”可达斯轻声说。
                        国王走入房内。
                        “这只是为了司法!”哈瑞斯说着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所有人一定听得到,“我没有故意针对谁,随你们怎么想!”
                        赫克里斯也假装没注意到有人来了,大声回应:“现在该有人说出真相了。”
                        “而且只说真相。”哈瑞斯以一种胜利的口气下了结论。
                        “闭嘴,哈瑞斯!”克留斯阿里斯以一种急迫的语气小声劝说。
                        扬哈斯本啪嗒啪嗒地走过宫中的石砌走廊,心思全都放在北方地区德/意/志的进攻上,他站在门口等着,对于儿子哈瑞斯•莫林的话一点儿都不惊讶。那些披风上配着怒吼雄狮花纹与金雀花形纹、身穿铠甲而剑鞘里的利剑的剑柄上雕刻着家族标志的骑士转向他,看到这位老国王最后的荣耀时刻。他们静默伫立了几秒钟,然后贾瑞斯心痛的认清了国王的真正模样。他看到的不是一位浪漫的英雄,而是一个尽其所能把事情做到最好的凡人;他不是骑士精神的领袖,而是一个不断思考的孩子,试图忠于他所信仰的宗教与神灵;他不是法/兰/西的国王,而是一位孤独的老先生,在命运的齿牙之间,付出大半辈子的时间戴着王冠。
                        “我的王,”哈瑞斯挑衅一般狂妄的看着他的父亲,“我和赫克里斯有事情想单独和您说。”
                        贾瑞斯等人听到王子所说的话,看着国王,又看了看脸色傲然的哈瑞斯,最终还是单膝跪下向扬哈斯本行了骑士礼,最后轻蔑地瞥了哈瑞斯一眼离开了。多洛特却颇为自信的看着他的党羽,迈着轻扬的步伐跟在满脸无助的可达斯身后离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968楼2016-03-12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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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971楼2016-03-12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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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劳的小幻艾特好友
                            @舞_浅滕_冥 @醉花阴09 @虎星的夜 @来自草原的雪狼 @绿叶墨影


                            来自iPhone客户端992楼2016-03-1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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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多瓦尽量保持自己的面部表情去倾听医生的忠告,他不得不接受阿纳斯塔西病情恶化的事实。
                              阿纳斯塔西被“救世会”派往前线打仗,在一个月前的辐射实验中被一枚在荒漠里爆炸的炸弹发出的光茫辐射了,从而导致基因突变,她已经在这里接受了一个月的治疗。
                              “先生,她看上去虽然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但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同八九十岁的老年人一样了。”那个医生拿着化验单子,“检查下来我都害怕,她拥有一副老化到足以比拟将死之人的身体。”他将“死”字念得很轻,“如果您是她什么亲戚,最好还是为她准备后事吧,还有——别浪费钱了,她就算是不死,也就永远只能依靠药物来维持生命了,而且您要知道——这些药物对人类的身体有副作用。”
                              弗洛多瓦垂在身旁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边,他努力保持着即将崩溃的表情,但眼眶已经红得可怕。
                              “好的…谢谢您,医生。”他说,“我是她的丈夫,我觉得我有权告诉您——我想让她继续接受治疗,我觉得她一定能好起来。”
                              他说话间手指上的戒指闪耀着浅色的蓝光。
                              “那好。”医生严肃地点点头,但看起来颇无诚意,“我们也会全力以赴。”甚至有些虚伪。
                              弗洛多瓦告别了医生,他坐在病房里的藤椅上,低着头,双手覆盖住额头以及大部分的脸颊,阴影交织。
                              “她会好起来吗?”
                              “我想会的,等她一醒过来,你们就可以举办婚礼了。”
                              他想起克莉丝汀狡黠的目光,现在他终于搞明白了她的眼神中多余的神色是什么了——同情。同情他的遭遇。
                              他看着睡梦中的黑人姑娘瘦弱塌陷的脸颊,深陷的眼窝有些潮湿。
                              曾经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就像精灵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灵巧如同寂静森林中被阳光照射的树皮上闪闪发光的青苔一般的光芒,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他无力的靠在藤椅的靠背上,抿着嘴,将嘴角拉扯起一弯微微向下的弧度。
                              “如果你真的能好起来,我会在每个早晨陪你一起散步。”弗洛多瓦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苍白的床单上,眼睑低垂,鸟羽般的睫毛轻轻地翕动,“亲爱的,现在这里有一个苦命的人儿一直期望你能有所好转……”
                              他懊恼的抓挠着暖金色的发丝,将梳理整齐的头发弄成乱糟糟的一团。他努力调整自己的精神状态,强迫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欢快。
                              “如果你的天空塌陷了,只要紧紧抓住我的手,”他说着,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阿纳斯塔西有些僵冷的手背上,手指交缠,“你不必一个人承担,我不会让你坠落。”说完,又微微从藤椅上站起来,俯身吻在阿娜塔的额头上。
                              与此同时,一直沉睡的人醒来了。她睁开有些暗淡却依旧晴朗的棕色眼眸,憔悴的面容流露出一丝害羞的神色。
                              “下午好,我的巧克力小鸽子。”弗洛多瓦向爱人眨了眨眼睛,“睡得怎么样?”
                              “还…还不错。”阿纳斯塔西动作僵硬地抽回了被对方握着的右手,“其实我…我在你进来之前就已经醒了。”她说。
                              “是吗?看你的精神状态,的确睡得很安稳,”弗洛多瓦的语气听起来很欣慰,“医生说你的病情有所好转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康复了,到时候你就可以穿上婚纱……”
                              阿纳斯塔西抬起手将食指轻轻压在弗洛多瓦唇上。“你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她哀叹了一声。
                              “你这只小跳蚤,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弗洛多瓦在阿纳斯塔西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接着又将手向上移,帮她捋平头顶翘起的头发。
                              阿纳斯塔西没有任何回应,她静静的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后苍白的靠背,窗外金色的虚弱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射进来,女孩消瘦的脸庞变得虚幻而接近透明。
                              弗洛多瓦抿了抿嘴,他知道阿纳斯塔西现在很累。她不想说一句话,而且眼睛半睁半闭,欣长的深棕色睫毛覆盖着眼眸,细微地颤抖着。
                              “既然我把我的唇放进你永远充溢的酒樽,既然我把我苍白的额贴近你的手心,既然我有时呼吸到你的灵魂里温柔的气息……”他趴在床沿上,右手托住脸颊。歪着脑袋看着闭着眼睛重新躺下的阿纳斯塔西,轻声吟唱着一首诗,“既然我看见你哭泣,既然我看见你微笑。”
                              诗句被他以一种悠长却不悲伤,还带有些许欢快但又宁静的旋律唱了出来,仿佛冬日被阳光照耀到的干枯枝头上高声鸣叫的百灵,又像是炎炎夏日里森林中奔流不息的溪流。总之就像是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我们唇齿相依,我们彼此珍重。但我心灵里有朵花儿谁也不能摘掉!你的灰烬远不足以扑灭我的灵火!你的遗忘远不足以吞没我的爱恋……”
                              他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直到完全消失,床上躺着的姑娘再次睁开眼睛,向他扯出一抹无力的微笑。
                              “真希望我能快点好起来,然后就可以去外面的阳光下散步了。”她说。
                              “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保证。”弗洛多瓦拉住阿纳斯塔西的手,轻柔地搓着她的手指肚,阿纳斯塔西感觉自己冰凉的手逐渐温热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弗洛多瓦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他刚刚拧开门把手,门外的人就用力推开了门,差点将屋内的人撞倒。
                              “塞伊?”弗洛多瓦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悦地注视着矮个子青年黑色的眼眸,“什么事情?”
                              “有人要见您。”他说,“我可以留下来照顾夫人,他们在医院的会议室等您。”他仰起头看着弗洛多瓦,脸色焦急。
                              “好吧。”弗洛多瓦不得不点了点头,他走到阿纳斯塔西身边,俯身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阿纳斯塔西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弗洛多瓦也轻声地笑了。接着他笑着吻了对方的唇角,将自己的额头与她的额头抵在一起。
                              “我很快就回来。”他说完转身离开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017楼2016-03-26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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