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军训,扎着两个小辫,很俏皮、很可爱,配上迷彩服,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某一天晚上,带她到学校操场散步,在她低头不好意思、不敢看我的时候,我已经硬了,更禽兽的是,在还没有牵过手的情况下,我就胡乱把她拉到了一个僻静角落,扯开上衣,撕扯、吮吸源自处子胸部的那份香甜。很久以后我问她,作为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为什么那天晚上会没有反抗?她的回答让我的心颤了一下,她说:“我也不知道,那时脑子一片空白,想哭,想反抗,但好像所有力气都被你从胸口吸走了,心里又像是瞬间被填满了什么东西,就只好由得你胡来了。”我承认,我爱上了她,任何人对单纯到极致的事物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吧,虽然有时候只是出于对这份单纯的占有欲和破坏欲。